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不是来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周渊见拉了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被周渊见拖行。-..- *哈
最有名的戏班子,每日来来往往与此看戏的人也不少,‘门’口车如流水马如龙,温情心道,若是在这里摔倒在地,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跟着周渊见的脚步,温情也急急忙忙地往楼上冲去。
临到楼梯口了,周渊见却忽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面‘色’凝重地竖起一根食指,向温情‘交’代道:“待会儿无论多看到什么,你都务必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切不可声张。”
温情也伸手,拂去周渊见竖在面前的手指,不自觉地媚眼如丝,坦然笑道:“大少爷,我什么样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吗?是那等沉不住气的人?”
微微扬起下颔,温情似有几分挑衅的意味,但今日周渊见却没有一点想与她斗嘴的意思,反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周渊见沉‘吟’了片刻,沉声道:“你做事自然是沉着妥帖的,但那是面对着别人的事情,若是遇上自己的事儿,那就难说了。”
温情一只脚已经踏上了二楼,另一只脚还搁在下一阶楼梯,这奇怪的姿势让她十分难受,只盼着周渊见能够快些让开,好让她能够走上去。
“大少爷,温情姑娘,你们怎么站在这儿,还不上去呢?”宁墨拴好马之后才上楼来,刚走过楼梯的转角处,就瞧见了温情和周渊见大眼瞪小眼的模样,不由好奇地问道。
深深地看了温情一眼,周渊见不再说什么,转身往前,先行一步带路。
兰‘花’小筑的二楼是一溜儿的包间,前几日温情已经来过了,对这个地方自然不陌生。
看样子,周渊见像是已经订好了其中一间,有兰‘花’小筑的小厮迎上来,周渊见向他轻声说了什么,那小厮就满面笑容地将帕子搭在肩膀上,殷勤地为周渊见带起路来。
往前行了约莫十来米,周渊见丢了一锭碎银子给那小厮,没有迟疑,推‘门’而入。
那包间的‘门’上挂了个木牌子,做成‘花’朵的样子,从上至下书写了“兰‘花’”两个字,前几日来时,温情一心只在纠结和二皇子的偶遇,并未凝神细看,今天才注意到。
她左右张望了一番,见两旁的包间都紧闭着‘门’,左边这间名为“荷‘花’”,右边那间则名曰“梅‘花’”。
“呵,怎生没有狗尾巴‘花’。”温情嗤笑一声,也随之推‘门’而进。
这时刻,正好是兰‘花’小筑的下午场,戏已经演到一半了,此刻台上正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二楼的包间位置甚好,正对着下面的戏台子,视野开阔,又避免了和下面那些个穷苦人家挤在一块儿,实在是富贵人家的最爱。
温情倚着栏杆,瞧了片刻,由于是中途才来,只看了个一知半解,对于这场戏仍是一头雾水,不由嗔怪道:“大少爷,您下次要想看戏,还得赶早,不然中途杀过来,看个半途而废,有什么意思?”
正好戏演到‘精’彩处,骤然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温情一直在服用木灵空间里生长出来的灵‘药’,耳聪目明,忽然听出隔壁那个叫好的声音甚是熟悉。
“这隔壁……”狐疑地转过头去,温情望着厚实的墙壁,不禁有些好奇。
她在偌大的京城里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听声音像是个男人,可是一时又想不起到底是谁。
“你过来瞧瞧,自然就知道是谁了。”似是看出了温情的困‘惑’,周渊见起身,拉着温情的胳膊,将她往包间的右下角带,正是靠近栏杆的位置。
温情倚着栏杆,将半个身子微微探出去,有周渊见在身侧拉住,她并不担心自己会一个跟头翻出去,坠入下方那些个鼓掌呐喊的人群中。
顺着栏杆那一条线望过去,正是自己包间左旁的那一间“荷‘花’”,温情惊讶地发现端坐在其中看戏的年轻男子果然是自己的熟人。
“是二皇子!”甫一瞧见了是谁,温情急忙就转过头来看周渊见,似乎有些明白了今日他拉着自己来兰‘花’小筑的用意,但转念又想到,有闲有钱,他来这儿看戏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周渊见面‘色’一如既往的凝重,仿佛上面覆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乌云,沉重地道:“你再仔细瞧瞧,那包间里还有什么人。”
闻言,温情的面‘色’也凝重了几分,她将身子探得更出去了些,凝神细望,果然瞧见二皇子的身旁还闪动着一个窈窕的倩影。
和二皇子同在一个包间里看戏的,是一名‘女’子!
不仅是一名‘女’子,更是一名貌美如‘花’的年轻淑‘女’,笑不‘露’齿,眼‘波’含情,朱‘唇’微启,面若桃‘色’,真真是叫人心醉不已。
“那‘女’子是谁?”既然周渊见把自己带到兰‘花’小筑来了,约莫就是想让自己瞧见这一幕吧,那他自然应当知道那‘女’子的底细。
虽然看到二皇子和别的‘女’子在一起,但温情心里只有一闪而过的难受,就好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玩具忽然发现不是自己的,而是借了别人的。
心痛却是没有,想来,温情庆幸地低叹道,许是自己也不算对二皇子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充其量不过是好感而已,再加上外公又有意促成此番亲事,自己更多的是半推半就而已。
将温情的身子拉回包间来,周渊见寻了一张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