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凤林蹲在地头上抽烟。突然就听见高粱地里有动静,传来一阵女人的挣扎声。在这空旷的山坡地里,那声音显得那么突兀刺耳。
“村长,求求你,别,别这样?”一个女人用祈求的口气说道。
“金莲,你家男人都死好几年了。我知道大妹子你寂寞,我不能让你这肥肥菜地闲着都荒了。咱可是村干部,总得为你办点事实不是,你就从了哥哥吧。以后有你的好处。”一个男人嬉笑着说道。
男人的声音虽然不高,可这声音天天在村里的大喇叭里叫唤。村里人流传着一段经典段子。“一小队里,一小队里男伴女劳力。都到东山坡大沟底拔草,草比豆子高。”
生产队已经解散多年了,这个声音依旧霸占这村里的大喇叭。有事没事,芝麻绿豆的事。那的都要喊一喊,不喊就像活不去的样子。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这是潘金莲家的高粱地呀!“他***,是这个老杂毛啊!是村长在调戏潘寡妇?”
吴凤林心里暗暗骂道。心里那个恨啊,村长调戏过自己的嫂子。要不是自己看的紧,恐怕嫂子也早被村长也这样了。
吴凤林循着声音找过去,趴在地面上往高粱地里看。
潘寡妇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很可惜红颜薄命。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悲伤过度,怀孕四个月的孩子也小产了。自己能活下来,那苦可吃大发了。但凡有男人,谁也不会让一个女人大热天钻高粱地呀!
没事的时候,吴凤林也趁她不注意打捞一把。摸一把潘金莲的屁股蛋,可是今个没想到。村长这个大sè_láng,动真格的了。吴凤林顿时心里冒出一股火来,决不能让村长得逞。
“村长,求求你了。这要传出去,我怎么在村里呆啊。”潘寡妇都快哭出来了。
“没事,没事。这个时候,村里的人都在自个家里午睡呢。谁会这个点钻高粱地啊,我说潘寡妇。你这对大奶.子,好大啊。哎呀,快让给我亲亲,亲亲啊。”村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吴凤林顺着地垄沟里,悄悄的爬了七八米。这可看的更清楚了,潘寡妇半蹲在哪里弯着腰。村长正从她后背死死的抱着她,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潘寡妇丰盈的前胸。那张臭嘴唇,不断的吸允着潘寡妇的耳垂脖子。
这傻子都能看出来,潘寡妇是被强迫的。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一定是潘金莲在地里拔草。村长是从背后,发起的突然袭击。
这事管还是不管,吴凤林在心中犹豫着。不管太便宜了老sè_láng了吧,管吧,可怎么管啊?
不一会儿,潘寡妇上衣的纽扣,就被村长一点一点的解开了。潘寡妇的呼吸,也开始急促。哼哼唧唧,摇晃着被村长吸允脑袋。
“村长,你别这样好吗。要是叫你家母老虎知道了,你到是没有事。他一定会找我的麻烦,非得砸了我的锅不可呀。你快松手呀!”
潘寡妇扭动着身子,此时被村长揉捏的满脸通红,她一边急促的呼吸着,一边恳求道。但是,自己的那双手攥着锄把。,并没有奋力反抗,没有阻止村长的行为。
“潘寡妇,你好美。比我家的那个母老虎美多了,我要你。我要好好的骑骑你,一定让你飘飘欲仙呀,呵呵。别担心母老虎,他怎么会知道呢。呵呵!”
村长此时如同一只见了鱼儿的野猫一般,抱着潘寡妇磨蹭着。一边亲吻着潘寡妇那张俊美的脸蛋,一边继续揉捏着。
望着潘寡妇此时的上衣被解开,露出白白的大奶子。吴凤林直咽口水,小腹一热,那粗壮之物便挺了起来。眼睛也看直了,小伙子第一回见到新鲜。 村长的手法真老道,再不管。潘寡妇就被老sè_láng霸占了。
“这个村长,头发都秃没毛了。还要祸害娇嫩的小寡妇,真不要脸。”吴凤林在心里默默的骂道。
“村长,你只摸摸奶子好吗,不要,不要摸下边,啊!呀!。”潘寡妇的眼神渐渐迷离,声音也开始悠悠荡荡。
村长的一只手,解开了潘寡妇的裤腰带。见潘寡妇不再反抗了,拿手先伸进去了。吴凤林嘴角扬起一股坏笑。但心里不是滋味的烦躁,吴凤林也喜欢潘寡妇。
吴枫林站起来了,掐着鼻子学女人,大声的喊道。
“哎呀!刘婶婶呀,这大热天的,你扛着个锄头干啥?趁热死草啊,呵呵!你看看人家金莲家的高粱,可真实诚呀!哎呀!我怎么听见地里有动静呀,我们快进去看看呀!可别是盘寡妇拔草被貔虎咬了呀!”。
这一喊可把村长吓毛了,狠狠的骂道。 “这个死刘婆子,不老实在家呆着,跑山上地里来干啥。”
刘婶是村民刘大壮的老婆,最爱广播小道消息。吴凤林喊完了,一边跺脚,一边一个劲的晃动着高粱秆子。
村长听见了刷拉刷拉的响声,像一只听到猫叫声的耗子一般。急忙松开潘寡妇,裤子也没穿好。提着裤子就跑,跑出几步。被杂草绊倒了,扑通一个狗吃屎。急命的手脚着地,爬着就没命的跑没影了。
吴凤林喊完了并没有动,只是摇晃着高粱秆子跺脚。发出唰唰啦啦的声音,吓唬村长。
这一招还真灵,见村长跑路时的那种狼狈的样子,像狗撵着兔子似的。心里舒服极了,吴凤林那股邪恶的坏笑,笑的更浓了。
再看 慌了神的潘金莲,也顾不上穿好衣服了,一手拽着裤子,一手拨弄着高粱杆,和村长反方向,也跑。
几步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