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池穴位于脑后,是足少阳与阳维之会。胆经中的气血在此吸热后化为阳热风气,所以是人体极为重要的大穴。
孙以恒这一针下去有个名头,叫做逆元针,因为风池穴可以壮阳,而他这一针完全就是为泻而泻,所以叫做逆元针。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医者父母心,虽然这几人口出狂言,但他也不能就因为这几句话就让人家做了太监。
那不是牛叉,而是缺德。
所以他这五只逆元针,也只是让这几人尿频一个月罢了。
不过孙以恒转念一想,要是这几人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初哥,那不是等于没惩罚吗?所以他还得再想一招。
要说这几人都是扒手,但孙以恒当年是干什么的?那也是药王村响当当的一员惯犯,无数药王村小虾米口口相传的迁哥,从他出门入户如入无人之境,就能看出他过去也曾经有过一段光辉岁月。
因此他的偷盗技能相对这几人来说,简直就是个bug一样的存在。在几人面红耳赤酒杯交接的过程中,孙以恒顺藤摘瓜,直接就把这几人的钱包全都给缴了。
黄苗苗见孙以恒走了一圈之后总算回来,心里也有点担心,“怎么样,没被人发现吧!”
要么怎么说这就是女人呢?在一个关心你的女人眼里,就算你是个战神,出去扫荡零级小怪,她也还是会为你担心。
“我给他们一人一只逆元针!”
黄苗苗一愣,“那是什么?”
孙以恒语重心长解释了一番,这直接造成黄大小姐用一种提防的眼神在看待孙以恒,没办法,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孙以恒这一招简直就是绝户计!
“我还担心咱们过于仁慈,所以又加了一道保险。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兜里掏出五六个颜色各异的钱包。黄苗苗心领神会,“是那几人的?”
孙以恒点了点头,“你别看那老板老实巴交的,但我能看出来,他身上带着功夫,不然也不敢一个人就在江边这种地方开摊子做生意。这几人今天在他这里吃霸王餐,搞不好要被他送到江里喂鱼!”
黄苗苗噗嗤一笑,“你这人真是太坏了!看来我以后要小心你一点儿,不然被你卖了,我还得给你数钱。”
“数钱就不用了,什么时候再让我亲一下就行了!”
他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黄苗苗脸色腾一下全红了,狠狠瞪了孙以恒一眼,俨然有化身一瞪大师的势头。要么怎么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人就不能得瑟,这一得瑟就容易泄了原型。
孙以恒见黄苗苗背过身子也不搭理自己,不由十分挠头,没办法,你让他打脸治病他行,但你让他劝女孩子,那还是省省吧。
好在黄苗苗也不是真生气,哼了一声之后又转了过来,这让孙以恒更加相信一个道理,女人之所以为女人,就是因为她们喜怒无常,总会在一个莫名的时间来一次莫名的爆炸。
这时那几人也吃的差不多了,当中一人喊了一声结账,就见摊主颠颠跑了过去。孙以恒这才注意原来这摊主腿上有伤。
摊主算好了钱,那几人这才发现钱包全都不翼而飞了,要说一个人两个人掉了钱包还情有可原,但人人都掉了,那只能说明他们被贼给偷了。那摊主一见他们脸上尴尬的神情,就知道这又是一伙吃白食的选手。
要说摊主也挺郁闷,虽然就算再来五个,他也不在话下,但这是小本经营的买卖,哪能受得了人没事来吃白食?
摊主无奈,只好扣下几人,叫其中一人回去取钱。那小六儿白天在车上吃了瘪,今天的生意也一直没有开张,自告奋勇去了。二十分钟以后,小六儿慌慌张张从远处跑了过来,看这架势钱没偷到,而且惹了不该惹的人。
只见三个男子从远处不慌不忙赶了过来,当先一人是个光头,穿一身黑西装,带着一副黑墨镜,身高体壮,很有一股子外国流氓的味道。离他不远是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穿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梳一头花季美少男的碎发,那双不时乱抛媚眼的桃花眼,显然将他不是一只好鸟的本质给出卖了。
最后一人也是个男子,不过不比前两人的奇葩,这人相貌出众,器宇轩昂,穿着一件拉夫劳伦的墨绿色休闲衬衫,显得十分潇洒挺拔。
黄苗苗见了那穿着拉夫劳伦的男子,脸色不禁一变,这时那男子也注意到了孙以恒和黄苗苗,和桃花眼打了个招呼之后,信步闲庭向黄苗苗走来。
作为药王村资深游击队长,孙以恒对于周围的环境变化还是很敏感的,这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所以在感到那男子的逼近和黄苗苗脸上的不自然以后,孙以恒问了一声:“认识?”
黄苗苗点了点头,这时那男子也刚巧走到两人桌前。
这人的涵养很好,所以没有居高临下看着孙以恒,而是大大方方坐了下来。
“苗苗,原来你和朋友在这里吃饭。”黄苗苗点了点头,他脸上笑容不变,对着孙以恒道:“您好,我是邓轩,苗苗的小学同学、中学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也是她在美帝读书时的校友。”
他虽然从前到后没说过一句旁的歪的,但这无疑是在告诉孙以恒一个道理、小子,这是我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该哪去哪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很显然,当前的形势就如同赵忠祥老师说的一样,雨季过了,交配的季节又到了。对于华夏国的雄性牲口们来说,圈地割据,将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