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翔羽军渡浣溪河来救我们,只怕我们早已成肉泥了!立刻召集所有人从东门突围!”王九中临危露出大将风度说:“将所有财物女子都带上,若有人追杀,沿路丢弃财物女子。傅击浪手下不过是乌合之众,见财色必会争夺。”
顿了一下,王九中继续说:“请朱老带一队人马突袭马白氏家抢夺马白氏,傅击浪绝不料我现在还会敢这么做!只要有马白氏,我们渡过浣溪河,所有一切不都是我们的!”
王九中突围计划十分成功,四处截杀的傅击浪手下根本没想到王九中会突然弃巢而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朱其然带人旋风似袭击了马白氏家,不仅掳走了马白氏,还将二十多名保护马白氏的傅击浪手下尽数格杀。当王九中一行突到离开城门五里处,大批水路盗匪贼寇们才杂乱无章追赶而来。而满地金银珠宝散发着诱人的光芒数十名风情各异的美女展示着她们悲凄之美时,水路上的弟兄顿时杀气腾腾举起了各自兵器,不是追赶王九中而是准备抢夺胜利果实。
风陵渡一如既往平静得迎接来了县大爷王九中逃难的队伍。
“弓箭手上两条小船保护渡船。怒豹卫士护卫王大人先过浣溪河!”吴亮高声下令说:凡不守纪律,抢渡者一律格杀!”
“开船!”朱其然吼了一声。
王九中朱其然吴亮连同被两名怒豹卫士架着的马白氏等人都是第一批渡河的,由于只有一大二小三条船,一趟能过浣溪河不过五十人。留下的人不断惊恐往后望,生怕背后追兵赶到。
王九中心里提心吊胆,生怕那两条巨鳄再出现,纵使有十多名箭法出众的弓箭手护卫,可他能乃不断祈求上天保佑。
不知是傅击浪谋划不周,还是王九中计高一筹,渡船无惊无险到了对岸。
到了对岸,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甚至有的弓箭手一下瘫在地下。
“快回去,将马全渡过来。”吴亮不敢松懈说“王松王根各带五人往左右两侧搜索,快!弓箭手抢占高点,准备应战!”
朱其然紧紧挨着王九中,身后是五匹快马,其中有一匹马横放首捆紧的马白氏,只要一有不对劲,他马上保护王九中带马白氏逃走。
渡船返过河,接了第二批人行到了河中内。
王九中看着周围的一切,十六名弓箭手抢占了一个小山丘随时可以射出利箭,左右两队搜索队搜出近百丈未见人迹,河中渡船正在全力抢渡,河对岸推推挤挤准备赶下一趟过河,空气流动的是安全的气氛。没有一点不妥的理由。
然而王九中冥冥中却感到重重杀机在向他逼近,这里太静了平静得不符合道理。傅击浪再愚蠢也不可能不在这唯一的逃生路上设防,纵使不派人也应将二头巨鳄放出来,自渡河到现在近半个时辰还没人追赶上来…
难道半渡而击?那现…恐惧让王九中突然不知从而生来神力,一跃上马,大喊一声“走!”
惊人的变化在王九中这一声喊中发生了。
首先倒霉的是十六名弓箭手,他们脚下土地突然裂开,六把雪亮的厚背砍刀在瞬息间夺去他们的生命。
跟着王松王根两队的搜索队为他们不佳的眼力付出了代价,幽灵般出现的三十六名弓箭手上三次齐射将他们射成了刺猬。
散布在下船口的怒豹卫士听到了天空中“嘶”深沉的声音,当他们还没反应过来,锋利的鱼叉雨点般落下来造成了他们过半数的伤亡。
三条渡船上的人变在同一时间遭受了带着气器的水鬼们的飞斧袭击,身在船上躲无可躲藏无可世故,只有眼睁睁看着寒光闪闪的飞斧落下。一片惨叫声中,江而被鲜血染红。
未渡河的人眼看着屠杀还没有想到自己该如何,大批追兵业已杀到,呈半月形包抄过来。
总算靠那么点先知先觉,王九中朱其然吴亮马白氏和两名怒豹卫士骑五匹马躲过了第一轮袭击。
五个人带着一个俘虏拼命抽打了马想趁混乱之际一举突围出去。
危难之时,骏马用惊人速度冲刺。
“不好!”
朱其然一声怪叫,一手拎起王九中一手抓住马白氏腾身飞离马背。
地上无声无息弹起了几根绊马索。
五匹骏马哀鸣着倒地,两名怒豹卫士身手不错在马倒地前跃身而起,却被一阵疾射射成了箭靶子。
朱其然落到地上,将马白氏弃于地上,用身体挡住王九中。
吴亮一脸血污迹踉踉跄跄跑了过来,这个家伙竟然没死。
一排刀手一排长枪手一排弓箭手一排飞斧手一排飞叉手密密麻麻将四人围在了中间。
“用她做人质!”朱其然眼见如此阵势是大罗神仙也飞不出去,对方不进攻从理论上只有一个理由。
王九中心领神会,拉马白氏起来,将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就在这片刻间,只能用屠杀来形容的这场斗业已宣告终结。
“傅击浪出来说话!”朱其然用内力将声音送出,将声音清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耳边“堂堂长江水路总令主,不会不敢出来见人吧!”
“哈,哈,哈!”任机牙神气话现晃了出来说:“你们几个已是将死之人,还想见我们总令主?”
王九中刀在马白氏脖子上一压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任机牙闭上了嘴,什么话也不说了。
“砰!”
九根鸟同时朝天放了一响。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