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5-第405章指证
将才他瞧见韩志带着人前来,虽知他不至于会是上门来投靠自己却也知晓来者不善,可他想的更多的是官场上面的事情,却是不曾将心思往今日这事上面去,也因此韩志虽不曾理会他薛源却也并不惊奇,这会子他闻那崔远的话语,不觉头皮发麻,手心里更是渗了汗,暗道自己真是大意,没事先想个万全的对策,害的此时这般的乱了手脚。
他这边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可显然,韩志那边却是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问罢那崔远,便盯着薛源道:“老夫虽素来闻侯爷为人坦坦荡荡,最是可今日瞧来,却是不然,先别说侯府这事做的对与不对,就侯爷今日竟是逼得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这般当众自戕就有失风度,当不是大丈夫所为,不知侯爷可有话说。”
薛源被他这一问,当场便面露不悦,道:“国公爷不过将来,并不曾亲眼见过,这其中的是非曲直又岂是国公爷一人能论断的,却是为何这般污蔑我侯府,即便国公爷带的人真是崔家公子的小厮,可哪有说明什么呢?依本候看,这不过是国公爷与崔老爷的障眼法,想要以此遮掩一些什么罢了。”
韩志本便没想着他能亲口承认,闻言却也只笑了笑,道:“哦,这般说来,侯爷这是不信了?这倒也无妨,左右是要叫他说个清楚的,不若便听他怎么说吧。”
薛源闻他这般说当即气的两眼冒火,可众目睽睽,他也不好过多表露,只能冷哼一声:“本候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并不是国公爷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
韩志闻言却也不辩,只一笑,道:“侯爷也不必恼怒,且先听听这人是怎么说的吧。”
薛源闻言尚未曾答话,那边崔远早便按捺不住扑上来抓着李有的衣襟,道:“我且问你,公子却是为何而死?”
李有本便被惊吓到,这时见崔远这回般问,眼泪当即便涌了出来,扑通一声跪下对这崔远不停的磕头道:“老爷,不关小人的事,是……公子他是被魏国很让人给害死的!”
他一句话竟是直接将魏国夫人给喊了出来,众人皆知这而我国夫人是侯府的当家夫人,他话将落,一时间底下的人皆度炸开了,薛源更是怒不可遏,一抬起腿边欲往李有身上招呼,嘴里还怒声道:“好个胡言乱语的狗奴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般污蔑我侯府!”
薛源本便是练武之人,加之本就抱整着致人死地的想法,因此下脚那是有狠又急,直直朝着李有心口踢去,恨不能立刻叫他魂归天外。可不待他脚落下,韩志便也出手拦着,两人免不了要过两招。
只薛源虽气恼韩国公的多管闲事,可到底不能得罪的狠了,不过两下便主动收了脚,而底下的民众尚还未曾瞧清什么就见两人停了动作,就见韩国公与那平远候两人皆都一副淡然的姿态站着,二人一个怒火高涨,姿态老辣,一个却是似笑非笑,神态威仪。
韩志微微眯眼,瞧着薛源冷笑一声:“莫非侯爷这是做贼心虚,竟想当场杀人灭口不成?”
薛源闻言当即一口气堵在心头,气的跳脚,却闻那边李有已大声说道:“上月初,小的陪同公子到那万珍楼去买物件,出来时便遇着那初到临江的魏国夫人,因公子当时无意间将夫人撞了下,二人这才见着面,当时也不曾见魏国夫人与公子说些什么。公子本便是个****的人,却不知为何对这魏国夫人念念不忘,还遣了小的去打探。小的苦口婆心的劝了会,公子执意要小的去查探,小的无法这才去。
待得知夫人的身份,知晓夫人是京城来的贵人,公子即便心中挂念却也是知晓轻重的,自是不敢造次冲撞,为此公子还在那醉仙居里吃上一回醉酒。不曾想道公子这边歇了心思,可侯府别院的管家却寻上门来,言道夫人请公子于那甘露寺中相会,公子本便有这份心思,闻言自是高兴坏了,匆匆带着小的便去了甘露寺,只是小的不曾想到的是,公子他……公子竟会遭遇不测,再不能活着下山来……”
崔远惊闻崔承元之死当真是与那魏国夫人脱不了关系,登时面上老泪纵横,抓着李有的手更是无力抓紧,松了开来,半响不能言语,只差没当场倒在地上。李有深恐崔远责怪,忙又道:“那日夜里,魏国夫人叫身边的一位嬷嬷传话与公子,那嬷嬷瞧着面色慈善,可却说公子若是不来,夫人定会怪罪,说是夫人想念的紧,想当夜便邀公子一见,商议半响地点便选在了甘露寺的清音殿中。
公子自得到信儿要在甘露寺中和夫人相见,便早先做了准备,叫小的偷偷弄来了灵音寺男子客院和女子客院相链的院门的钥匙。当夜小的又偷偷将那院门打开,果真那魏国夫人便依约到了清音殿,身边带的却不是白日传话的嬷嬷,却是一位妙龄姐姐,夫人令我二人守在殿外,她进殿中和公子……足足有两盏茶功夫这才出来。”
众人听闻,似炸了锅般开始沸腾起来,这不明摆着的么,孤男寡女的,又是半夜三更,即便是不说什么也纷纷都猜测到这其中发生的是何事。若是当真要发生什么,两盏茶的时间便已足够了,只是叫众人愤怒的不在这点,而是这两人****的地点选在了这清音殿里,佛祖面前却做出此等****不知羞耻的事情来,莫不叫众人纷纷唾弃谩骂的,更有甚者瞧着那薛源便就是一副嘲笑讥讽与悲悯的神情,纷纷觉着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