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耳重重的点头,他知道这种安排虽不完美,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重耳抬着头,已经满面泪水,他已经老了,经不起太多的折腾,“夫人,你今年二十五岁,就在等我二十五年,到那时我还不能接你和孩子们,你就领着他们远走高飞吧!”
二十五年?
人生能有几个二十五年?
更何况是在人的寿命非常短的春秋时期。
季隗抬头静静的望着重耳,“夫君,二十五年?你认为我们还能活二十五年吗?说不定到了那个时候,我坟上的树都已经长得老高了。”
说着季隗已经呜呜的哭出声来了。
在场的人都哭了,他们谁的心里都很明白,此一去是死是活,谁都不好说了。
就把这一次当做永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