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黑青年以狂野的攻击代替了回答,刀光如雪花般飘向玉夺魂。
一伸手,玉夺魂独门兵器量天尺在手,经验老到的他并不急于与对方对攻,而逐步以空间来消耗对方锐气,再寻机会一击致敌于死地。
微黑青年攻势强悍而凶猛,看来年轻气盛的他要硬碰硬的杀掉西厂大名鼎鼎的九指公玉夺魂。
年青人就是嫩,玉夺魂内心阴笑着,好,让你狂个够。
玉夺魂一步步退向院子里仅存火烧不动的围墙。
微黑青年攻势达到了极点,他额头现了汗,刀法越发凶狠凌厉,看来他是要逼得玉夺魂退到墙边退无可退时,一举杀之。
玉夺魂的应付仍是相当从容。
一轮猛攻,微黑青年气力衰竭了,攻势难以为持。
断喝一声,玉夺魂弃守为攻,量天尺直击对方要害之处。
微黑青年神色一慌,脚下步伐一乱,刀法不成章法。
玉夺魂暴施杀招。
微黑青年左手疾快无伦在腰间一抽,一支软剑毒蛇吐信般遍袭玉夺魂上身十三处死**。
“拍!”
量天尺准确封住软剑,玉夺魂长笑一声说:“柳林范家刀剑双绝不过如此,哈哈!”
“轰!”
玉夺魂身后围墙轰然倒地,一个他并不陌生声间说:“依林少兄闪开,待本人取其狗命!”
枪神杨晋!
升玉夺魂吓得魂不附体,前有柳林范家范依林,后有枪神杨晋,死神已伸开双翼在召唤他。
背后一股无比凌烈的寒气高速袭来。
拼了,玉夺魂强行前突,量天尺继续封死范依林软剑攻击角度,守可挨范布林一刀也不让杨晋有机会刺他一枪。
范依林鬼头刀刹那间在极小的角度切旋,准确无比没入了玉夺魂腹中。
“啊!”
玉夺魂惨叫一声,人冲出去一丈多倒地不起。
“你,你…你不是范依林…”玉夺魂声嘶力竭说。
“废话,我什么时候说我是范依林了。”微黑青年笑眯眯说:“玉夺魂啊,你实在是笨啊,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范依林杨晋两人用得着联手对付你?”
“对啊,对啊!你也不过佩和我任机牙玩玩!”扛着铁枪做了个英雄盖世模样的任机牙大笑说:“西厂都是你这样的窝襄货色,难怪这些年一直被东厂压得头也抬不起来。”
“你们…哇…”玉夺魂大口大口吐着鲜血,眼见活不成。。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微黑青年问。
“敢问江河谁称雄,拔云见雾击浪名!”任机牙恭敬说:“长江水道总令主!”
“二江龙子傅击浪!”傅击浪不可一世说。
“啊!”
玉夺魂大吼一声,吐血而亡。
“玉夺魂你犯了三个错误导致身亡,第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杨晋范依林等人和你等奸邪之徒一样会群殴偷袭;第二,见识浅薄,左剑右刀之技虽是柳范家之绝技,但并非范家之专利,八荒傅门一样有人精通。第三…”
“总令主,玉狗贼已经死了!”任机牙一脚踢得玉夺魂尸体在地上滚了几滚。
“就死了?”傅击浪不住摇头说:“这样的人也配称西厂顶级高手,叹!”
“他的微末武功岂能与总令主堂堂八荒傅门第二高手相提并论!”任机牙大拍马屁说:“只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
“错了,任寨主,记住,我是八荒傅门排行三十六名高手。”傅击浪哈哈大笑说:“千万记住了。”
“三十六?”任机牙怔了一怔。
“对了,我单挑九指公玉夺魂,三招杀之的事情不宜张扬。西厂终究人多势众!”傅击浪脚尖一挑量天尽说:“这量天尽归你,万一有识货的弟兄好奇问你,私下不妨好好给他们讲讲。”
“是两江龙子傅击浪和我们作对吗?”王九中象怒狮一般狂吼。
“是的,昨晚迎宾十二猛士和九指公玉老被杀,雷老失踪。”吴亮不住抹着冷汗说:“今天早上傅击浪手下人全面对我们的人展开袭击,刚才能召集的只有一百二十五个人,其余的人只怕…”
吴亮没说下去,可谁也明白什么意思。
两江龙子傅击浪是最近半年流星出般出现在长江水道上的人物。凭着一身过硬的水上功夫加上狡猾无比的手段更有命运之神的眷顾,他竟在半年内统一了半个长江水道,被尊为长江水路的总令主。
“传说傅击浪是八荒傅门弟子。”朱其然讲了一句没再说下去。
八荒傅门的弟子当然可以让钟慧意外的坠马而亡,更能弄二条巨鳄到浣溪河风陵渡杀人。至于号令虎跳峰任机牙更是举手之劳,长江水路总令主之令小小任机牙岂敢不从!
原来一切都是傅击浪在搞鬼,吴亮朱其然王九中三人都感到身上丝丝寒意。西厂再狠毒残暴高手如云,可在千里之外,对眼前这些长江水路上的忘命徒连稻草人的作用都没有。绿林弟兄奉行的是斩草除根,尤其对王九中这种朝庭命官背景极硬的人物更是不动手则已,一动手非赶尽杀绝不可。
钟慧死了,张不顺死了,江柱死了,玉夺魂死了,雷云声想必多半不在人世了,接着必会对三人展开截杀。
弱肉强食的江湖承远是用实力在说明一切。
“我已派人通知翔项军营,立刻全军开至风陵渡。”吴亮颤声说:“估计今日日落时分,翔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