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芊涵听得发笑,想不到这位狄经理脾气不小,火气也不小,处事够狠辣果决,还真是寰宇人行事作风,跟他们带头人一个德行,还真是什么头什么兵。
乔安撇清的说明:“事前狄杰雄没向我们任何人请示,径自做的决定,事后才向我们汇报,说他会亲自向你汇报,若有什么不良后果,他愿意一力承担。”
还是个敢作敢当的主,叶芊涵不置可否,声平语淡交代:“把焦赞所有动向调查一下,尤其是最近在做什么,越详细越好,有结果以后告诉我,我想也该跟焦响响好好谈谈。”
“我会交代狄杰雄尽快调查。”乔安应那本来就是狄杰雄的工作,关心的是:“对于舆论呢?你怎么打算的?不理不睬?”
“有理睬的必要么?”叶芊涵一副岿然不动神色,没交手时就以想到,会有这样局面出现,枪打出头鸟舒畅怎会坐等挨打不还击?随便他去抹黑,交战双方不是你胜就是我负,不被攻击反倒不正常,见仁见智的问题,没必要计较,因为就算计较也是徒劳。
明知无异何必再做?徒劳无益的事情,再去做不是傻吗?
凌锐天见她额头又见汗,心疼的柔声劝她:“宝宝休息一会,大病初愈不能过于劳累,没听医生和叶千祁都有说,主要是休养为主,绝对不可以在劳累。”
啰嗦劲,叶芊涵索性支开他,免得他在一旁罗里吧嗦,打扰的没法全心对敌,病了这么多天,好多情况不了解,如何谈对敌?不知彼怎能百战不殆?支他离开以图耳根清净:“去交代厨房给我做点吃的,顺便问问医生,我能不能吃海鲜。”
凌锐天立刻起身准备亲自去厨房,细心的问她:“宝宝都想吃些什么?”
“胃肠感冒未痊愈之前,是要忌口注意饮食的,这是常识好么?所以才让你先问医生意见,依着我个人喜好,我不会忌口,用你的话讲就是糟害身体,你愿意吗?”叶芊涵不厌其烦的细说一通,只想快点打发走他,免得有在耳边嗡嗡起来没完。
自从生病以来,他就没离开过身边左右,班也不去上家也不肯回,一直在医院奉陪到底,倒是个好跟班,紧张劲绝对具有渲染力,弄得周围所有人,跟着全都高度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得绝症了呢!
凌锐天立刻乖乖照办,只要是她说的任何事情,都会毫不犹豫达到她满意,何况只是关于吃食,只要她肯吃东西,就是好事情啊?怎么还会有所犹豫呢?
乔安目送先生背影走远,才移回目光看向她,感觉的出来此次她生病,倒是与先生关系亲近不少,她似乎又在潜移默化中,不再那么跟先生硬碰硬,治理先生似乎越来越有策略,她的聪明劲真是没白长,学什么东西都是事半功倍。
正色告诉她最新情报:“此前不久来报,舒畅前去狱中会见凌锐智,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我个人认为舒畅另有目的,就以凌锐智那简单的头脑,被舒畅利用一点都不奇怪。”
叶芊涵随口一问:“无关痛痒的话?”
乔安一笑不予置评的说:“表面上看是无关痛痒,什么看看他的前任,究竟长几个头能令母亲那么宠溺,到底有什么能耐,能令母亲唯命是从,为他不顾一切舍弃其他姊妹,舒畅在狱中曾对凌锐智明讲,不相信只是因为长子关系,怀疑凌锐智用了什么手段。”
微微蹙下眉不解地说:“我们都清楚,凌锐智什么德行,根本就是个草包,没什么心机和手段,而舒畅潜伏在暗处六七年之久,对凌氏所有人应该都比较熟悉,熟悉程度可能超乎我们预想,我很怀疑舒畅如此说,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应该很清楚,凌锐智已经失去利用价值,这一点真的把我绕迷糊。”
叶芊涵答非所问地说:“我始终认为,蛰伏于暗处的人不足为惧,最低限可以说明一点,他自知实力不足,不然为何不大张旗鼓行事?例如你们先生和萧逸尘,他们做事为人就很霸道,只因他们心中无所畏惧,对自己有无比自信你说对不对?”
点燃根烟吸一口,继续分析:“所为藏镜人恐怖之处,就在于我们对他的不了解,不知彼而已,现在的情况是,舒畅已经暴露在阳光下,再也没有所谓神秘莫测可言,而我们已经知彼,换句话说他已经失去最佳良机,实力强弱完全可以分辨,他已经没有优势可言,还有何惧根本不足为虑,不必太拿他当回事,过高估计他。”
分析的跟两位老总相差无几,乔安未置可否的沉吟下,说出自己看法:“我总感觉舒畅有后招,具体是什么,现在无迹可寻,直觉告诉我,他筹谋这么多年必有杀招,绝对不会是我们看到的表面这么简单,你还是多想想,当心为上。”
叶芊涵点点头,淡淡的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似乎一切都太简单易懂,反而给我不真实感,但舒畅在哪里留有后手,目前没证据显示,可以说他还是占据优势,相对来讲我方还是比较被动,但愿江大公子那边,能尽快帮我解除部分忧患。”
乔安挑下眉锋,质疑的问:“江大公子准备清除异己,主要针对的是他的竞争对手江二少,而舒畅只是江二少一条狗,所知应该有限,江大公子那边伤不到舒畅根本,我反倒希望寇文这边有所突破,一旦有证据落到寇文手里,对舒畅的打击才是致命的。”
叶芊涵不抱太大希望的说:“对于一个能隐忍的人来说,不会轻易暴露在阳光下,指望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