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窖口附近躺着五六具水匪首分析,常多宽给五鲤寨造成了不小损失。
“常多宽,希望你身上血流不光,箭也用不光!”司徒横发出残忍而又猖狂的笑声。
笑声中,三名水匪从不同角度飞扑地窖口。
“噗!”
地窖口人影一闪,三枚利箭破空袭来。
“噗!”“噗!”“噗!”“噗!”“噗!”“噗!”
几乎在常多宽身影在地窖口闪动的同时,六名鲤寨的弓箭好手同时发箭。
而三名冲击的水匪滚身后退,让常多宽之箭落空。
“哼!”
远远传来常多宽冷哼声,他闪过箭群,又退入地窖中。
司徒横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不想付出重大代价,用猫戏老鼠的办法,欲一点点玩死常多宽。
依此情况看来双方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对方。
发现司徒横等人虽背对三人,但由于距离围墙有三四丈远,留有足够反应距离,萧铭估算,突袭的效果挺多能解决一半弓箭手,再加二三名水匪,剩下十人和司徒横,四人仍将陷入苦战,胜算非常小。
计算着冲击距离,傅三江打算硬干了。
“江教头,他们人太多,得引他们出来。”萧铭低声说:“先干掉几个,把握会大点。”
“怎么引?”傅三江问。
萧铭示意下下孙都。
“又是我!”孙都笑说:“没问题,你们先到缺口处装死尸,出手一定要狠准,别让人发声,否则戏就演不下去了!”
萧铭傅三江两人爬到缺口处,躺在地下装死尸,将脱鞘刀压在身上,预备着雷霆出击。
孙都则远远离开围墙,开始了他声情并茂的表演。
先是一陈沉重蹒跚的脚步声,然后传来急切的追赶声叫嚷声。
“别放走了姓江的教头,上,弟兄们上!”
“他有伤在身,围上!”
“啊!小心,点子扎手!”
兵器碰撞声嘶吼声责骂声喘息声呻吟声混杂成一片。
若不是亲眼所见是孙都一个人捣鬼,傅三江绝不会相信如此逼真实的音响全由一个人泡制而出。
“你们去,别放了姓江的教头!”司徒横头也不回下达命令说:“快去快回!”
应点,孙都口里发出:“围住,围住,他娘的想溜!”
六名水匪一窝蜂涌过来,当先两名从缺口处跳了过来,其余四名不知是大意还是立场心切,竟然从半垮的围墙上飞掠而过。
傅三江身形暴起,刀疾挥砍了两颗水匪头颅,第三名水匪被他左拳击碎了后脑勺。
萧铭出了一些麻烦,他砍翻了两名水匪,却让第三名水匪反应过来,闪了下身。
傅三江手中腰刀脱手,没入水匪胸膛。
“啊!”水匪发出一声惨叫。
妈的!要惊动司徒横了!
“啊!啊!”
孙都连续发出几声惨叫,冲淡那声惨叫的震憾力。
“小心袖箭!”
“砍死他们!”
“教头快走!”
“啊!”
“我和你们拼了!”
“快,包抄他!”
“北面啊,上!”
“千万别让他跑了!兄弟们,追!”
孙都制造出让人难以分辩的一系列声音,让人误以为江强教头身负重伤在同伴拼命保护下勉强冲了出去,水匪们正穷追猛打。
侧眼倾听司徒横并无异常,萧铭摸了一把汗。
“小心,姓常的要拼命!”司徒横告诫六名弓箭手和身边两名水匪。
孙都制造的声音够响亮,常多宽都隐约听了个大概。
若不趁江强吸引掉鲤寨一部分力量的机会,不计代价冲击以图谋活命,常多宽会有别的机会吗?
被困了这么久,没有听到外面有任何救援动向,事情已然不妙了!
就算明知对方可能是用诱故之计,常多宽都得赌此一把。
司徒横用手势指挥手下们收紧包围,应对常多宽即将的拼命突围。
“围住,追上去!”
“妈的,这家伙往哪逃!”
一阵斥骂声叫嚷声,浑身血迹斑斑走路东倒西歪的江强江教头慌不措路,艰难爬过垮口进到司徒横所在院子里。
眼见面前出现的大队五鲤寨人马,江强魄飞胆丧连忙转身。
“咚!”
一名标准打扮的水匪恶狠狠一脚踹在了江强教头心窝上面。
“啊”
江强教头惨号一声,人飞摔出去三丈多,摔在离司徒横脚下不足丈外,已是进气多,出气少。
“砍下他的头!”司徒横很自然说。
“是!”
两名从垮口越过来的水匪同时应,他们明亮的刀都拿在手上。
太大意了!
傅三江心里摇头,司徒横真不知是怎么混江湖的,心里完全放在了常多宽身上,对外界警觉降到了极底限!
右手一把匕首滑到手心,看到萧铭孙都两人就位,傅三江暴起突击。
在傅三江发动同时,常多宽鬼使神差的闪现身形在地窖口,将司徒横等人注意力完全吸引。
不足一丈距离内,傅三江倾力掷出的匕首有着恐怖的杀伤力,司徒横什么反应都没有被击中后心背而亡。
按动扳机,萧铭孙都向六名弓箭手后背暗下杀手。
除了最外侧左右两名弓箭手因角度问题一个闪开一个受伤外,其余四名都一瞬间被射杀。
傅三江左手劈断一名水匪脖子,另右腿放了另一名水匪风筝。
精神高度紧张抱着必死之心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