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像是没有听见韩书言的话,转身到床榻之下的暗格里把当初云娘给他准备的灵水灵芝放在包袱里面背在身上道。
两人一路暗中疾驰,在到了高高的宫城门外,只见偏门之处站着一个身披黑色斗篷之人在等候。
“咱家已经恭候丞相大人多时了,还请丞相大人跟咱家来。”
赵公公一双精明的眼睛在斗篷之下暗自打量了韩书言身边的云修,看着云修的容貌,赵公公眼里顿时划过一丝隐晦的暗光,转身走在前方带路,就像是没有发现多了一个云修一样。
韩书言走在前方带着云修跟在赵公公身后左拐右拐的进了一道侧门,随后又进了一间偏殿里从墙壁里下了密道拐了很久才出了密道。
看着面前檀木作梁,四周以玉为灯,金光闪闪的赤金柱子屹立在偌大的宫殿内,在最高的地方一张六尺宽的沉香木床,上门悬挂着珍贵的鲛绡宝罗帐,帐上用金丝绣出一条威严霸气的五爪金龙盘踞其中,腾云驾雾栩栩如生。
一见到帐中印出的模糊身影,云修脸色一正,背着身后的包袱慢慢走了上前。
看着云修一动,在一旁的赵公公脸色一变,闪身就准备拦下云修,却被韩书言伸手挡了下来。
“赵公公难道是想要圣上就这么昏迷下去?公公可想到明日的早朝如何?”
“是咱家鲁莽了!”
听见韩书言冷厉的话语,赵公公看了一眼正在为圣上把脉的云修,这才叹了一口气告罪道。
“韩大哥,需要帮云修准备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小公子快快说来,咱家马上为公子准备。”
云修看着赵公公说话的声音,又加上此时赵公公已经把斗篷取了下来,一向知道身体结构的云修怎么会不知道这人是什么人。
“麻烦这位公公,可否准备银针和一碗烈酒。”
“只要这些东西吗?”
“是。”
赵公公听见云修把过圣上的脉后,要的却是这几样平凡无奇的东西,眼里顿时就产生了怀疑之色。
可是在看见韩书言点头后,赵公公只好亲自下去准备!既然圣上信任韩丞相,那么他也相信圣上的决定。
云修接过赵公公送上来的银针,取出里面最长的银针出来,撩开圣上的衣袍,用银针找准脾胃的地方,慢慢把银针钻了进去。
“这..”
赵公公一看将近十五厘米的银针插进圣上的胃里,脸色大变,着急的看着韩书言和云修,又想出声打断云修的动作,可是看着云修绷着一张脸全神贯注的施针,整个人就像是被烤在热锅上的蚂蚁,要是圣上出事了可怎么办?
“赵公公稍安勿躁,云修这么做定是有他的道理。”
听见韩书言的话,赵公公用手擦拭了一下额上不存在的冷汗,声音暗沉的问道。
“丞相大人可有十分把握?要是..到时可别怪咱家心狠手辣了。”
“赵公公,要是圣上不能醒来,你也难辞其咎。”
听见找公公威胁的话,韩书言脸色一沉,身上发出慑人的气息,让赵公公顿时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韩书言没有说话,从新退到了韩书言身后,看着云修慢慢把银针取了出来。
看着银针放在烈酒里后,不出半刻,银针上一圈一圈的晕染出青黑色的颜色,让云修和韩书言赵公公微变。
“怎么会这样,圣上怎么会中毒?”
“看来是有人等不及了。”
“公子,你可有什么办法解了圣上的毒?只要能让圣上醒来,让咱家做什么都愿意。”
赵公公一看碗里的烈酒变了颜色,心里顿时一缩,圣上身体违和,已是常年累月的事情,平时也并未有任何的不适,怎么可能中毒?
而且圣上虽然昏迷了过去,可是脉象和症状也并未有中毒的迹象,就连宫里的御医都会定时为圣上请脉也没发现有任何不妥,就是因为如此,赵公公才知道云修的医术有多高,只怕现在能救圣上的人就只要他了。
“云修,圣上的毒可有解?”
听见韩大哥的话,云修看了一眼碗里的酒水摇了摇头。
“这种毒云修从未见到过,要是不仔细把脉根本发现不了,就像是人睡着一样,看这毒已经渗入脾胃之间,时间最少有半年之久了,应该是一种慢性毒药。”
“不会的。圣上的膳食都会先经过咱家的嘴,要是圣上中的是慢性毒药,时间也这么长了,咱家也不应该站在这里才对。”
听见赵公公的话,云修起身拉起赵公公的手臂把了起来。
“你没中毒。”
“既然圣上会中毒,那么定是每日都能接触到毒药才是,公公好生想想,圣上每日必要用过的东西有那些?只要找到毒源,云修才能想办法试一试救圣上。”
“膳食都是经过咱家的手,喝的咱家也会用银针试一试,就连药咱家也会喝一遍才行。”
“非也,毒不一定要经过口入,只要接触的任何东西都有可以,比如熏香,衣物之内的。”
赵公公一听云修的话,脸色一变,转身就把一紫色鎏金香炉里的香用香拨灭了,端到云修面前,让云修检查一下。
“公子,这香可否有什么问题?”
“此香并没有问题。”
听见云修的怀疑,赵公公此时是看屋里什么地方都不对,急切的想马上找到毒的源头在哪,一时间整个宫殿被赵公公翻了个遍。
看着天色慢慢开始天亮,赵公公更加着急了。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