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刚认识近三年,从没看到他发这么大的火。几乎要杀了登康。那两个男人也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动手。但登康只微笑着不说话。我走过去拉开方刚等人,说:“我觉得这就是命运,你和我都改变不了。现在你送我去曼谷吧,我连夜回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那是,反正你小子的钱也赚够了,回国娶个老婆生儿子,多好。”方刚沉默片刻,冷笑了几声。我没法接话,方刚看了登康一眼,转头走出房间。
连夜开车来到曼谷,方刚坐在车里并没有下来。我笑着说:“方夫人那臭女人就算想找我,恐怕也没那么简单,在沈阳我有三套房产,大不了搬家换地方,再换掉手机卡,以后不再接生意,但你就得多加小心。”
方刚冷笑几声:“用得着费那么多力气?想解决还不容易,花钱把方夫人宰了不就行!老子只是不想用这种低级手段。等我消息吧。得手之后最多三个月,你小子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再回泰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妈的,还有那个姓曹的女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也送上西天,看以后谁再敢打我方刚的主意!”我默不作声,心想这恐怕是非常时期最无奈的办法了。
乘凌晨的航班飞回沈阳,这几天我经常睡不好觉,躺在床上一直在想这些事。先是蒋姐、汪夫人、姜先生,后来又是于先生、曹夫人和方夫人……这些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似乎永远也没有完结的时候,解决了你,又得罪了他。难道只有与佛牌业彻底断开,才能不再和这些事扯上关系?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