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清辰机警的后退了一步,锦秀趁机挡在了她的身前,并且拔出了手中的利剑。

苏狄站在原地没动,锦秀不见得是他的对手,可两人若是真打起来惊动了巡逻的侍卫,就算他武功再高强,也难以从这行宫里全身而退,这一点他很清楚。

“你想把我打晕了抗出宫去吗?”清辰又后退了两步,与他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保证自己能有呼救的机会,“我早说过我不会离开,你们若执意要带我走,那就是在把我往死路上逼,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他若真有什么苦衷,当初我在王府的时候,就该想办法带我离开,而不是在我入宫后一封绝情书逼我忘了他。如今我过得很好,也并不怨他,不管他当初有什么不得已,我都不想再知道了,各自保重便好,我不想再苦苦纠缠不清了。”

苏狄着急的往前迈了一步,却又被锦秀硬硬的挡了回去,“娘娘,先生他确实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对你说,但是这件事情关系到娘娘的性命,不能随意告诉别人,如果娘娘真的不肯跟属下走,那可否答应十天之后,在西苑的寒林亭与先生见上一面?”

清辰委实不想再见他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心底在怕什么,可就是隐隐有种抗拒,但她也很清楚,若是不与他当面把话说清楚,秦子朔怕是不会死心的。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得死。

与其如此,不如顺了他的意,若是见一面若彼此都能放下了,此生也就再无遗憾了。

见苏狄一脸焦急的望着她,清辰点了点头,“那就十天后在寒林亭相见吧,在此之前,我不想再看见你。”

苏狄抱拳躬身道:“娘娘放心,属下若不奉先生的命令,是绝对不会擅自来见娘娘的。”

清辰转身便走,“锦秀,我们回去了。”

苏狄见她二人走远了,这才想要离开,忽然想起秦子朔要他交给她的东西,急忙就去追,追至桐花宫门口,总算是赶上了。

苏狄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给她,说:“先生要我把这个给娘娘,说这是娘娘的东西。”

清辰接过那枚玉佩反复看了几遍,质地上乘的圆形红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对活灵活现的玉兔,金黄色的如意结下坠着长长的流苏,十分的漂亮。虽然爱不释手,却实在想不起这个东西在哪里见过。

“这……好像并不是我的东西。”

苏狄忙道:“先生说这是娘娘小时候的心爱之物,准确的说,是十岁之前戴过的玉佩。”

清辰猛地抬头望着他,讶异的问:“我小时候戴过的东西吗?十岁之前我并不认识他啊。”

苏狄对她的问题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属下知道的有限,并不清楚娘娘小时候的事情,娘娘还是等见了面,亲自问先生吧。”

清辰握着那枚玉佩,瞬间明白了秦子朔的用意,目光冷冷的追问道:“他给我这个东西,是不是怕我不肯去见他,所以故意用这个引起我对自己身世的好奇,就不得不去见他对不对?”

苏狄见她这么快就想明白了,只得无奈的说:“属下不敢妄自揣测先生的意思,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哼!”清辰再没多说什么,转身进了桐花宫。

苏狄放轻了脚步走出去不远,忽然听到身后一声极为细小的咔嚓声,像是脚下枯枝被踩碎的声音,他一个飞身跃上一旁的山石,从高处轻手轻脚的掠了回去,果然就在一块山石后面,看到了两个小宫女模样的女子。

两人脚下有一个食盒,看样子已经在那里躲了好一会了,苏狄毫不犹豫的一剑刺穿了其中一人的心脏,而另一人还未来得及呼救,就被他挥剑斩断了喉咙。

这样的事情被人听到了,他不得不杀人灭口,否则不仅是清辰会有危险,就连秦子朔也会被牵连。

晨起从皇后宫里请安回来,刚刚用完早膳,院子里忽然闯进来一队人,为首的竟然是皇后宫里的掌事太监周胜仁。

清辰不知出了何事,便扶着云岚的手出来问道:“周公公何事这样大的阵仗到我宫里?可是皇后娘娘有什么旨意吗?”

周胜仁面无表情,声音也冷硬的很,“容嫔娘娘得罪了,奴才奉帝后之命,前来娘娘宫里搜查一样东西,还请娘娘见谅。”

说完也不等清辰回答,便冲着带来的人大手一挥,呼啦啦的全冲进了屋里。

锦心见状就要去拦,可哪里拦得住,见他们如此无礼生气的不得了,涨红了脸大声喝道:“你们真是放肆,娘娘屋里的东西,也是你们这些奴才能随便搜查的吗?还不快滚出来!”

这样突如其来的搜查,让清辰意识到定是出了什么事了,而且定然还是大事,不然就算是皇后不得皇上的允许,也不能随意令人搜查自己的寝宫。

清辰细细回想着,这些日子她并未怎么出门,就算有人想栽赃,也绝不可能会将赃物放入自己的内室,所以她并不十分担心,可看周胜仁这架势,又让她打从心底里不安。

对着气急败坏的锦心轻摇了摇头,示意她要沉住气,然后问紧绷着面庞的周胜仁:“周公公带人来我宫里搜查,总要让我明白出了何事吧?皇后娘娘让公公来办差,总不至于什么都没交代,那公公来我宫里找什么呢?”

薛自胜这才躬了躬身,依然沉着一张脸说:“容嫔娘娘,昨儿个晚上,顾婕妤和她的侍女采萍在娘娘宫外的假山后面被人杀害了,今早被人发现的时候,有人从顾婕妤的手里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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