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范极力撺掇毕承泽:“毕承泽,今晚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不把握好,以后别想再靠近她。 (.u首发)”
毕承泽心头暗潮汹涌,不肯答应,但也没有象先前那样反对梁范的话。
梁范轻蔑地笑了一声,又说:“你替她着想,她替你着想过没有?她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痛打你,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在她面前连条狗都不如,你也能忍?”
沃纳也跟着冷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两个人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又是劝说,又是激将。
毕承泽被他俩左一言右一语,说着头脑发涨,血液沸腾。
若是放在平时,就算他心里对夏伊诺有点怨气,也绝不敢对她下手。
但是今晚,他喝了太多的酒,头脑发昏,全然不象平时的他。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毕承泽现在就是这样。
酒精的刺激,加上梁范和沃纳的言语刺激,他心中的小宇宙顿时爆发了。
他眼前一晕,大力挥了挥手,说:“谁说老子不是男人?老子今天就证明给你们看,夏伊诺这丫头今晚非做老子的女人不可。”
“那你先上啊,我们让你。”梁范笑吟吟地朝**上躺着的夏伊诺指了指。
毕承泽转过身,朝下望着躺在**上的夏伊诺,眼前阵阵迷糊。
那一瞬间,他什么都忘了,他忘了这是在酒店,忘了身后还有两个对夏伊诺虎视眈眈的男人,忘了他接下来的行为意味道着什么,将产生怎样的后果。
他现在只想得到夏伊诺。
夏伊诺在他眼中是完美的,得到她是他最大的愿望。
过去,她每次出现在他面前,总是让他觉得高不可攀,让他望尘莫及。
今天,她竟然躺在他面前,她娇柔地躺着,面色潮红,充满了极致的**。
她现在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他想对她怎样就可以怎样。
昏了头的毕承泽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朝夏伊诺扑了上去。
夏伊诺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叫道:“别闹。”
声音娇柔慵懒,让毕承泽更加把持不住自己。他疯狂地撕开了夏伊诺的衣服,占有了她。
大概是因为在路上被风吹,又在**上躺了一阵子,夏伊诺的酒已经醒了几分。
现在被毕承泽的动作弄得身子极度不适,所以,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紧盯着面前的毕承泽,先是迷茫,然后是惊恐。
她惊叫道:“毕承泽?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你快放开我。”
毕承泽这时已经全然没有了自己,如何肯放开她?他死死地压住她,直到把全身的精力全都发泄掉。
他气喘吁吁地望着夏伊诺痛苦愤怒的脸,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放开了她,朝后蹬蹬退了两步。
夏伊诺拉过**上的被子,坐起身,扬起手掌,用力朝毕承泽脸上甩了一耳光。
她怒骂道:“毕承泽,我真是错看了你,原来你是这种卑鄙的小人。呸,你根本就不配称为人,你是畜生,你给我滚。”
毕承泽耸拉着脑袋,捂着脸朝后退开。
梁范和沃纳却狞笑着走到了**边。
夏伊诺看见他们,更加惊恐,缩到了**角,叫道:“你们怎么也在这儿?你们想干什么?”
梁范笑着说:“毕承泽刚才对你做了什么,我们也就想对你做什么。你今天别想逃走,还是乖乖地就范吧。”
毕承泽疯狂地跑上前,拉住梁范和沃纳,企求说:“别,我刚才一时冲动,犯下了大错。求求你们放过她吧。她,她这还是第一次,这样子她会受不了的,她会很痛苦的。”
梁范顿时垮下了脸。
阴森森的语气说:“毕承泽,你想过河拆桥?你让我们两个人帮你把她弄到手,完事之后让我们也享受享受。怎么,你得到了她,就想翻脸不认人,在她面前装好人了?”
毕承泽听得稀奇,明明是这两个人要打夏伊诺的主意,明明是他们把他拖下水,怎么梁范反倒说这是他的主意?
他大声说:“我没有,我本来没有想对伊诺这样……”
“没有?”沃纳打断他的话,“这明明是你的主意。你今晚被夏伊诺打了,怀恨在心,要我们帮你的忙报复她,为什么现在又不承认了?”
夏伊诺愤怒地叫:“毕承泽,原来你是想报复我?你竟然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没有,不是这样的。”毕承泽无力地解释。
梁范阴阳怪气说:“不是这样的?如果你不是主使,为什么你第一个上她?瞧你刚才那样儿,跟恶狼有什么区别?”
沃纳挥挥手说:“别跟他废话,他答应了我们的,要让我们分享,我们今天非得到这妞儿不可。”
“对,非得到不可。”
梁范朝毕承泽指了指,发狠说:“你,赶紧用手机录下来。否则,我们就去告你,我们可是把你刚才做的事全都录下来了。”
毕承泽一听说要告发他,脑中顿时“轰”地响了一下。
要是这两人当真告他,他就会失去学业,会坐牢。事情一旦曝光,他的父母家人都会知道他干的好事,他们都会唾弃他。
还有,他会让他的父母家人被人瞧不起,被人戳脊梁骨。
他不能,绝对不能被这两人告发。
他抖着手拿起手机,对着**上录视频。
他听见夏伊诺在怒骂在挣扎,听见她在苦苦哀求,可是这些都没有用,她反抗不了这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好容易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