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省的灾情有四中,洪灾、旱灾、蝗灾、人灾。洪灾主要是黄河,李伯阳已经责成民政厅疏通黄河淤泥,加固防洪堤坝,旱灾也和水有关,治洪便是治旱,两则相辅相成,新一军十余万大军除了军事训练外,都投入了新修水利的事务中。至于蝗灾又和旱灾相关联,民间云‘旱极而蝗’、‘久旱必有蝗’,因而治蝗归根结底还是治旱,最后的人灾就是兵祸和匪灾了,自打李伯阳上任山东省主席,省内只有新一军一家军队,军队不为祸地方,政务上严惩吏治,土匪也就没了生存的土壤,现在山东省内的土匪被官兵屡次剿杀,哪还有土匪杆子敢冒头。
从乡间地头回到济南城已经天黑了,李伯阳先回省政府洗了个澡,这才回到官邸。
官邸里三女早就亲自下厨做好了饭菜等他回来,几月未见三女想念他紧了,都诉着衷肠,有一起说不完的话,等到十一点都有了困意,谷瑞玉和玉蔻两女向董幼仪嘻嘻一笑道:“我俩今天作伴了,你陪老爷吧。”
董幼仪脸皮薄,羞红着脸道:“我才不陪他,咱们一起睡。”
李伯阳老不害羞,一把拉紧她的小手不放:“三个人怎么能睡下,我那边床大,咱们四个人都能睡下,要不要一起睡。”
谷瑞玉红着脸轻啐了口:“呸,你想的倒美。”说罢拉着玉蔻的手娇笑着跑走了,为李伯阳和董幼仪留下二人空间。
“幼仪,我想死你了,就让我陪你,再说这官邸建成还没人睡过,别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李伯阳连哄带吓,总算让董幼仪半推半就的答应,但给李伯阳约法两章:“不许说羞人的话,不许碰我!”
李伯阳满口答应,等回到卧室,他便原形毕露了,张开双臂紧紧的拥抱住董幼仪,董幼仪醉迷似的扑在李伯阳的胸前,李伯阳俯下头去,两个火热的嘴唇接在一起,动情的亲吻着。
“不许碰哪里。”
董幼仪惊叫一声,按住了李伯阳探如衣裙中游走的魔掌,脸上泛起了红晕。
“不许碰哪里?”
李伯阳坏笑着,故意用力的环紧董幼仪的身体,感受着胸前的两团温肉挤压在自己胸膛的美妙感觉。
“我不理你了。”
董幼仪娇羞的从李伯阳怀里挣脱,跑去床上搂紧唯一的大被子,哼了一声道:“不许你和我盖一张被子。。”
李伯阳狡黠道:“现在这么晚了,你不让我该,我去哪找被子,这样,我穿着衣服睡觉,你盖被子睡。”
董幼仪迟疑了一下:“好。”
李伯阳欢呼一声跳**,两人随意的聊着天,
“我关灯了,太刺眼睛了。”
李伯阳伸手关了灯,屋子里一片漆黑,董幼仪不禁攥紧了被角,一颗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只听到黑暗中传来摩挲沙沙脱衣服的声音,正竖起耳朵听着,忽然被角被人用力掀开,随即一个滚烫的身体转进了被窝。
“你答应不碰我的。”董幼仪吓坏了,结结巴巴的说。
“兵不厌诈懂不懂!”
李伯阳狡辩着,两手不停的扒着董幼仪的衣服。
“别,别脱我衣服……”董幼仪紧闭着双眼,感觉到身上一凉,随即一个火热的身子压在身上,肌肤像铁。
“不要……”
“别怕,我就蹭蹭,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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