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到底,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这里躺着的每一个人都是军中的英雄,我妄动这里的一切,于大义,还是于我内心来说,都是不可以的。最多也就只有等在这里,不阻止你们了!这还不算真诚吗?”
“你胡说,你若是在意这个?何必和我们谈好,然后一路跟随来此。你是想要反悔?”在这个时候,任喧的一个手下忽然站出来,忍耐不住的说了一句话。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面对这很直接的话,白大人忽然就怒了。
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几许,接着我也感觉到雾气之外,属于白大人的气场在急速的攀升。
难道他们要打起来了吗?这对我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也对白大人另眼相看了几分,原来这个白大人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可是,还不待我想完这些事情,任喧的声音就传来了,他似乎是阻止了自己的手下,那手下传来了愤愤不平的哼声。
接着就听见任喧万年不变的淡定声音说到:“白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一直都相信这世间的事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看背后的代价是什么?一般的情况下,只要代价足够,事情也是可以办到的,你觉得呢?白大人?”
白大人那边没有任何的声息,但那暗示的意味已经够明显了。
我在心中暗骂,之前不是还表现的有‘风骨’吗?
同时,也感觉到了任喧的可怕.能说出这样话的人,能平静到这个程度的人,不是英雄,但也是一代枭雄。
他的话有一定的道理,这世间的事情的确能用代价来衡量,就好比是代价给出了这个因,做事就是理所当然的果。
可我不认同的是,因要种下才有,看似等价的事情,却被他忽略了人的本心中的一切。
本心是什么?心的力量又有多大?
就好比爱是由本心而出,一个女子爱上一个男子,就算最后她的外心战胜了真正的本心,因为别的事情跟随了他人,但由本心而来的对之前男子的爱,是之后的他人能够得到的吗?
所以,若本心够强大,外心不动摇的人,他们做事皆有心和意志来支撑,又岂是任喧口中的代价能够衡量的?他们根本就不会种此因,自然也不用还此果。
我心中想的杂乱,但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也表达不好,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坚定。
却听见任喧一句强势的话语:“白大人,直说,你要什么样的代价?才肯出手帮助我完成这个阵法,打开这悬崖之顶的大墓?”
“第一,那墓顶的根茎我要了。第二,事成以后,我要你们立血誓此事保密,我与你们之间也各自不得立刻翻脸,平安离去之后当做彼此不认识。”说完,那个白大人又是一笑,然后低沉的说到:“我的要求不算过分?”
“你真敢开口,那根茎于我少主的灵魂.”在这个时候,任喧还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倒是他的手下一个个的不淡定了,纷纷呼喝出声。
特别是那个老者,尤为愤怒。
那白大人根本就不理会那一群下人,而是继续对任喧说到:“你说呢?机会只有一次。”
这个时候,可能是任喧出手打断了那一群愤怒的下人,之前还喧闹的悬崖之顶重新变得安静了起来。
他依旧是平静的可怕,开口说到:“互相保证安全那是绝对应该的事情,白大人有所防备那是对的。保密也是应该的,毕竟如今我在雪山一脉的地位也不算牢固。”
都少主了,地位还不算牢固?我第一个反应是这个。
接着,却觉得这话味儿不对,如果是雪山一脉的人,会这样说话吗?
可具体怎么不对,我也想不出来,只能肯定的一点就是任喧这个人充满了一种野心的意味。
“果然这一群之中,你是少主。”白大人忽然的开口,赞美了任喧一句,接着又说到:“不过,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要防备着你,因为我越和你走得近,越觉得你像我王。”
白大人的王?该不会是秦始皇?
我忽然发现这世界这扯淡的,只不过能给出任喧这样的评价,看来这白大人还真是很高看任喧的。
面对这样的赞美,任喧云淡风轻,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白大人,之前我说过万事皆有代价。可是,这件事情你的付出和代价并不成正比。这墓的屏障打开以后,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眼前看见唯一可得的,就是那快要枯死的根茎,白大人一句话就要走全部的好处,恐怕不妥?.而敲,白大人需要它,我也需要它。”
“那你是不准备答应了?”白大人疑惑的问了一句,可能它也真的生前是一个粗人,不懂不答应还废话什么?
“不能完全答应。根茎你全部要了,说到底也是怀璧其罪,有的东西不见得血誓就能约束。你大概懂我的意思?我觉得不如白大人取其三分之一,你若有什么用,大致也够了,大家也各自欢喜,重要的各自安心,对不对?”
任喧依旧是那副调调,云淡风轻。
我躲在雾气之中,回味着任喧的话语,才发现任喧这个人,恐怕白大人也不算高看他,他的确有些可怕,而且冷静,懂得权衡,舍得放弃.这些真是一般普通人做不到的。
任喧的话刚落音,悬崖之顶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大概过了一分钟之久,白大人的声音才传来:“那好,那就如此!有你的保证,想必也不会贪墨我那三分之一,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