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这股力量已经被抽走了,我虽然灵魂之上的创伤有所恢复,但我也不认为我会是这一群人的对手,之前在北市不就匆忙交手过一次了吗?
特别是那任喧!
我甚至已经懒得去奇怪这群人为什么那么针对我了,细想下来,除了那白大人对我实实在在的仇恨,其他人?
‘唔’这个时候,怜生在我的怀里再次抽搐了一下。
弄得我有一些心急,在昏迷之前,怜生曾经说过要我走到这悬崖之顶,想必有其深意,可我却不敢贸然在这个时候,拿我和怜生的生命冒险。
我轻手轻脚的朝着雾气的边缘走了几步。
在这个时候,瀑布的水声越发的大,但这几个人的声音也听得更加清楚了。
“不行,只有穿越这个墓的屏障,才能动到它的根基。任少,我们这个阵法和我们的力量不够啊。”是任喧手下一人的声音。
“还没有试多久?就已经确定了?”任喧的声音之中有一些不满,但还是非常的平静。
“少主,你听老夫一言。这阵法讲究的是一击即破的力量,磨下去也没用,差一丝终究是差上一丝。就算再这里试再久也没用。”这又是任喧一个手下的声音,不过听起来非常的苍老,看样子是一个老者。
他叫任喧少主?莫非任喧是雪山一脉下一任的主人?
我皱起了眉头,雪山一脉堪称正道的顶梁存在,选这么一个人当少主?
不过,这不该是我忧心的事情,我只是抱着怜生,趴在雾气的边缘,小心的听着。
说到底,我还是不能放弃怜生,那么以弱对强,就只能等待机会,弄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听他们在说什么,也许我能够寻到唯一的机会。
那老者说话了之后,悬崖之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一个脚步声,似乎要朝着雾气这边走来,弄得我心跳一阵加快。
好在,在距离雾气边缘还有几米的地方,这个脚步声停下了,从雾气之外再次传来一个声音,原来是任喧:“白大人,你跟随我们一路至此,也帮助了我们不少。我心存感激。但白大人,这一切也是我们付出了足够的代价,而且一路上我们也对白大人足够的尊重,几乎是有求必应”
说到这里,任喧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看那个白大人的态度。
雾气之外却传来了白大人‘桀桀’的笑声,然后说到:“你有话就直说!我白具生前是一个粗人,只懂打斗和战场上的事。死后也不是那等玩弄心机的人,那是那些弱不禁风的谋士才会做的事情。”
“好,白大人,既然你如此说。在下也不妨直说.我们一路艰辛才到了这目的地,甚至我还冒着生命危险去为白大人探查了一番,你的仇人有没有追上来?若是有,我甚至答应了白大人,在此动用我本不想动用的力量,为白大人拦截你的仇人。这说不定会引发多严重的后果,白大人想必也是清楚的。”任喧不动怒,只是一字一句的说到。
雾气之外没有传来白大人的声音。
而只是任喧继续说到:“那么白大人,我们一行对你如此的真诚。为何到了这山顶之后,面对这一切,白大人也只是袖手旁观,丝毫不肯做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