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连同你过去的信都被我烧了。”沈蕴秋说出这句话,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杨隐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说:“死无对证了?沈蕴秋,你现在就是法官,但你想用你的心来审判我,还是用那已不存在的证据审判我?”
沈蕴秋张了张嘴,终于什么也没说。她感觉自己此时一片混乱,她知道自己愿意相信杨隐,可是又觉得这样的相信,令自己和杨隐这么多年的疏离成了莫大的笑话,生生地割疼了她的神经。她现在只想去好好睡一觉,逃开这突如其来的可能的真相,以及因为这真相而变成一堆笑话的那些人。
看着沈蕴秋向自己的房间一步步地挨去,所有人都没有出声。每个人的心里都感到了她的痛,也感到了自己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