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智慧还有一周就是结婚的大喜之日,还有十四天是板嘉东生日,施颜几乎数着日子过的,越数日子,时间过得越慢,神经紧紧绷着,总在思考商儒白真的不去抢婚,她怎样收场,她答应过商儒白要告诉他祝蕊的下落,又思考板嘉东过生日,她送什么好,好似送什么都不够分量,总之是个操心命,满脑袋都是事儿。
但她去三家店巡店的次数却减少了,因为生意越来越好,她不用再担心货品和销售额,管欣彤和简颖能力高得她不用操心,年底分红的时候,按销售额比例分红,她出的都是大手笔。
但管欣彤一直管着一店和三店,向施颜提出最好尽快将三店的店长提上来做业务。
施颜还是觉着店长的资质远不够做业务,跟商场沟通活动时很容易被商场的人下套,想了很久,最后心里有了人选——当初在朗阳公司做秘书的陈念。
板嘉东说陈念从朗阳公司离开后,就被招进了他的公司,施颜挺喜欢陈念那个小姑娘,来自三线城市很踏实的小姑娘,就跟板嘉东说要挖人,板嘉东对施颜的要求从来没拒绝过,自然说陈念愿意的话,就放人。
施颜想起曾被朗阳招过去的新助理杨朔,也是板嘉东的人,琢磨着板嘉东的眼光真是非一般的好,连同他喜欢上她这件事,施颜也觉得他眼光棒棒的。
一切都向着好方向发展。
板嘉东仍旧与施颜分居中,白天处理总公司的事,晚上看总公司和代理公司的各类报表。
总公司解雇了许多徒有空壳子没有实际能力的员工,就如同他当时所说的公司既然不养闲人,那么就从清理闲人开始,整个公司凡是凭关系上位的人都紧张的不得了,弄得人心惶惶。
为向每一个员工传达出今年板氏企业会有大调整的意思,全国毕业生招聘,板嘉东还亲自飞去外地城市两次,招聘会上由他做开场发言。
不论董事还是高层,都人人自危。
而板思钐,这时终于后知后觉她和郭文彦走进了板嘉东的圈套。
板嘉东应该是早就想整治公司的这种现象,只是碍于老董事的面子不好动手,就故意对公司放任不管,让老董事联系在澳洲的他们,让他们回来主持大局,之后他们回来了,板嘉东就在应对他们的时候,顺手整治公司。
眼看公司裁员情况越来越严重,板思钐的表情越来越沉,板思钐更不信她这个儿子会没有识破板嘉东的诡计。
“儿子,你和板嘉东都是同一人教出来的,我不信你会没有办法对付他,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准备,是我不知道的?”
板思钐坐在办公室上位,郭文彦则站在她面前眯眼看他母亲,“你是非要板氏不可了?”
板思钐按着眉心说:“没有事业的女人终究不成事,你没看见我在你父亲面前时怎么矮一头的?这事儿你必须给我办成了。”
“我老婆也没工作,也不见她在我面前矮一头。”郭文彦也后知后觉被板嘉东耍了,但他情绪不外露,依旧一副平静的模样,“而且股份在,年末分红也不少,你就非要实权在手?”
板思钐点头,“是。”
板思钐虽然五十多岁,年近六十,皮肤却保养得很好,像是四十多岁而已,这时在她面容上闪过的是不容忽视的野心。
板思钐对板家的生意一直都非常感兴趣,奈何她是个女人,父亲在世时就没有将生意交给她的意思,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郭文彦看出母亲坚定的表情,低叹一声,说道:“施颜是他的弱点,还能最后一搏。”
郭文彦回来之前从朗阳那里了解到的施颜,和现在的施颜,好像只是模样相同,性格大不相同,因此他低估了施颜。
否则他安排了商儒白,商儒白从尹智慧那里获得各种消息,他又安排冷清,冷清挑拨施筱雅与施颜的关系,他拿着一个又一个关于板嘉东的假谎言去伤害施颜,施颜却完全没有中计。
他也似乎高估了板嘉东对施颜的感情,施颜和他吵架,分居,仿似完全没有影响到板嘉东。
这之间一定有哪步棋走错了,否则不应当是这样的结果。
郭文彦说:“仍是那句话,唯一能拿住板嘉东的人,就是施颜。”
板思钐闻言立即问道:“你不是要绑架施颜吧?不行,咱们一码归一码,这种事不能碰。”
郭文彦摇头淡道:“这个您放心,我有分寸。”
板嘉东和施颜白日里各自忙各自的,但晚上会视频通话,对方一天做了什么事吃了什么饭,知道得一清二楚。
自然施颜为尹智慧婚礼紧张不安的情绪,板嘉东也能觉察得到。
板嘉东有意让施颜放松,约她出去,“徐昊天和孙子他们准备搭专机去斐济玩,你空两天出来,我们出去散散心?”
施颜闻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心里有事的时候,再好玩的东西,我都会扫兴,所以还是别了,别影响了昊天哥他们的兴致。”
板嘉东也不勉强,又聊了一阵有的没的,视频开着,没有关,两人一起去各自洗漱。
板嘉东比施颜快得多,洗完澡后坐在电脑前边擦头发边看报表。
过了有二十分钟,施颜才从浴室里出来,脸上贴着面膜,“你们男人太好了,像我们,洗完澡还有一大堆护肤等着我们,唯恐一不小心变成老太婆,就被你们给甩了。”
板嘉东笑道:“别你们你们的,我可不包含在内。”
施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