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漫长的黑夜就这样过去了,那尘星新皇一夜未睡,拿着手中一直玉簪一直在发呆,嘴里还叨念着:“那时候的那个女子,究竟在哪里?难道是当时中了mí_yào,我看不清?”
反正,尘星新皇就是觉得,那个三王妃不是三王妃,那样的一个女子,绝对不是当初那个可以挡在他身前不顾一切的女子,但是,就算是这样,尘星新皇也是不敢确定,毕竟,那日匆匆一别,说真的,尘星新皇也是对那个女子的容貌并不是记得非常清晰。
心中莫名的烦躁,然尘星新皇将这份情绪不由得挂在了脸上去。
于是,就在那郗月皇帝下了早朝,想要一探究竟的时候,看到尘星新皇这幅表情,也是惊讶无比。
也许是带着万分的疑惑,也许又是带着对于公孙芙的痛恨,反正,看到尘星新皇的脸的那一刻,郗月皇帝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就算是这样,郗月皇帝还是努力的强忍着心里的那种情绪,很客气的对着尘星新皇说道:“尘星国君,不知昨日,是因为朕招待不周,还是因为什么,朕感觉,尘星国君你似乎有些不太满意。”
郗月皇帝拐着弯儿的委婉的说道,然尘星新皇却是听出了郗月皇帝话中的潜意思,于是,面对对方的话语,尘星新皇也不必掩饰自己心中的东西。
“郗月皇上,亏得朕如此信任你,让你帮朕寻找那个成为三王妃的女子,但是,你却给朕随便找来那么一个女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朕的尘星抵消物稀,欺负朕不成?”
尘星新皇说的很直接,这番话让郗月皇帝瞬间感觉到冷汗,但是同样的,他也立刻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尘星的皇帝说,那公孙芙不是他要找的人,但是,那公孙芙又的确是三王妃?
这又是怎么回事?
郗月皇帝没有立刻回应尘星新皇的话语,而是在心里如此琢磨着,于是,就这样想着想着,那郗月皇帝突然灵光一现,似乎想到了什么,让他感到后背一寒,有种不祥的预感。
因为,在郗月皇帝的心里,唯一能够解释他刚刚提出的两个疑问的答案就是,其实,这尘星新皇要找的是公孙曜楚,而不是公孙芙,毕竟,当初传的满城风雨要成为三王妃的女子并不是公孙芙,而是那被郗月皇帝现在痛恨的要死要活的公孙曜楚去。
好吧,难道真的是这个样子,难道老天就注定要所有的人都要帮助那公孙曜楚不成!
郗月皇帝真是越想越觉得这个答案是真实的,所以,他愣在原地,似乎有种灵魂出窍的样子。
而这幅样子,看的那尘星新皇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他刚刚才对这郗月皇帝凶了两句,这下一刻,这郗月皇帝就被弄懵了?
按道理,郗月皇帝也在位不少年了,这阅历摆在那里,也不至于被他的气势给吓懵了去吧?
但是,尘星新皇却也不敢打包票,毕竟,人总是会变,就算是有阅历,也抵不过是不是会有隐疾,因为,尘星新皇在来的路上,就从那言恒的口中听闻,他们郗月的皇帝前些日子不幸得了一种怪病,在摆脱百惠堂救治。
所以,尘星新皇就觉得,是不是有可能是因为他的语气的问题,将这郗月皇帝给吓得旧病复发了去。
于是,是出于责任问题,那尘星新皇没有接着追问,而是将自己的手指搭在了郗月皇帝的手腕处,这一举动,将那陷入自己思想中的郗月皇帝吓了一跳,猛然抽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去。
“郗月皇上,你别害怕,朕只是看你愣住了不动,帮你看看是不是你身体又恙,好心而已!”发现郗月皇帝的警惕,尘星新皇努力解释。
而听到这番话,那郗月皇帝也算是回过神来,立刻将自己那受惊的表情收起,换上一副淡定的笑容,就立刻回应道:“尘星国君有心了,刚刚朕只是有些想事情,让尘星国君担忧了,哦,还有,至于那三王妃的事情,朕倒是需要好好跟尘星国君解释解释。”
郗月皇帝这样说着,但其实心里完全没底,因为,郗月皇帝毕竟也不知道那尘星新皇究竟了解多少东西。
反正,郗月皇帝已经百分之九十的感觉,这尘星新皇要找的女子是公孙曜楚了,可是,看尘星新皇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样子,郗月皇帝又在自我安慰,说他也许只是见到公孙曜楚的一个背影而已。
而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多了,只要他们同气连枝,忽悠忽悠,怕是这尘星新皇还是会相信。
总之,要是让尘星新皇和公孙曜楚搭在一起,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因为,本来郗月皇帝觉得可以抗衡百惠堂了,就是由于尘星的缘故,而若是尘星再站到公孙曜楚那一边的话,那他还有得玩吗?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悲惨的结局。
他不仅救不活他的弟弟贺嘉琰,而且,就连他自己的性命,他怕是都要玩完儿去。
哪怕那个百惠堂的楚诏说了,会娶刘依菡,那也是不一定的事儿,毕竟,那楚诏才不大点儿,这要等到适婚年龄,那他岂不是早就又傻又疯了去?
所以,郗月皇帝那是个怕呀,于是,在心里下了十万个决心,那就是不管用如何方法,都不能让这尘星新皇和公孙曜楚见到面儿去。
当然,在这个大前提下,郗月皇帝还是要尽可能的确认,尘星新皇对于自己要见到的女子,究竟是了解多少去?
于是……
“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