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牧的话我实在是不能完全的相信,却也因为他的这般说辞,稍微的少了些愧疚,从来我不想成为他的牵绊。
时间平稳的流淌,我完全的沉迷在这样简单安静的日子里,只有我和秦牧,没有多余的纠缠。
变着法花着心思的给秦牧做饭,曾经我看过这样的一段话“洗手作羹汤,羞怯待君偿。”美好的不像话,才偷偷的背着叶知秋去看一些关于菜品的知识,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去做。
如今,没有人说好坏,只要是我做的,他再挑剔精细的胃口,也吃的欢喜。知足,最近我越发的感恩生活的恩赐,让我有幸遇见是他。
期间,我还报了一个插花班,去学习搭理花束,想着秦家家大业大,我注定了不能成为秦牧事业上的助力,那给他一个没有缺憾的妻子也是好的。
房间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是我摆弄的人工花枝,红红绿绿,长长短短,客厅一直延伸到阳台的布艺躺椅上。
影子再一次来,手里提着公文包,匆匆忙忙的样子,猛的看见客厅杂乱的样子,点穴一样的立在了那里,瞅着我的目光有些遥远。
回头我看见的就是硬气的的男子难得的流露出来柔软的情愫。
秦牧从书房里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瞬间骤冷的气息,让我回过神来,看见的就是他阴郁的脸,眼里腾腾的杀气。
看的我心不由得漏了一拍。
好久秦牧的目光都没有从我的身上移开过,紧锣密布的压迫感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
好久在影子记急得的抓耳挠腮的时候,秦牧才转了身子进了书房,留下尴尬的两个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影子尤其的愧疚难忍,匆匆的丢下一句“抱歉了。”就跟着秦牧后脚进去了,不敢有半分的迟疑。
我倒是瞧着一个大男子突然的谨慎小心的模样逗的一乐,也有些无语秦牧刚才发火的情形。
拿着手里的花枝,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恼的很,扔在了旁边,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方才是怎么回事,那样直白的显露了自己的心思。
时候不多,影子就跟霜打得茄子一样,灰溜溜的出去了。
果然秦牧后面沉着脸出来了,幽深幽深眼,颇有气氛幽怨的看着我,好似我怎么伤了他的心一般。方才的那点儿紧张全在他这表情里烟消云散了,我反而有些好奇,要是这次我不低头,秦牧打算怎么做?
正相持的功夫,我好以暇整的倚在了身后的软榻上,颇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秦牧,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一室的**氛围。
没了意思,我自然不在理会丰城,又去纠结刚才怎么摆弄也不满意的花了。
秦牧瞧了我片刻,估计察觉到外面的人有急事,才欠着身子懒洋洋的去开门了。
秦牧拉开门,没有想到是荷髻,这不是让我觉得惊讶的地方,关键是她衣衫不整,整个人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逃亡一样的慌乱,眼里都是恐惧的神色。透过,秦牧的俊秀挺拔的身形,我看到了狼狈不堪,甚至让人心疼的她。
“画知!”
一声泪汪汪的叫声,女子就扑入了我的怀里,身子还隐隐的有些颤抖,又是让我觉震动不已,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荷髻有谁敢动?在我们不再的时候女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拒心里有无数的疑问,我还是压在了心里,拉着女子的身子就进了房间,盖不住的拍打着女子的肩膀。
“没事了,没事了昂。”
把荷髻拥带着到了沙发上,大热的天气女子的身子冷的跟冰一样,我看不下去,拿了空调毯子给女子盖上,陪着荷髻坐了下来,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两眼无神,慌张恐惧侵袭的女子冷静一点点。
秦牧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冷眼看着我有条不紊的做着事情,安抚着荷髻,只是他周身沉闷的气场,出卖了他愤怒疼惜的心绪。
“你快看看,荷髻怎么了?”
秦牧意气风发的男子,站在客厅里看着脆弱破败不堪的女子,一瞬间就没有了动作,整个人就像是雕塑一样的,保持着那个动作停在了原地,眼里瞬间聚集起来的都是浓烈的煞气,就是我也感觉到了。
察觉到荷髻的身下流出来鲜红的颜色,浓郁的铁锈夹杂着咸腥的海水味钻进了我的鼻子里,我紧绷的神经到达了极致,慌乱的喊了秦牧。
抬眼,有些无助的看着他,男子在触及到我的眼神时,凌冽的气息压了下去,眼睛一沉,迈着步子朝着拥在一起的无措的我和荷髻走来。
“怎么了?”
秦牧的声音冷的彻底,还夹杂着些许狠厉,没有丝毫的温度,让我不意外的是原本颤抖不已的女子,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
看着男子起伏不定的胸膛,我知道现在的他一定是气的不轻,荷髻对于可以说是他的亲妹妹啊,需要去呵护的女子,比之我和他相处的岁月还要长久,这样的岁月挤压出来的浓浓的感情有时间更甚于所谓的血缘亲情。
荷髻意外的丢了第一次,对于秦牧来说已经是奇耻大辱,在他的羽翼之前护着的女子,竟然会收到这样的伤害,他那样站在世界之巅的男子怎么能忍受。
这一波还没有平下去,怎么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让我的心里也是不堪的苦涩和无奈。
“走,去洗个热水澡就好了。”
怕秦牧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就是有些事情也不一定要荷髻亲口说出来,我来着荷髻去了浴室,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