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二总管!”傅三江打了个招呼,注意到他左手臂伤口上,一直在渗着血。
“江教头,辛苦了!”目前不是客套时候,常多宽边检验司徒横尸体边说:“五鲤寨不知从什么地方请了两名高手来,一照面就伤了万教头,我和其中一个过了不到十招伤了左手臂。若不司徒横和我仇恨似海,欲亲自杀我泄愤,怕都等不到江教头你的救援了!”
“是吗?”傅三江应了一声,看来司徒横犯了不可饶怒的错误,导致性命的丢失。
两名老奸巨滑的一级武师对两名善远攻而不长于近战且又一伤的弓箭手,比伙房里伙计杀猪还要容易一点。
“常二总管,你的手在渗血。”孙都说着从怀里掏出金创药来。
“我上了药,可止不住血!”常多宽叹说:“只要身体保持静态,血不会渗。动得越厉害,血渗得越快!”
常多宽脸色苍白如纸,真不知道他倒底体内还有多少鲜血可流。
“我来看看!”傅三江手搭上了常多宽左手臂。
压住内心的期盼,常多尽力平心静气,若说洗悦山庄内,有谁有可能能救他,无疑唯有江强,因为柳林八荒的武功是武林正道中正统的二大派。
一触及常多宽的伤口,傅三江立感觉在那有一丝微热怪异的气息在游动。
气息直接诱发了傅三江“和怒真煞”的反应,看来五鲤寨请来的两个高手肯定是邪派中人。
掌上“和怒真煞”劲气微微一吐,常多宽左臂困扰伤口的气息顷刻驱逐,过程简单得让傅三江都有点诧异。
“江教头,多谢了!”常多宽欣喜之下仍保持平常心说:“司徒横虽死,可五鲤寨尚有金锂亢暴、木鲤果那辛、火鲤于豪哥、土鲤张之笑四人,且有两名实力强劲的高手相对助,我们胜算仍然微乎其微!”
“于豪哥应该来不了!”傅三江斩钉截铁讲完,见三人神情有异补充说:“虚诚义引他们追到武梁去了,今夜无论如何赶不来!”
“哦!”常多宽不由点头说:“难怪一向喜欢联手而动的司徒横落单!以此看来,前院是亢暴果那辛张之笑三人主攻,后院由司徒横带两高手主攻!”
“前院损失很大,尤教头多半危险!”萧铭说:“大总管大公子正死守中厅!”
“万教头负了重伤我亲眼所见,武教头曾为掩护我拖住了两高手一刻,恐怕凶多吉少!”常多宽惨然一笑说:“除了我们四人外,后院只怕不存在了任何抵抗力量!”
“常二总管,那两名高手武功有多高?你能大略估算一下吗?”孙都问。
“一对一,洗悦山庄无人是他俩对手!我和大总管联手,对付一个,有七成胜面!”常多宽心有余悸说:“若他俩联手出击。我们…叹!”
“常二总管,看来只有这样办了!”傅三江决定说:“试试能否偷袭他们,若无法办到的话,就全力支援海大总笔大公子突围,能逃出一个算一个!”
“好!赌赌运气吧!”常多宽别无它法唯有听从。
偷袭狙击的胜利大大振奋了萧铭孙都两面人的士气,二话不说支持了江教头。
上天似乎尚未抛弃洗悦山庄的众人,四人刚出院子,立马碰到两名前院派来的催促后院人马集结的传令兵。
擒下他们,常多宽将其中一名水匪砍成了碎片后,用给个痛快条件从另一名水匪口中问出所需口供。
相比之下,萧铭不仅对自己温情拷问刑讯手段而惭愧!
水匪仅知道两名道长来自丹霞山,一名叫丹青仙长,一名叫丹画仙长,武功高深莫测本领神通广大,是几日前大寨主不知从哪请来的帮手。前院战斗相当激烈,亢暴果那辛张之舌虽然歼灭了尤定等护院武师教头,本身损失亦不小,故对中厅只有围困之力,而无进攻之能。为避免夜长梦多,亢暴派人催司徒横速请二位仙长至中厅来迅速解决战斗!
五鲤寨请的两名高手果然尚在后院!
机会来了!
洗悦山庄能不能翻盘全看这回了!
常多宽心里涌起带着恐惧的兴奋,丹青丹画表现武功之强,他亲身体会,若偷袭失败,四人必死无完!
江强脸上带着微微笑容,就似赴宴一般神情从容不迫镇定自若。
丹青丹画再高也高不过武昌三兽吧!
何况又是用偷袭手段!
天下有谁能逃过傅三江全力偷袭?这个问题好像是无需答案的!
熟悉洗悦山庄后院的常多宽带着江萧孙三人,搜寻丹青丹画时,意外发现了身负重伤躲在墙角的单安庆。
单安庆身边不远处倒着武之强被打烂胸膛的身体。
傅三江眼当即红了,在内心他对武之强有份深切的好感。
单安庆指引出丹青丹画在不远处的晾衣房内**女人!
给予单安庆服下一枚身上残余的灵丹妙药,傅三江杀气腾腾冲向那晾衣房。
前面开路的萧铭孙都很轻松清除了几名在晾有房门口把风的水匪。
紧密门窗的晾衣房内传来阵阵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号声和男人近乎疯狂的喘息声。
收轻脚步,常多宽江强两人一溜烟贴住了门窗。
“两位仙长,大寨主请两位仙长迅至中厅!”萧铭孙都大声叫着走近门窗。
“别吵了,就去!”
“别进来,外面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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