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俏上楼到了办公室,我知道,找资料,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从今天一出去,我就发现小俏似乎有话对我说。而且关于前些天梦游的事,我们一直绝口不提,但并不代表我们就完全忘了。小俏在路上说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我不知道,真的里面会有什么事情。
小俏站在了办公室里,笑着看着我,我也并不急,看着她。
小俏突地一笑说:“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我说:“那你认定我是聪明人了吧。”
小俏歪着头说:“我从来就没说你笨呀,倒是我笨得象头猪哦。”
我笑着说:“有这么美丽的猪,我不介意多来几头的。”
小俏哈哈地笑了起来。而这笑声,似乎让我们都知道,这其实里面,还真的有些事情。
都没有提找资料的事,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俩的心里,都是有些不好说的原因。其实说起来,抛开一切而言,我喜欢小俏这样的性格,她总是冰雪聪明的,让你如中毒一般,欲罢不能。王妙的聪明,是隐于心,如带刺的玫瑰,你想摘一朵,那得冒着被刺伤的危险。赵劲的聪明,是一种忍,她总是隐忍着不说一切,却是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这一切,其实她的心里比谁都清楚,最后,当然是这所谓的无辜者完胜。而张路的聪明,是一种冲,是个人都能看到,这姑娘精明而干练,是个人才,所以,打交道一开始,就是万分提防着,也就所以,张路的人生,比谁都活得累,很多双眼睛都盯着她。而陈香的聪明,却是一种娇,是的,看似不经意的发嗲,你别以为她真的傻,她却是似傻弄痴,让你摸不着头脑,最后心甘情愿地中了她的道。而苏小禾的聪明,那就是一种灵了,总是灵光毕现,让你和她在一起,有如沐春风一般的感觉。
那么我要说,这小俏的聪明,那就是一种毒。你明知万丈深渊,但却是心甘情愿地在她如花的眼神下,朝下跳,而且义无反顾。妈地,老子也算是阅人无数,小俏这样的,介于绿茶婊和风尘女之间,有你需要的恰到好处的清纯,也有你需要的恰如其分的放荡。所以,男人如是,都如中了毒一般。
而这种情形,一般,还倒是男人的一种自愿,傻傻地中了套,却是还笑着怨自个不争气,到手的肥肉飞了,却是不知,这块肉,本来就是不属于你,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
我说小俏,你还梦游呀。我说得很直接,妈地,没什么遮掩,正如她要我上来找资料,我们俩都明白,这其实就是个屁。所以,正如她所说,聪明人在一起,倒不如真的直白一些,还能将事情搞得干脆点。
小俏笑着说:“或许,有时候梦着,倒是比醒了更来劲呢。”
我看着小俏,问:“有意思吗?”
小俏歪着头反问你怎么知道没有意思?我笑笑说:“没什么,好奇,所以,我就这么说了,这样吧,我给你说个故事听下吧,你有兴趣吗?”
小俏坐下了,反是招着手也让我坐了下来,托着头,歪着看着我,妈地,这倒象个无辜的孩子一般,专等着我的故事呢。
是的,老子等这一刻很久了,刚才毫不犹豫地跟着小俏上来,妈地,本来就是我可以直接拒绝的,但看到苏小禾和陈香的背影,正如王妙说我一样,一点也不是以前的向前了,一点也不爽直了,但你拖着一群女人,你能大度或者爽直更或者说能任性地不管不顾吗?所以,我一直是忍着,这样的一种生活,老子真的怕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
我说:“其实也不叫故事,几段往事吧。”
小俏眨了眨眼,点点头。
我说你知道苏总是我妹妹吗?小俏点点头。我说那个时侯,小的时侯吧,苏总很瘦,还喜欢流鼻涕,一流起来,就没个完,而且更因为瘦小的原因,所以,看着就是那种你们这年纪的人喜欢说的口头语,就是看着就想上去欺负一下,才心里痛快。所以,那个时侯,苏总几乎就是这样的一种角色。你读过书,你也知道,不管哪个学校,那个时侯,都会有一个王子,再有一个霸王。
小俏听到这里格格地笑了,说是真的,你倒是说得是真的,还真就是哪个学校都有这两个人,一个王子,一个人渣。王子是所有女生的梦,人渣是所有男生的恶梦。
我接着说,是的,所以,那个谁也不敢惹的霸王,就找上了苏小禾,是一天放学后,他带了几个人,把我和苏小禾堵在一条弄堂里,那种旧式的没有拆迁的弄堂,两头一堵,所以我和苏小禾夹在了中间,这出去是不可能了。苏总当时吓得拉着我的衣角,几乎快哭了起来。我却是早就瞄准了地上的一块板砖,趁那霸王还在装逼准备整点开场白的时侯,老子哗地捡起板砖,没头没脑地拍了过去。
过程和不多说了,是个奇迹,居然,老子一块板砖,把霸王的脑袋开了瓢不说,他带的两个人,都挂了彩。最后无人敢欺负我和苏总了。
当然,我要说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奇迹吗?
我直直地盯着小俏,小俏很配合地眨着眼,似乎是被故事吸引住了一般,愣愣地摇了摇头。
我说:“仨字,不要命!”
小俏还眨着眼,看着我,知道我没有说完。
我接着说:“你看到的苏总,就是我的命,谁要是动她,那就是要我的命,所以,我就是拼了命,一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