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袭击我,想来也是郑伟模仿凶手的手法。凶手之前袭击过我两次,那反过来说,再次袭击我的基本上肯定就是凶手。
这么说,郑伟是故意暴露自己来袭击我,好让自己被警察抓到?
“马上重新审郑伟,并且重启这个案件的调查。”杨茂把手里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狠狠的踩熄。
他给公安局打电话,然而说着说着,脸色忽然变了,最后一言不发的把电话给挂断。
我感觉到莫名其妙,“怎么了?”
杨茂告诉我,郑伟在审讯室里死了。咬舌头死的。咬舌头寻常情况下是不会死人的,死人的情况只有舌头或者血不小心呛到了气管里面,或者失血过多而死,只要及时被发现一般都能及时抢救过来,不巧当时郑伟咬舌头的时候,当班的警察有事不在岗位,离开了一两个小时,等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郑伟已经凉了。
那个警察受到了狠狠的处分,然而也没什么用,郑伟已经死了,我们也没办法从他的嘴里验证我们猜测的正确与否。杨茂比较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一力推动这个案子的侦破继续下去,虽然他的话算数,但是下面办案的人据说怨言不小,从他们的角度我也能理解。本来以为都抓到犯人了,然后犯人畏罪自杀,这事儿也就结了,大家人人有功,然后现在说抓到的不是真正的犯人,真正犯人是谁还不知道,换谁都会有情绪。
不过这个事影响最大的,应该还是我和霍蕾。霍蕾和那凶手有杀父之仇,而我则是凶手盯着的目标,刚刚送下来的弦又绷紧了起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在焦虑不安中忽然想到一个人,当时在垃圾桶寻找农村小伙尸体时候,那个小朋友。他明显是知道什么事情,现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我何不去问问他?
然后,当我赶到当初那个路口打听到那小孩家的时候,却大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