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番掏心掏肺的话,却没能获得美人谅解,反而那杨小环却较起真来:“喏,那志朝哥哥的意思,可是说如果平阳侯府不倒,那你就不娶我啦?”
杨小环自小就认定自己是要嫁给表哥的,素知男人的心理,这一番话,说得半是委屈半是撒娇,几乎要让二皇子的骨头都酥软了。。更多w. 。 *哈
温情耳边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估‘摸’着是二皇子动手,将杨小环紧紧地复又搂入了怀中,而后再发生了什么,温情就有些听不下去了。
杨小环‘欲’拒还迎的推搡声,“滋滋”的水声,以及闷闷而沉重的呼吸声,饶是未经人事的温情,也蓦然明白他们俩在做什么了,一时红了脸,耳朵也离了那堵墙壁。
今日,周渊见到底叫了温情来干什么,事前周渊见是三缄其口,一点儿风声也不‘露’,是以,与他甚为亲近的宁墨也不知晓。
但就着眼前的一幕,他似乎也懂了几分,左不过是周渊见知道点二皇子的龌蹉事,不忍心看温情就此跳入火坑,因此带她来看看二皇子的另一面,算是提点。
此刻,见温情不再听下去了,他有些诧异,脱口而出道:“怎么不听下去了?难道那一对狗男‘女’走了?”
听到宁墨的话,一直坐在不远处闭目养神的周渊见也忽而睁开眼来,怔怔地看住温情,轻描淡写地跟宁墨打招呼:“宁墨,这是温情的事情,你别管。”
被周渊见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瞅着,温情只觉浑身不舒服,她讪讪一笑,借口听累了,有些口渴,走开两步去端了矮桌上一杯茶饮下。
估‘摸’着那一男一‘女’已经亲完了,温情慢吞吞地喝完茶,面‘色’绯红地又站回了之前的位置,继续聆听他们的对话。
那杨小环似是对二皇子之前的话上了心,引‘诱’道:“那平阳侯虽然年纪大了,但看上去尚且健壮,恐怕没那么容易死。不过,老天爷不要他死,你可以嘛!”
说罢,响起一阵银铃似的笑声。
虽说和平阳侯相处不久,感情不深,但这几日来,他对自己的好,温情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的,甫一听到这‘女’人如此恶毒,竟然想通过怂恿二皇子加害平阳侯,以期达到自己嫁给二皇子的目的,顿时就来了气。
那二皇子似乎也对平阳侯有些忌惮,迟疑道:“那平阳侯府虽然没了直系的男丁,但瘦死的骆驼终归是比马大,这事儿咱们稍后再议。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哄着温情那傻子,叫她的外公和贵妃小姨助咱们一臂之力,等有了权势,到那时候咱们俩想要什么没有呢?”
语罢,两人俱是哈哈大笑。
“那……所谓的郡主,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啊?志朝哥哥会不会喜欢上她,以后就不喜欢小环了呢?”许是想得到个口头上的保证,杨小环有些担忧地问。
二皇子自是满口安慰之词,还将温情说得极为不堪,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杨小环放心等自己:“温情啊,虽然长得还算有点姿‘色’,但她可是一只母老虎啊,哪有我家小环妹妹善解人意,温柔可爱呢。我娶了她进‘门’,不过是当个‘花’瓶摆在一旁罢了,借她的势方是要紧。”
“真是厚颜无耻,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温情狠狠地啐了一口,气得瞪圆了眼睛,拔‘腿’就往隔壁的包间跑去。
宁墨一看情势不对,原本发现二皇子对自己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温情一直很镇定,怎生一会儿工夫,顿时她的脸‘色’就如六月的天大变了样儿。
难不成是温情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宁墨心下一合计,恐怕事情不会简单,再抬头的时候,温情已经奔到了包间的‘门’口,握住了‘门’把手,眼看就要离开包间。
“温情,你去哪儿?”这时候,宁墨按捺不住了,顾不得周渊见之前有言在先,说这是温情的事情,让他别管,劈头问道。
温情此刻已经快气疯了,听了宁墨的话,就好似兜头浇下来了一盆冷水,发热的头脑霎时冷静了些,面无表情着,冷冰冰地回道:“我要去找那一对狗男‘女’算账,太不是东西了!”
到底二皇子和杨小环怎么个不是东西法,温情没说,宁墨却甚感兴趣,另一方面,他也顾虑到温情虽说行事爽利,但到底是个娇弱的‘女’子,万一两方争执起来,那二皇子对温情动了手,她可讨不到好。
想到此,宁墨心里一急,陡然扭头望向周渊见。
周渊见仿佛看透了宁墨心里所想,扬了扬手,指着‘门’口,施施然起身,慢悠悠地好像正准备去看戏:“走吧,咱们也跟去,免得让周志朝看扁了,以为这傻丫头背后没人。说到底她也曾是咱们威宁侯府的人。”
宁墨在一旁,如小‘鸡’啄米般急急地点头,心里记挂着旁间的情况,生怕温情吃了亏,甫一听到主人允准的话头,立刻就奔出了‘门’去。
推开‘门’的时候,温情并未想过二皇子和杨小环看见自己从天而降,会用何种表情来迎接。
事实上,当二皇子甫一看到温情那张气呼呼的脸出现在‘门’口时,他已经惊讶得张大了嘴,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了。
而杨小环只是在二皇子的描述中知道有温情这么个人,现实中却与她毫无‘交’集,因此,自然是认不出她来的。
“喂,哪里来的疯‘女’人,不知间是非富即贵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