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初边写对联边吃饴糖,专心享受明珠伺候,明珠趁他不注意,蘸了点墨塞进他嘴里去,见他一下子张大了嘴,便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手道:“叫你捉弄我!”
宇文初弯下腰去“呸呸”地吐着,明珠递了一杯温茶过去,笑道:“饴糖蘸墨,好不好吃啊?殿下真是太贪吃了,这样都能下得去嘴!”
宇文初漱了口,含笑看着她道:“就连你我都能下得去嘴,何论只是一块小小的饴糖蘸墨!”
这是褒还是贬啊?明珠不饶宇文初,追着他要呵他痒痒:“你给我说清楚,就好像我有多难吃似的,要你下口很为难你吗?怎么没见你为难过啊?我看你每次都吃得很香嘛。”
宇文初怕弄伤了她,只能强忍着****给她挠,忍着笑道:“你那么凶,我不假装很想吃很好吃,能逃得了你的张牙舞爪吗?”
说的就和她逼着他强了他似的,明珠不忿,张口去咬他:“以后不给你吃了。”
宇文初抓住她的手臂,灵巧地翻了个身,把她拉到他身前,两个人一起仰倒在榻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收了笑容。
明珠见他的眸色越来越深,人也朝她靠近过来,心也跟着乱跳起来,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等他来吻她。自从她进了三个月,宇文初就不再忍着了,虽然也还很有节制,但隔上几天总是想要和她亲热一番的。这样温柔缱绻的方式自有它的滋味,蛮好的,她也很喜欢。
宇文初轻轻啄了明珠的唇瓣两下,手在她的腰间和臀部捏了捏,低声叹息,真是好软。他小心翼翼地托着明珠的腰,把她翻平躺在榻上,他撑起双臂依次去亲吻她脸上的颜料和墨汁印迹,再一直吻到她胸前,如珠似宝地摆弄了一会儿,低声轻笑:“大了,好软。”
明珠猫儿似的眯了眼睛斜瞅着他,轻轻舔了舔唇。
宇文初看得全身都绷紧了,立刻低下去想要讨点好处,唇尚未触及到明珠的唇瓣,就被明珠用手撑住了他的前胸,明珠得意洋洋地斜瞅着他道:“殿下其实不用勉强的,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被人硬塞下去的饭不养人,殿下就不要为难自己了。”
“你这个欠揍的。”宇文初看着明珠水汪汪的眼睛和挺翘的小鼻头,红润丰满如花瓣一样的唇瓣,雪白整齐的两排小牙齿,以及脸上的红色颜料、黑色墨汁,还有那得意讨打的小模样,心里爱死了她,忍不住抱紧她,使劲去咬她的脸,却又不敢真的用力,只能是自己绷紧了,全身都忍得颤抖起来。
明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你来揍我啊,揍我啊?”又要假装很疼,娇滴滴地“呜呜”叫着:“好疼呢,好疼呢,要被你咬下来了,哎呀呀……”一边叫还一边斜瞅着宇文初,各种装各种作。
这个装腔作势的小东西!宇文初忍着笑,板着脸高高举起手臂,再轻轻落到明珠屁股上,作势骂道:“你个骗子!”
“疼死我了!要被你打死了。”明珠低叫一声,假装很痛苦地捂住屁股,玩上瘾了。
宇文初听她越说越不像话,飞快捂住她的嘴,低声骂道:“越说越不像话,正月忌头,腊月忌尾,不许说那个字!”
还笑话她给他放鞭炮换新衣去晦气呢,现在也计较上了。明珠看着宇文初认真的样子,忍笑忍得不行,眨巴了两下眼睛,纠正道:“疼坏我了,要被你打坏了。”
“这还差不多。”宇文初抱着明珠躺了一会儿,催她起来:“懒婆娘,赶紧起来伺候本王写对联,躲懒是躲不过去的。”
明珠在榻上躺着不动:“不起来,不起来,你来咬我啊。”
话音未落,屁股上一阵酸痛,果然是挨了一口,又酸又痛的,吓得赶紧捂住屁股,大声道:“你玩真的啊!哪有咬人家这里的……”
宇文初是真的给她吓着了,赶紧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出声。英王殿下在大白天咬王妃的屁股,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活了。
明珠也惊觉失言,不好意思地抱住他表示歉意,又主动跑到门口窗前去看外面有没有人。见郑嬷嬷她们几个都远远地站在院子里聊天,就红着脸跑回来小声道:“她们都没听见,站得远远的呢。”
说不定就是听见了才站得远远的!宇文初恨铁不成钢地轻轻戳了明珠的额头一下,明珠讨好地看着他笑,低声道:“不怪我啊,谁让你真咬我的?”
见宇文初瞪她,就压低了声音道:“玩高兴了,忘了。”说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低声道:“英王殿下丢了面子啦,晚上不好意思去祭灶神了。”
宇文初见她幸灾乐祸的,便把她的手握在掌中使劲地捏,直到明珠求饶,才气势汹汹地问她:“还敢笑我么?”
明珠可怜兮兮地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王饶命啊。大王去写春联吧,妾身给您研墨啊!”
宇文初板着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也笑了:“去把你的脸洗干净!给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说得就像是她想这样似的,分明就是他害的么,总是这样倒打一耙,怪阴险的。明珠一边嘀咕,一边叫人打水来,再让郑嬷嬷把写好的第一批春联拿出去分。
郑嬷嬷正要把明珠之前写的春联一起收起来,就王妃写的挑出来。”
明珠奇道:“什么意思啊?”
宇文初瞥她一眼:“你的字太难看,我怕丢我的脸。”让明珠写对联不过是给她找点事儿做,让她高兴高兴罢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