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郡主自以为上了文瑾之的**,而后因为异香的效用,更是失去了理智。 未曾看清身上之人的面容,只顾着舒坦,竟是失声大叫起来。
一声比一声大的动静,终是惊醒了旁边院子里的付玉。
她面色不渝的下了地,命花眠去查探后回来禀报,此时更是脸色黑的可以浸出一层水来!
这个刘小凤,还真是色胆包天!
晚上利用那妖娆舞姬来探路,被自己震慑一番后,竟还敢觊觎她付玉的男人!
这便也罢了,谁叫文瑾之如此招女子喜爱?什么付玟啊,陈霞啊,如今又来个刘小凤,一个个的死皮赖脸的缠着文瑾之不放。
真真儿好生不要脸!
付玉斜过眼恶狠狠的瞟了一眼躺在**上挑眉盯着她的文瑾之,咬牙道,“你这只总是给本公主招惹烂桃花的货!迟早我要扒了你的皮,看看谁还敢整日里想着爬你的**!”
文瑾之温声笑道,“好,到时候只要你看我还顺眼。”
付玉无奈的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道,“还不起来!看好戏去了,还赖在**上做什么。”
徐氏惊慌失措的穿好衣裳,来不及整理仪容,便被闻声赶来的刘郡守好一顿痛骂,“你个蠢妇!那孽障早有打算,你不知道劝阻一下吗?我早就说了,长公主殿下哪里是她可以招惹的?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咱们全家都等着被砍头吧!”
徐氏委屈的流着泪哭道,“妾身哪里知道那孽障性子这样倔啊?老爷,您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您在这节骨眼儿上,竟还跑去那些个贱蹄子的房里厮混,若是被殿下知道了,可要怎么是好?这会子,你倒是来怪起妾身来了!”
“你,你……无理取闹!”
刘郡守气的哑口无言,指着徐氏毫无理智的破口骂道,“还不是你平日里纵得她脾气愈发骄纵?丝毫不知廉耻,这会子,这会子竟是连半夜爬**的行为都做出来了!真是不知羞耻!”
瞧这言语,哪里像是在骂自个儿的亲生女儿?倒像是在骂那些个毫不相关的小贱人似的。
“什么?半夜爬**?”
徐氏目瞪口呆的看着气糊涂的刘郡守,如同一道炸雷劈到脑门儿上,呆呆的问道,“可是,可是去爬了文公子的**?”
“废话!你还不赶紧的!殿下早已过去了!”
刘郡守气的头顶生烟,不顾徐氏还未挽发,当先咬牙切齿的出了房门,往文瑾之的院子赶过去。
到了文瑾之的院子后,只见付玉与文瑾之携手站在院门口,也不进去,就这样满脸不悦的站在原地。
房间里面的声音仍旧一声比一声更加高亢,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配合着木**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更是填了几分香艳的感觉。
刘郡守与徐氏相视一眼,见文瑾之好生生的站在付玉身边,总觉得怪异的很。
但是,暂且不去想为何文瑾之并未在自个儿屋子里,那屋子里的又是谁。只要这会子屋里的不是文瑾之,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因为只有是这样,长公主殿下才不会有那样生气。
听见脚步声,还有因为走得太快,身体太过肥胖的刘郡守标志性的“哈赤”声,付玉回过头,眉目清冷的道,“刘郡守,郡守夫人,你们可算是来了,进去管教一下你们的好女儿吧。即便是想要怎么舒爽,可这大半夜的,也着实扰人清梦。”
“这……”
刘郡守与徐氏登时便闹了个大红脸,磕磕巴巴的不知如何接话,“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恕罪?本公主恕什么罪?这是你们郡守府,你们自个儿的女儿在府中**,虽说有些不知羞耻,但总不干本公主的事。只是,如此一来,倒是令你们蒙羞罢了。”
付玉冷冷一笑,“只是,还请你们去将刘郡主带出来吧,本公主到底是外人,又是未出阁的姑娘,里面的场景怕是不宜观看。本公主只想知道,为何这刘郡主与男子在文瑾之的屋子里做这样的事情,本公主需要一个解释。”
说罢,付玉命人抬来两把椅子,与文瑾之稳稳地坐了下来等着。
这幅模样,还真是有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被付玉如此一顿夹枪带棒的训斥,刘郡守心中对刘郡主更是气恼,恶狠狠的瞪了同样一脸惊慌的徐氏。
徐氏连忙带着丫鬟,进了屋子里去。
屋里的声音很快便停止了,接着便响起男子的求饶声,徐氏隐晦的怒骂声,刘郡主止不住的呜咽声。
见几人迟迟未曾出来,付玉不耐烦的蹙了蹙眉,“花眠,去请郡守夫人和刘郡主,还有那不知身份的男子出来。”
花眠点点头去了。
刘郡守忙也干笑着,“殿下,微臣亲自去请吧。”
花眠若是去了,里面即便在商议什么,怕也会直接被她给揪出来。他可是见识过了,长公主身边这看似纤瘦的小姑娘,武功可是好的不得了呢!
于是,刘郡守连忙撅着屁股往屋子里跑去。
很快,双眼哭的肿成一条细缝的刘郡主与徐氏,还有那畏手畏脚的陌生男子,便出来了。
几人低垂着头,缓慢的移动着步伐,往付玉这边走来。刘郡守跟在后头,实在是气不过的对着刘郡主和那男子便是各自踹了一脚,压抑着嗓音骂道,“殿下还等着,磨磨蹭蹭做什么!这会子,倒是知道羞耻是怎么写的了不成?!”
刘郡主继续“呜呜”的哭了起来,那男子也缩着头回头瞪了刘郡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