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香子见我回头,迅疾的抓一把别人送她的牛肉干,春燕一般飞来,“我这儿有牛肉干,可好吃了。”我受不了了,自己报复到火候了。她向我飞来时,黑色弹力裤遮蔽下的翘挺的双臀是那样鲜活跳跃。我也感到,鲜活跳跃的还有她的心情。她一定为自己用电眼和媚态悄无声息的勾回我的眼神而窃喜。
我轻轻叹口气。可是,第二天早晨她来了就叫我过去。我心里一下苦笑。昨天两次发飙,不知今天完了没有?看来自己得想对策了。因为努力工作和小心翼翼都不能保护自己了。
我过去时,欧阳香子仰靠在座椅里,丰腴华茂也难掩娇喘微微。她娇乏的嗔责我说,“你咋了,就不行干啥都利索点啊?叫你过来,都半天了,从北屋到南屋,这才几步道啊,你想走半年啊?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我忍住没笑。
她懒懒的跟我说,“你还笑啥?我打了几天针没啥效果,大夫说可能是心脏病和心绞痛。”说话中,她撩起衣襟,露出白亮的肚皮,“我都挂上监控器了。这两天我心情不好,心娇,你要让着点。”我惊觉,我的艳遇自此又掺杂进一种新的情感体味。
此前一段时间,我屡次问自己,我对她的思念和惦记似乎越发的淡了吗?那种所谓的爱之情真要离我而去吗?她在我眼里也越发淡出,多少次接触中,她的风骚,她的妩媚,没有再让我觉得鲜活明丽。然而,这样的感觉仍然勾走了我的魂魄,因为我对她的美丽熟视无睹,并不能让我淡定,觉得全部的人生更无意义。
欧阳香子寥寥几句话,让我忘记了自己,痴痴的站她身边。她一袭黑亮笔挺的衣裤裹衬下的玉体,尤其是翘臀和大腿飘荡出来的妖娆再一次猛然间让我感到惊醉。她的妖娆,娇艳欲滴,可以把人融化,可以让人酥软,可以把人压小,可以把人淹没,可以把人吞噬,可以把人冲击到千里之外,就是不能让你保持独立。
痴痴着迷之际,发现她屋里新购置的滴水莲,浇水过多,溢了半个地面。我迫不及待一般带着痴醉的心情忙活起来,一下下在脸盆里拧拖布的脏水。真的,我这么做心里非常惬意。她则静静的低头看材料。忽然她说,“我都告诉你了,你咋又没听啊?”
我站起身,静静的听着。欧阳香子的话又有些恶毒了,“说你多好次了,你咋就不长脑子呢?”这话我受不了,借助干活做掩饰,歘的一下转回身,不看她了。我暗自得意,把气恼表现于无声无息之中。然而,冰雪一般聪明的她怎能看不出来?
她提高了一些音调,质问我,“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我意识到不能继续发作了,仍旧用劳动做掩饰,身子调转一百八十度,侧面向她。她放下了笔,俊靓微红的双眸冷眼深邃的盯着我,“我跟你说话,你就这样啊,懂得尊重吗?我咋说你好呢?一点不长脑子,我说你还不听,你也就是跟着我能有点进步。”
我虽仍微怒,不好发作,却也仍然恰到好处的表达自己的不满,“你说呗,我听着呢,这不给你干活呢吗?”她根本不领情,干不好不行,干好了没用,一点没顺我话题说,不愧当领导,端架子很会啊,并且没被我的气焰吓着,提高了调门,“你挺大个人站不直咋地?还用我教你吗?”
我瞬间差点笑喷,她的话换个说法,就逗人了,“你给我站直了!”我情不自禁的站直。
欧阳香子却不再说了,寂寂无语。忽而,她上体向前一挺,檀口噙发夹,柔臂后探,把浓密秀发盘了起来。这个发型,这个动作,让我美的打个机灵。她盘头的刹那,更像千年古刹修炼后到人间的玉狐,精灵气,狐媚气,凉润透体,几乎屡屡寒气从她凹凸有致的玉体袅袅升起。
简介利索的盘好头发,欧阳香子起身到北屋找齐兵,从我眼前走过,腰肢款摆,玉体娇颤,尤其是凝酥秀颈,让我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