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我跟你说件事,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激动,好吗?”
郝雯靖拉着司徒明月的手,满脸严肃道。趣*
司徒明月先是被她的认真给吓了一跳,随即下意识认为她是在逗自己玩,于是配合着慎重点头道:“好啊,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你说吧!”
“我……我刚才看到陈浮生了!”郝雯靖迟疑道。
“哦?”司徒明月微微愕然,随即惊喜道:“在哪里?”
郝雯靖直勾勾的看着她,没说话。
司徒明月想起她之前的告诫,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一股不祥之兆油然而生,脸色微变,强自镇定道:“告诉我,在哪里?”
郝雯靖暗自微微叹了口气,咬牙道:“在那边的舞池里,跟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的!”
她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是在她的心里,实在无法忍受陈浮生对自己好友的冷落,甚至是背叛。
司徒明月脑子里轰的一声,一阵彻骨的寒意瞬间笼罩她的全身,手足冰冷,俏脸苍白得吓人。
良久,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你是不是看错了?”
郝雯靖又是心疼又是好气,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走,我带你看看去!”
杨少飞等人面面相觑,直觉上告诉他们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明月的眼神比郝雯靖可要犀利多了,顺着她的指引稍微一扫,远远的便看到了鹤立鸡群的陈浮生,正跟一个女人忘乎所己的摇摆着身子,时不时的对着面前的女人挤眉弄眼的惹笑。
看着他那笑容,司徒明月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绞痛。
她曾经因为自己利用过这个男人而感到愧疚,也曾经因为这个男人的见死不救而感到有所怨恨,更因为这个男人的去而复返而感到欣喜若狂。
她见识过这个男人的冷酷,也领略过这个男人的睿智,更加好奇这个男人迷一样的身份。
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相处,两人从互不相识到共处一室,两人经历了很多人也许一辈子都没经历过,只能够在电影或者到过的精彩。
她前面的无意利用换来了男人以德报怨不惜孤身闯龙潭相救,而后面的有心勾引被对方识破后却再次换来了男人的倾力帮助。
那绝对是她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天,而陪伴她度过那一天的那个人也是她这辈子最难忘的男人。
她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来考虑如何处理自己跟这个男人的关系,而这个男人却不知不觉间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心扉,让她时常会不经意的偷偷的带点羞涩的怀念那个充满安全感的怀抱。
可是,就在此刻,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
浑浑噩噩,失魂落魄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卡座?卡座的,也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灌了几杯酒,直到郝雯靖将她手中的杯子抢了下来,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你干嘛呢?”
“是啊,明月,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杨少飞也在一边问道,说着疑惑的瞟了一眼郝雯靖。
此刻的郝雯靖没有心思也不好当着司徒明月的面跟他解释,唯有假装没看到。
司徒明月直勾勾的看着郝雯靖,一双美丽动人的眸子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自信、飞扬、洒脱的神韵,有的只是让人心碎的迷茫、失落和无助。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原本她以为自己能够保持一个平常心来冷静的对待这一份突如其来的缘分,毕竟她对于陈浮生整个人都远远谈不上了解。
可是,在重逢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无法做到这点了。
陈浮生无奈,只得任由她拉着自己往卡座里走去,欧阳靖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暗自冷笑,施施然的跟上。
而完全不明真相却自以为已经隐隐猜到几分的杨少飞等人也跟着走回来。
一行人回到卡座后,陈浮生猛的甩开了郝雯靖的手,拒绝了她指定的位置,在司徒明月的斜对面坐了下来,脸色有点难看。
欧阳靖理所当然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而且,借着酒劲几乎整个身子都黏了上去。
原本还有点不知所措的司徒明月看到这一幕,心里顿时又是一疼,彻底的慌乱了。
郝雯靖也被陈浮生略显粗暴的举动激怒了,愤然道:“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浮生如同没听到她的话般,摸了摸口袋,看了看桌子上摆着的两包烟,把目光移开,招来了一个服务员,随手抽了两张百元大钞递过去:“把你的烟和打火机给我!”
那名服务员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顿时大喜,掏出了自己口袋的烟和打火机递了过去,有点不安道:“先生,我这烟不知道你抽的习惯不?”
“没事!”陈浮生接了过来淡然道。
服务员拿着两百块钱连声道谢而去。
陈浮生抽出一支烟点上,随手将烟和打火机扔在桌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郝雯靖被他这样无视的态度气得差点吐血,饱满壮阔的胸脯一阵剧烈的起伏,让四位理所当然跟她站在同一条针线的男人大饱眼福。
“陈浮生——”郝雯靖愤怒的咆哮道。
“怎么?你在跟我说话吗?”陈浮生这才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疑惑道。
“你——”郝雯靖顿时气节。
“还有,我们认识吗?我好像并没有见过你!”陈浮生面色冷然,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你你你……”郝雯靖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