没事。她以前从未与任何女子这般亲近过,现在突然与一个女子这般亲近,她觉得不自然也是正常的。花无盐在心中反复地对自己进行着自我催眠。终于那只手从她的**部收了回来,在她一句,“好了”中花无盐高提的心终于落回了胸腔之中。
不过短短的几分钟时间,花无盐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长,浑身已经被汗浸透了,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其他。
桃夭拉过一旁的薄被为花无盐轻轻盖上,突然好奇地咦了一声,“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花无盐闻言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往脑门一冲而去,支支吾吾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桃夭轻声笑了一声,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花无盐的头顶后便在榻旁坐了下来,声音不辨情绪,“睡一会儿。”
花无盐轻轻地往榻里侧了侧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桃夭,“小桃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救过我。”桃夭的回答简洁明了,却很好地堵住了花无盐的嘴,花无盐瘪了一下嘴,小声嘀咕到,“那我睡了哦,时间也不早了,不如……”花无盐拖长了尾音,话音一转狡黠地说到,“小桃子,你和我一起睡。”桃夭面上的神色一僵,嘴角紧绷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来。”花无盐热情地邀请,身子还极度扭曲的往里面挪了挪,一副期盼的神情看着桃夭。
桃夭无奈地摇了摇头,翻身上了榻,“我怎么以前没发觉你这般粘人。”她的语气中含上了笑意,轻轻地躺在榻上,与花无盐拉开了约十尺左右的距离。
花无盐侧了个身子便侧躺在桃夭的身旁,两人面对面的躺着,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喷薄在自己身上的气息。
“小桃子,为什么你的头上除了那根红色发带之外就没有别的饰物了呢?”花无盐伸出手轻轻地扯上那根绣着云纹图案的红色发带。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桃夭语气平静地回到。
“是小桃子爱的人么?”
桃夭闻言沉默了一下,美丽地凤眸中闪过一丝黯然忧伤,声音染上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我只知道我想让他过得好,至少要比我好。”
“那他人呢?”
花无盐看着桃夭面上的神色有片刻的僵硬,眼中的哀伤越来越浓,如同拨不开的浓雾一般。
“对不起,小桃子,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们睡。”花无盐嘴角勾出轻笑,看了桃夭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花无盐本是闭着眼睛假寐来化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却没想到不一会儿她竟然就沉沉地陷入了睡梦之中,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
意识混沌之间,花无盐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细致地抚上了自己的眉眼,动作之中全是怕惊扰她的小心翼翼,那种小心害怕,让她的心隐隐地抽痛着。
花无盐不知道,这**仅仅只是她一个人的好梦。
……
夜深之时,密林的深处隐约可见一个曼妙多姿的身影,隐在灌木与参天大树之间。一袭紧身黑袍裹身,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姿凸显得恰到好处。
“乖孩子,来,喝了它。”声音清脆动听,听得出来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黑衣女子嘴角噙着诡谲的笑意,素手化刃一下便在右手手腕上划开了一条一指宽的口子,鲜血从那条口子里一下涌了出来,如同在她手腕上开了一朵艳丽的红花。
蹲坐在她面前的一只黑熊挠了挠自己的胸膛,看着黑衣女子伸过来的手腕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黑衣女子流血的手腕,“乖,多喝一点。”女子的声音透着蛊惑,让闻者不自觉间便会迷失神智。
黑熊由最开始的试探性尝试变成了贪婪地吸吮,不住地吸着自黑衣女子手腕上溢出的鲜血,不过一会儿,原本温驯的黑熊双眼隐隐泛出凶光,龇牙咧嘴,表情看来甚是凶煞。见此黑衣女子嘴角勾出一抹笑。
夭夭,你以为你换个身份便能摆脱我么?哼,你回来了,我一样回来了,不知你是否还能认出我来?
黑衣女子凤眸中闪过一道利光。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花无盐自被卓一绝强行纳为妾室之后便在卓王府内住了下来。她好几次想离开却总是被卓一绝给逮个正着,然后便被他毫无形象地给扛回王府。渐渐地她也打消了逃跑的念头,而且丫丫也不知被卓一绝关在了什么地方,每次想见一面还得经过他的同意,不过还好有桃夭陪在她身边,也让她在这王府的日子过得不那么孤立无援与无聊。
桃夭懂好多的东西,花无盐直觉觉得这么一个风华无双的女子陪在自己的身边真是委屈了她。她会舞剑,还会弹琴,还懂好多好多花无盐不知道的事情,她讲的每一件事都可以让花无盐兴致勃勃,最主要的是花无盐觉得她很了解自己,比她自己都还要了解自己,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猜出花无盐内心的真实想法。
卓一绝也会每夜都来自己的房间。不过每晚他都是规规矩矩地,也没有什么逾越的行为,不过在外人看来卓一绝可是夜夜留宿花无盐的住处蘅芜苑,不禁惹得外界传言纷纷,世人都说这个花侍妾俘虏了**不羁的卓王爷的心,卓王爷夜夜临幸她,也不再去那些个烟花场所了,也不到处拈花惹草了,竟然就真的收了心安心陪着这个花侍妾,甚至连早朝也很少去上了。
可是传言向来不尽可信,只有花无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