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兔敢肯定,他和自己的那三个男人有着很深很复杂的仇恨,想到这一点,她的心里好害怕好害怕,竭力的忍住眼泪,鼓足勇气的恨恨问:“李野,你这次到底想怎样对付他们?”
欧阳景迷人的微微一笑,“我这次的目地,不是他们,而是你。”
“不可能。”她一点也不相信,“李野,你不喜欢我,你根本没有必要非要娶我。”
“呵呵,小兔,你又说错了,我是喜欢你的,我只是并不爱你罢了,不过,我喜欢你的家人,也爱你的家人,尤其是伯父伯母。”欧阳景这样的笑着说道。
“呃,你到底想怎样?”他的这些话,夏小兔越听越头疼,越听,越觉得不安,“离开我家吧,离开我家。”
“呵呵,娶了你,我自然会离开你家啊。”欧阳景笑着说,手缓缓抬起,调戏般的捏起她精巧好看的下巴,“到时,我会把你带到雾城,让你住进大房子的。”
“呃,我不需要。”她狠狠的恨他一眼,赶忙的扭开自己的下巴。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欧阳景脸上的笑渐渐的冷了下来,“下个星期五,我就要你嫁给我,你若是不愿意,就等着欧阳诺,莫迷,江瀚身败名裂吧,我向你保证,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趁热打铁,不仅让他欧阳诺做不了当今的皇上,还会让他和江瀚、莫迷将牢底坐穿的。”
“你、你……”夏小兔语塞了,被吓到,也被气到,俏丽的小脸顿时又卡白又漆黑。想起当初他绑架了自己,调用那么多手持武器的蒙面人,将欧阳诺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情景,她不得不相信他确实有能力将他们置身于他所说的那种悲惨境况中。
…
时间,过得是那么的快,一转眼,就过去三四天了。
这三四天的时间对于欧阳诺、莫迷、江瀚来说,无不是度日如年,因为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夏小兔,还是没有她的半点消息。
皇宫……
“伯母您好,是我。”欧阳诺手持手机,站在窗前微微含笑的低沉说。
“哦,又是你啊。”他的声音,电话那端的夏妈妈已经很熟悉了,因为连续好几天,他都有打电话询问小兔的消息,有时候,一天还会打来好几次电话呢。
“呵呵,是的,又是我。”听夏妈妈这么说,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伯母,小兔……还是没有回家,还是没有打电话给你们吗?”
“嗯,是的。”夏妈妈毫不犹豫的说,“小兔她啊,还是没有回家,还是没有打电话回来。”
闻言,他的心,冷了,僵了,心情,有着说不出的低落……小兔,你到底在哪里啊?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回来呢?呃,迷打了你,伤了你的心,我和瀚并没有啊,你可以不见迷,但是,你不能不见我和瀚啊。
小兔,回来吧,我想你,很想你……
…
秘密地下帮会……
“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吗?”江瀚的内心焦灼无比,浓眉紧皱的询问站在面前的一排小弟。
“老、老大,我们还、还是没有大嫂的一点消息。”一位红毛小弟看看他黑得似要刮风下雨的脸,很是胆颤的回答道,“呃啊~”哪知话音刚一落,就被江瀚狠狠的一脚踢到墙角,痛得是咬牙咧嘴的。
“妈的,你们这些饭桶,废物。”江瀚的心情是恶劣到了极致,只要一听到他们这样的回答,脾气就会暴躁得无人能比,一脚踢非了红毛小弟后,是一边大骂,一边接着踢飞站成一排的其他小弟,“再给我去找,找不到,就他妈的别跟着我混了。”
“呃啊……”
“啊……呃啊……”
“呃呀……啊……”
这些小弟可遭殃了,像球一样,被他踢得惨兮兮的。
“呃,老大,你脚下留情别踢我啊。”站在最后一位的男子在他快要踢向自己的时候赶忙的急声说道,“我虽然没有找到嫂子,没有查到嫂子的半点消息,可是我却查到了和鹰头帮老大有关的消息啊。”
“靠,老子现在没心情听他鹰头老大的消息,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的小兔在哪里。”江瀚的脑中只有他心爱的夏小兔,听他说起曾经一直在查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查出来的鹰头帮神秘老大的事,也没有半点的心情,瞪大眼的气气说完,照样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向他。
“呃啊~”那男子即刻就被踢得四脚朝天,看看江瀚悲伤得几乎丧心病狂的狠样,含着泪的在里心里一遍遍万分诚恳的呼唤……啊,夏小兔嫂子啊,你快快现身吧,你要是再不现身的话,我们这群小弟的小命很快就会一命呜呼的啊!
…
灯红酒绿,热闹繁华的酒吧……
连续好几天,莫迷都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酒买醉。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他心里难受啊,想到夏小兔很可能再也不会原谅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了,他的心,就像滴着血一般的痛,为了暂时的逃避这样的痛,他只能走进喧闹的酒吧喝酒,用酒来麻痹自己,让自己暂时的忘记心里那致命般的痛与难受。
他,江瀚,欧阳诺,他们三个男人中,他莫迷是最为注意自己外貌形象的一个人,身上的着装重来不连续穿两天,脸上的胡渣从不让它冒出来,身子,每天都会洗,可是自从小兔离开的那天起,他这些从小就跟着他的习惯通通都成了浮云。
他身上的衣服,脸上的胡子,以及他的身体,从他打了小兔一耳光,小兔离开的那天起,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