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赞巴登来到南邦的时候,沙瓦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阿赞巴登取出域耶开始施法,十几分钟过去,沙瓦没有任何反应。阿赞巴登割破左手中指,将鲜血滴在域耶上,右手拿着一瓶酒精,喝了几口又吐回瓶中,然后慢慢将酒精浇在沙瓦的伤口中。
折腾了二十来分钟,阿赞巴登对方刚摇摇头,说:“这个虫降我没法解开。”我们几个人万没想到,连修鬼王派的阿赞巴登都解决不了。既然事没成,沙瓦只需付给他五万泰铢的辛劳费。
送阿赞巴登回去的路上,他对我和方刚说:“那个人的虫降,看上去似乎不像东南亚裔降头师做的,倒是很像苗族降头师的手法,你们还是去泰北或越北打听打听吧,那里居住着很多苗族人。”
和方刚回到沙瓦家,晚上吃饭时,方刚不停地打着电话,联系有没有哪位阿赞是苗裔,专门落很难解开的虫降。直到第二天上午,有人给他回短信,称泰北清莱有一位叫阿赞nangya(苗族人名音译,大概是这个读法)的苗族女阿赞,似乎是半年多前才从云南边境来到泰国,最擅长两种法术,一是加持和合锁心类的正阴牌,二是给人落降。
方刚倒没什么感觉,我却又起了疑,忽然想起之前在贵州毕节被那个婚介所的人贩子王宏骗到深山穷村,那里有个给全村人下了虫降的苗女。其中有个小孩的症状就和沙瓦之前的针降,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