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3-。
沈氏自觉说错话,话到后面稍稍顿了下,张望了下四周,见没什么异动,这才接着言道:“我这般说也不是说六丫头就一定是很了不得,可这伛是没六丫头却是不能,所以啊,大嫂也莫担忧,人家送了这般厚重的礼过来,大嫂尽管受着便是。”
对于沈氏的脾性,显然蒋氏也是知晓的,闻她话语虽是不赞同,可也不再多说什么,唯有蹙着眉头不悦的盯着账本瞧。恰晓绿奉了查上来,便笑道:“瞧三夫人说的累着了,这一大早便给我家姑娘送好来了,瞧三夫人这开心的模样,奴婢怎么的也得凑一凑这热闹,听听这是什么样的好消息才是。”
沈氏却是不急,待接过茶呷了一口,这才道:“六丫头当真是精细人儿,这一样的茶在六丫头这就是能喝出不同的味道来,瞧瞧你这的丫鬟当真是了不得,改天婶娘也叫身边的丫鬟来与你学习学习。”言罢,放了茶盅,这话才冲宛然道:“今儿我命身边的嬷嬷出去与我采购些脂粉香料,不想她回来后说起在外听闻了六丫头的一件事。我初时也不曾在意,只听她说完这才觉许是六丫头会高兴,这才巴巴的前来给六丫头送喜呢。”
蒋氏听闻,却是一怔,瞧沈氏不似说笑,这才言道:“却是何事?弟妹便快莫卖关子了,快些讲来就是。”
宛然闻言却也将眉头一挑,沈氏却是不理会这母女两,目光却是绕着屋中扫视了一圈,宛然见她如此,朝着晓绿打了个眼色,晓绿会意,撵着其它的两个丫头出了门口,沈氏这才凑近宛然母亲二人面前,低声道:“今日嬷嬷出门去,我问她这几日外头可有什么新鲜事,她却说道在外听闻了一件关于六丫头的事情来。如今外头的酒楼茶馆,街头巷尾可都在传,说那魏国夫人偷人不成反往六丫头头上乱扣罪名,想要拿六丫头替她背黑锅,不想被人瞧出端倪来事情败露。
魏国夫人见偷情不成反被人瞧出,当场败露恼羞成怒,扯上六丫头,过后又因惧怕杀人灭口。非但将那野汉子杀了,还在六丫头下山的路上埋伏,想要将六丫头也一并杀了,这才导致了六丫头差点遭遇不测。”
沈氏言罢见宛然竟然是面不改色,心中狐疑,眼珠子也跟着转了转,接着道:“听闻那崔家公子被送到薛家别院时还好好的,只不过不大会便没了性命,那侯府原想着偷偷将人掩埋了事的,不想正撞上前往侯府想要将人救出的崔老爷,这才撞破事情。
而今日一早听闻崔家奴仆便被家奴们抬着送去了临江府,那崔老爷亲自敲响了鸣冤鼓,状告平远侯府杀人行凶。
只无奈府老爷因惧怕平远侯府不敢做主,只派了仵作稍稍验了尸便想揭过去,偏生仵作一直坚持是因先被人打伤内脏震裂,五脏六腑皆都移了位这才导致丧了命,卢大人一心想要息事宁人,便推脱说是证据不足拒不受理崔家的案子。崔老爷无法,便叫下人抬着崔公子的尸首前往平远侯府的别院去想要讨个说法,打打闹闹的也没能要到个结果。
偏生侯府的下人还似很嚣张的将人打伤,昨日闹将了大半天的也没个结果,昨夜里也听闻说崔老爷将人抬在侯府别院的大门前,平远侯世子避而不见,不成想暗地里竟是打算想要毁尸灭迹,竟是差点将那崔公子的尸首给烧掉。
如今那崔老爷无法,已是亲自带着家奴披麻戴孝的一路吹吹打打的上京城告御状去了,虽说这侯府富贵泼天,宫里也还有个薛妃娘娘,可听闻这崔家在京城里自也有门路的,这下可就热闹了。”
蒋氏闻言,早便按捺不住,握着宛然的手差点便垂了泪,宛然忙朝着她露出笑容,言道:“娘亲莫担心,外间不过就一说,当不得真的。”沈氏见蒋氏如此,这才似想起了什么般忙捂住嘴巴,半响这才道:“呀……我竟是忘记大嫂身子不好竟是说了这许多,只大嫂也不用着意,现在外间可都说是侯府迫害侄女,皆都开始同情起侄女来,可都站在侄女这边呢,大嫂实不该伤心才是。”
宛然原想着这事没有个几日是传不开的,不想不过半日功夫便已被闹得如此沸沸扬扬的,她虽心中解恨,可这样的传播速度却叫她生疑,这实属有些诡异。便就是百姓们口口相传也没这么快的,宛然垂眸将沈氏的话语再重新想了一遍,总觉其中有什么被自己疏忽了,半响这才抬眸道:“婶娘说如今外面接都传闻我与哥哥在山上险些丢命是平远侯府下的杀手?”
沈氏见她神情似是真不知,当下便有些疑窦,便道:“可不是么,都说原先娿老太君原本是瞧上陶家女儿的,原本也是想趁此次上山之后便前来提亲,不想魏国夫人嫌贫爱富,又不敢当面违了老太君的意,便想了这么一出计谋,本就是想要趁着清源山一行将六丫头的名声败坏好叫老太君歇了心思,这才……
甚至还说前些日子你祖母寿辰那日老太君原本是想要下定的,不想魏国夫人阻拦这才没成事,有说清源山上魏国夫人先是敲打了六丫头,见六丫头却是当众不给脸,魏国夫人恼羞成怒愤而栽赃嫁祸,不想竟是被国公府与安远侯府、东平侯府识破了计谋反累得自己名声尽失,后又忿恨不过趁着六丫头下山的时候想要杀人灭口,幸得侯府世子再次相救这才逃过一劫。 [
你是不知,这些个话语传的神乎其神,嬷嬷更是说的如亲临其境般真切,若不是我知晓六丫头的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