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氏面颊飞红,将湿巾子一扔,转身就躲进了里屋,偏在掀帘的工夫,又含羞带怯回头瞧了一眼,真真叫个媚眼如丝。
齐武修血脉奋张,身子立时酥了半边,这时若还不跟进去,他就不是个男人。须臾,晃动的帘子内,便传出了男人满足的喘息以及女人的细碎呻吟。
待到云收雨住,秋氏全身上下赤、裸、裸的,只松松系着一件鸳鸯戏水纹抹衣,衬得她一身细皮越显白嫩,就这么懒懒的趴在齐武修的身上,纤指在男人的胸膛上来回划着,娇声滴滴道:“大郎,看您把奴折腾的,都起不来了。”
齐武修一只手按在她光溜溜的丰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男人到了他这年纪,自然远不如年轻时如龙似虎,今儿他吃了酒,酒能助性,加上秋氏伺候人的工夫,着实有一套,让他竟然雄风连振两次,自然是得意之极,再被秋氏这么一捧,心花怒放,对准她的红唇上叭唧又是一口。
“累着你了,明儿带你去宝珠阁,看中什么只管拿。”男人得意时,出手就分外大方。
秋氏顿时心满意足,眉开眼笑,口中却道:“只要大郎高兴,奴就算累一些又算得什么。”顿一顿,才似乎突然想起来,忙又道,“差点忘了,今儿晌午后,夫人便着人寻大郎,想是有什么事情,大郎快去瞧瞧,别让夫人等急了。”
一边说,还一边作势推攘男人起身。
齐武修再是雄风大振,毕竟也不是年轻时候,此时只觉得累极,半点也不愿起身,何况秋氏身子柔软如蛇,缠在他身上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自有一番消魂滋味,哪里舍得就这么走了,于是不耐烦道:“她又能有什么大事,今儿晚了,明日再说也不迟。”
秋氏担心道:“只怕夫人要责怪奴缠着大郎不放。”
“她敢。”齐武修瞪眼。
“奴全靠大郎了……”
秋氏把脸埋进他的胸膛,眉眼间全是笑,齐武修已经把话放在这里了,陆氏便是再生气,又能把她如何,若罚了她,便是不给大郎面子。
却说陆氏听说秋氏把齐武修从门上截走之后,脸色顿时就阴沉下去,生生摔碎了一套精美茶具,方才平复心情,冷冷哼了一声,自去做别的事情。
到了隔日,齐武修又跟秋氏在床上腻歪到日上三竿,才在女婢的伺候下,用了早食,想着答应今日要带秋氏去宝珠阁,索性就搂着秋氏的细腰三步两摇的到了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