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善人想到这里,再次把老道士师徒请到府上,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以表示感谢之情。
茶饭招待之后,郑大善人说:“道长,经过你调理阳宅风水之后,我家现在人财两旺,美中不足的是我家几代都发财发福,可终究与官禄无缘,不知是不是阴宅风水有啥问题?”
老道士不仅意的看了郑大善人一眼说:“你祖上是那一代开始发家的?”
郑大善人说:“应该是从我爷爷那辈家境开始转变的,从三亩地地的小农之家发展到几亩良田的小地主,到我爹这辈才真正发家致富,有千顷良田,牛羊成群,不过说到底也只是个土地主,只能靠放租过日子。到了我这辈才把家业做大,不但有千顷良田放租,还有茶庄米行,绸布店,家业越做越大,心里却越来越不踏实,世道不太平,家里不出一个掌权的不行啊!是不是祖上阴宅风水有啥破绽?”
老道士微笑着不置可否,郑大善人说:“道长,要不咱到祖坟上看看?”
老道士不经意的看了郑大善人一眼,说:“那就去看看吧。”
郑大善人一听喜上眉梢,他没想到老道士答应的这么痛快,心想着老道士可是个“风水眼”,他若是能答应帮我找一块风水宝地,咱郑家再出个当大官儿的,那就完美了!
于是就连忙雇了一辆马车,喜滋滋的带着老道士师徒到乡下看阴宅风水,郑家发了家之后才搬到城里的,但是乡下的祖业还在,是大房夫人的兄弟在当掌柜,负责放租收租。
马车走到乡下几件破草房跟前,一个年轻的后生,穿的破破烂烂的,肩上扛了个锄头从屋里出来,见了马车上的郑大善人,一脸喜气的迎上来说:“叔,你回来了……到俺家去坐坐?”
“郑三儿,你不是又想免租子吧,这天不旱不涝的,想免租子可不成!”郑大善人说。
“叔,都一家人……我爹老毛病又犯了,去年打的粮食都卖钱抓药了……”
后生正向郑大善人求情,忽然听到有人咳嗽了一声,屋里出来一个满脸病色的老头,黑着脸说:“三儿,干你的活儿去,冷不靠灯,穷不靠亲,你难道忘了?”
老道士眉头微微一蹙,没有吱声,郑大善人有些尴尬的说:“嘿嘿,都姓郑,都姓郑……远着哩。”
其实这后生是郑大善人的远房侄子,郑大善人他爷爷那辈有两支血脉,这是他爷爷兄弟那只血脉,说远也不算远,刚刚三代而已。
郑家在乡下也是大宅院,但是没法和城里相比,这些房产还是他爷爷手上置办的老宅,他爹发家之后就进城了,乡下的房子年年有修缮,但是并没有扩建。
到了老宅,郑大善人的大舅哥连忙迎了出来,在老宅用了几盏茶,略作休息之后,就带着老道士师徒上祖坟上去看风水。
郑大善人带着老道士师徒上了一座圆乎乎的山,整坐山就像一个发面馒头,土壤厚实,山形圆润,一看就是一个发财发福的好风脉。
郑大善人先是带着老道士师徒看了他爷爷的墓地,老道士看了之后摇了摇头,没有吱声。郑大善人又带老道士看了看他奶奶的墓地,老道士仍然摇头不语,最后又带着老道士看了他爹和他娘的墓地,老道士还是摇头。
这些墓地都相距不远,大概都是想借这座山的风脉,不知道什么原因,老道士看了之后却连连摇头。
“道长,这地方应该不错啊……难道我家祖坟风水都不行?”郑大善人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地方是不错,好山好水好风脉,可是福气太大,不是一般人能够享用的。”
老道士说着径直向前走去,大约走了十几丈远,前面又出现了一座大墓,这座大墓看起来十分讲究,郑大善人把自己的祖坟修缮的够气派的了,但是和这座大墓相比,就相较见拙了。
老道士绕着大墓转了两圈,不由自言自语的冷哼道:“哼哼,不错……有意思!”
郑大善人见老道士围着大墓冷哼连连,顿时一下紧张了起来,惶恐不安的问道:“道长,你莫非……看出了什么玄机?”
老道士似笑非笑的说:“你祖上的阴宅是寄生风水,能借来这么大富贵,已经不错啦!”
郑大善人一听,顿时脸色大变,一脸尴尬的说:“道长,何出……此言?”
老道士说:“说实话,这山是好山,风脉也是好风脉,可是你刚才领我看的几位阴宅,都没有沾着地气,可以说毫无用处,只有这棺墓地才起了作用,所以才有了眼前的富贵啊!”
“道长,你搞错了吧……这可是朝廷廖大人先祖的阴宅福地,与我先祖没有任何干系啊!”郑大善人强自镇定道。
老道士没有搭理郑大善人,而是自言自语道:“此墓虽然沾了地脉真气,但是却没有占到正穴,最多也就是个从三品的官位,没有实权,但是管吃管喝禄位不薄,是个不缺钱财的肥缺。”
“道长,你连这都能看出来……真是神人啊?那廖大人正是宫中掌管酒醴馐膳之事的大官!我还跟他做过生意哩!”郑大善人听了老道士的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老道士微笑不语,忽然压低声音说:“善主,你的先祖也葬在这座坟的……”
郑大善人一听,浑身猛然一哆嗦,犹如晴天起了一个霹雳,差点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道长,你可莫乱说啊……这可是要杀头的!”
老道士一脸正色道:“无量天尊,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