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没有听错吧!还有人敢谋杀方姨你?你不是说你去到大青山那边吗,那边很少人去的,更加没有什么车子通过。怎么会有一辆法拉利把你给撞了?别告诉我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那辆法拉利把你给撞了,导致的?”
文可可觉得方姨说这话根本就不切合实际,感觉就是有点像编瞎话似的,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出现,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就算是真的想伤害他们,那应该也不留活口,既然出手了肯定就是要把他们给撞死了才罢手的,怎么还可能让他活到现在这一点就已经说不通了。
再说了,就算是要行凶撞人,那你有必要用这么好的车,还白色的法拉利,用一个不值钱的小面包不知道掩人耳目吗?
无论从哪一点上说都觉得不太合情合理,甚至觉得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编出这么样一个理由来搪塞自己,真的是太没有说服力了。
“不是,那个白色的法拉利并没有把我撞的怎么样,我变成这样和那个白色的法拉利没有直接的关系,甚至我想看看那个白色法拉利里边做的到底是什么人,都没有看见!白色的法拉利撞完我们之后,凭空的就消失了,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那白色的法拉利撞我们,真的怀疑这辆白色的法拉利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只是我眼前出现了幻觉。可是我的孙子杜雷锦,的确是被撞成了植物人,这如果不是白色的法拉利撞的,我好好的孙子怎么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可是那法拉利车子为什么会凭空消失,这让我一点都琢磨不透,甚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在怀疑是不是我的脑子出现了问题。”方姨迅速的就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总之听她的讲述,是经历了一段非常不可思议的事件,给他弄的蒙蒙噔噔的,可是就算他经历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件,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长老几十倍吧!
这一点怎么想都想不通了,而且他也没有回答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可可真的没有耐心再去听方姨讲那些没有什么用出了事情了,“方姨,你能不能说点重点?主要说说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这才是我比较关心的事情,至于到底有没有被车给撞了,那个白色的法拉利到底,是不是存在的,这些我都不怎么感兴趣,貌似那辆白色的法拉利,在你发生的这些事情里边,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你不是也说了吗,那个白色的法拉利并没有把你闯的怎么样?那你还老说那个白色的法拉利干什么?我现在需要知道的是后面的事情,怪不得你老说这事情说来话长了,像你这么说下去,话能不长吗?你到底还要不要救你的孙子杜雷锦啊!要是想救你就赶紧的说重点,不想救那就算了,我现在就走了,不想再听你说这些没用的。”
“别走,文可可你不能不救我孙子啊,我孙子的命可就靠你了,我都把我不能说的隐私都说给你听了,怎么能还说这样的话呢,千万不能不救我孙子啊!我说的这辆白色的法拉利跑车,真的不是没有用的事情,他的车牌全都是零,知道全都是零的车牌,表示的是什么意思吗?那是代表来自地府的办公用车。”方姨有些急了,又是一顿地央文可可。
“来自地府的车?来自地府的车为什么要撞你?那要是地府的车,不就是来收人了吗,你看见了那就应该收你?不对,地府的车并没有把你给撞飞,而是把你的孙子杜雷锦给撞飞了,这就预示着,地府想要收的人,不是你而是你的孙子杜雷锦,应该是这个意思吧!既然地府都要把你的孙子杜雷锦给收去了,那你还要我救他,没有搞错吧?那不是让我存心跟地府做对吗?地府要收人谁能拦得住?方姨我说你是怎么拦住的?如果是地府要收人了,当时杜雷锦就应该一命呜呼了,怎么现在还是植物人的状态?方姨你又把什么事情都跟我说清楚,别老像挤牙膏似的,一会儿说一句行不行,这样也太急人了。”文可可意识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如果像方姨说的那样,杜雷锦根本就不应该现在还是活着的状态。
“这都是我真为他续命,不然他也挺不到现在,我也不会变得这么苍老了!现在你就他,根本就不是跟地府作对,因为不了解现在杜雷锦还是活着的状态,救了一个活着的人,那和地府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那个地府照的,白色法拉利跑车做事情根本不符合规定,如果真是地府收人,那当时把我的孙子杜雷锦给撞了以后,应该下车收人,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直接消失掉了,这也并不合乎地府的规定,地府的工作流程,我是知道的,并不是这样的!我怀疑那个地府牌照的白色法拉利跑车并不是地府的人开着的,或者是地府的人办私事儿开着的,只可惜我在地府没有什么人脉,没有办法按照这个线索去调查,不然我相信结果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方姨有些愤愤不平,说道此处声音都变得森冷了起来。
文可可也没有想到,白色的法拉利跑车是什么地方的交通工具,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方姨变得这么苍老了,竟然是为了维持她孙子的性命才变成这个样子的,现在真的有点儿,同情方姨了,为了杜雷锦的生命能够延续下去,竟然牺牲了自己的寿命,去给他续命。
甚至连最在意的美丽容颜,都已经抛之不顾了,真的再一次怀疑,杜雷锦和她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