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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王准的说法,此处是一处古鄂国的祭坛,那古鄂国虽然湮灭于历史之中已有千年,但这处古祭坛却保存了下来。看样子,程克武是打算在这处祭坛对付我们。
只是我们不知这祭坛有何古怪,两眼一抹黑,只能希望王准他们能够知情。
我对王准拱拱手:“王大哥,程克武不去别处,单单选了这处祭坛,你可知道其中有什么古怪的?”
王准露出一丝愧色:“说来惭愧,我们也是不多久前才知道这山腹之中有个鄂国古祭坛的,这祭坛如何操作,又有什么功能,我们也并不知情。但程克武选中这里,想必不是巧合。”
我微微有些失望,本想从他们那里打听些消息,也好早早做些准备,没想到他们也并不知情。不过想想也是,这远古的秘辛早就被岁月的尘埃所掩埋,不为人知。
但对那些生命漫长的古族来说,时间只不过是弹指之间,许多我们不知道的前尘往事,在他们的记忆中则是鲜活如初。我们不知道的这些陈年旧事,对古族来说,或许不过是彷如昨日的往事吧。
虽然有些失望,但有了王准他们,总比我们瞎子摸象好。还要与他们攀谈时,一向沉默不语的喻文诺开口轻声说:“呼雷龙鳄来了。”
她这话说得波澜不惊,然而我们探头望去,却看到有几只呼雷龙鳄往我们所在的方向爬来。/这些丑陋的爬虫身躯庞大,但并不显得十分沉重,迅速跑动几下,发出几声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重归沉静,几番循环往复,已离我们没有多远。
看它们的步伐,应该是还没发现我们的行踪,只是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撞到大运,等到那猎物上门。
呼雷龙鳄极其难缠,我们之前吃了不少苦头,连我都差点被它们一口吞下,成了隔天的鳄鱼便便。王准的白云观师门兄弟,更是有不少折戟于此。我们一行都不敢大意,赶紧趁它们不注意,借着“吊脚楼”石柱阴影,迅速转场。
这些大家伙似乎并不太倚靠视力,我们没有弄出多少动静,这地下洞穴里又没有什么强风,不会将我们的味道带给它们。只要不被偷袭围攻,摆脱并不算是非常困难的事,没用多久,我们已将几只呼雷龙鳄甩在背后。
我琢磨着多一点消息,到时候就多一点准备,我们一边小心地靠近王准所说的那祭坛的方位,一边向王准打探消息。我问他:“那鄂国人被灭国之后,是不是就到了这儿,并且把这当成了国都?”
古代的迁都之事屡见不鲜,西周国都镐京被犬戎攻破,于是便迁都到了洛邑,也就是后来的洛阳。最著名的是商代的商王盘庚将国都迁到了水患很少的殷,从而有了“殷商”的国号。而这鄂国原先的国都也并不在湖北地区,而是在中原的山西南部,只是因为战乱而不断迁徙到了长江流域,扎根下来,成了一支古国。
王准说:“这里本是鄂国一支不肯屈服的遗民所开辟出的避难所,只是他们不仅想找个托身之所,还怀着矢志不渝的复国热望,在这里修建了一个祭坛,当做精神寄托。长江流域的古国,大多对那神巫之事抱着极大的崇敬,想必这鄂国遗民也是如此,而且按照历史上所发生的事情,他们所崇敬的神灵还真是“显灵”了,导致他们在东周年间复国成功。”
游鸿有些惊异地说:“不会吧,祈祷祈祷就能成功,那世上的事情不是太好办了,我回头马上祈祷自己中五百万去!”
王准神情复杂地扫了他一眼,说:“鄂国人做的可不是祈祷,你知道那祭坛为何叫做祭坛?祭坛之所以称祭坛,顾名思义,就是要献祭的。”
我听到王准说那献祭一字,背上无端有些发冷。这献祭二字,向来和血腥是分不开的。像宰杀三牲,那都是后世文明的行为了。在上古时代,甚至是猪牛羊都没有驯化的时期,那拿来献祭的东西,唯有人……
我顿时想起那“吊脚楼”中被包裹在粘液中的发光尸体,指指头顶,沉声说:“我们之前看到了‘吊脚楼’里的尸骨,他们的祭品,是人?”
我希望王准摇摇头,但他只是直愣愣地盯着我,连同他的两个师侄,让我感到这个答案极不舒服。
用人献祭简直是古代祭祀的标配,晚至春秋战国的墓葬中,都时常发现殉葬者的尸骨,少则几个,多则几十几百,甚至有上千的死者,各部位的尸骨被分开,头是头,脚是脚,身子是身子,分门别类,码放得整整齐齐,千年后重见天日,还齐整得如同超市货架。但如此将人包裹在发光的粘液中,我不仅是第一次听闻,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献祭实在是匪夷所思?
我听我爷爷说过一个故事,是说之前湖北随州地区发掘出了一个古墓。这古墓的具体年代,当时并没有考证出来,不过时间段应该是商代和周代之间。
这个墓穴里出土的随葬物并不是很特殊,但最古怪的是这墓穴里面有许多人牲,他们的模样极其古怪,是手被向后绑起来,吊在一个青铜架子上。
这个青铜架子,有点像是编钟的架子,只是要高大许多。那群人牲就被反绑在上面,双脚离地,上半身半向前倾,脖子伸得老长。
是这墓穴并没有被泥土掩埋,墓室是个中空的空间,考古人员下去后,发现了这个大架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