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做法当真令爱丽丝·尼卡、朴念云、杨雪娇大吃一惊。
不止她们,连包圆也震了。
不管是东方民族,还是西方民族,人类都把亲情血缘关系排在首位,杜沐晴为什么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儿?人性多仇,好大喜功,多吃多占,它的基石建立在广大被掠夺群众上。有人说,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有杀人动机,尤其是男人,只要有导火索,不把对手脑袋拍烂,心里总是耿耿于怀的。
杜沐晴是个女人,她为什么这么想?为什么会有这么残忍的念头?
要知道,杜百川可是她爷爷。
孙盘子根本不考虑,毫不犹豫地拒绝,他不允许杜沐晴晴这么大逆不道。
为什么?是为了给杜百川个机会。
包厚道的混帐声飘飘乎乎的:“这才像我包家的媳妇儿,好,动手我就认你,否则,哼!”
尽管包圆对包厚道又敬又畏,可有些事不能过于放纵,再者说了,别人尊称包厚道为走地仙高人,逼着一个小女子杀亲人,这算哪门子高人?
我呸,典型的无赖!
包圆大声提出质疑:“老祖,我不管你伟大不伟大,反正这事不能干。”
杜百川闭上眼,嘴里哼的词十分无奈:“唉!这就是宿命啊!我想改变命运,可惜啊可惜,我杜百川没有大造化,一切都是徒劳……不过万万没料到,我最终没死在敌人手,反而死在抚养二十年的孙女手里,唉,造化弄人啊,动手吧,我杜百川死不了,会回来找你们报仇的……”
孙盘子用最大的声音说:“前辈名讳宝号称厚道,何不行仁慈?放杜百川一马?”
包厚道火药味十足:“滚!孙小九,这里哪有你小子说话的份?”
孙盘子讨了个老大不是,还是拒绝把金印交给杜沐晴。
恰在此时,天残地缺又几度打回来。
鏖战中,地缺插嘴说:“孙老九,别犹豫,杜百川非死不可,广日子收的狗屁弟子,要问谁罪不至死,别人尚且罪不至死,唯杜百川该死!”
宋鹏无语,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杜沐晴泪眼朦胧看着孙盘子,意思是,九爷爷何不成全我?给杜百川一个痛快!
唰的一声,天帝宝玺破空而至,落在杜沐晴手上。
包厚道的声音伴随着:“操!龟孙不肯借,好,我老人家借给你,动手吧!”
杜百川自嗟自叹:“宿命啊宿命,敌人终究是敌人,打蛇不死随棍上,放虎归山终为患,杜沐晴,我当年不该留你呀……”
说来也怪。
天帝宝玺在杜沐晴手里,冥冥之中像是有神灵相助,半点重量都无。
风雷云画滚滚荡荡,地缺说:“孙小九,包厚道就爱弄这些玄玄乎乎的小把戏,其实,他哪有什么正经本领?如今,孙小九,你的本领在我们之上,完全有能力把包厚道揪出来,何必让他暗中放臭屁?把他揪出来……”
祭台上空,一会儿广日子占了上风,一会儿格列拉夫又占据了上风。
谁也耐何不了谁。
广日子急了:“天残、地缺,你们别斗了好不好?先助我斗杀格列拉夫,如何?”
天残说:“没看老子忙着吗?”
地缺说:“广日子,老子偏与天残斗,你奈老子何?再说了,凭什么你说什么是什么?”
格列拉夫很狂:“我可不怕什么救兵强援,天残地缺,一起来吧!”
天残说:“广日子,你必须要搞清楚一件事,老子答应相助你,仅仅答应助你对付包厚道,老子可没有答应帮你对付格列拉夫,你不是看好格列拉夫?这会儿怎么又翻了脸?我呸,老子真有点想不懂你们这俩阉货,我呸!”
杜沐晴高举天帝宝玺。
包圆、孙盘子、宋鹏、平四贵、肥毛、杨雪娇、爱丽丝、朴念云尽管认为不可理喻,却不加阻拦。
崔雅灵故弄玄虚的:“快躲开,姓杜的比前面那两个人臭多了!”
其实,崔雅灵何等英明,她怕杜沐晴下不去,话不错,也是故意讲给杜沐晴听的。
意思是,杜百川该死,办的坏事最多,最臭!
杜沐晴把心一横,不再犹豫,天帝宝玺在她手上没什么份量,狠狠砸在杜百川头上,只听啪的一声巨响。
果不其然,杜百川死后像几百只黄鼠狼同时放了一通大屁似的。
宋鹏、平四贵、肥毛抗不住了,哇哇直吐。
包圆一声不出,有些凌乱!
不过,地缺的话提醒了孙盘子,他虽没阻止杜沐晴,暗中运力尝试着沟通终极囚魂大印,试图把包厚道找出来。
这是个奇怪的感觉。
孙盘子尝试着与终极囚魂大印沟通时,心里想的是,孙某即是囚龙城城主,不能把自已看低了、看扁了,说不定真能借助它找到包厚道前辈。
怪!
一凝神,孙盘子发现,杜沐晴身后有一人,身材不高,也不算矮,长相猥亵,正是包厚道。
孙盘子抢上一步,把包厚道硬生生揪了出来。
包圆眼贼,一下就明白了,“老祖,你帮小晴杀了杜百川?”
包厚道十分镇定,对答如流:“放屁!明明是她自已杀的,跟老子有什么屁关系?”
杜沐晴鼻子里没有香臭,木木呆呆的,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杨雪娇哽咽着:“快,救人!”
爱丽丝·尼卡、朴念云一个比一个速度快,一个掐人中,一个号脉,三五秒过去了,号脉的朴念云告诉包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