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略:“你叫杏儿?”
沈春光:“杏儿可不是你叫的!”
看她对关略那股拧巴劲,旁边柴露手心里开始冒汗。
“九哥您别介意,她就这脾气,杏儿确实不是她真名,前阵子苏梵的二当家苏霑来我们这场子玩,刚好见了她一面。当时就喜欢上了。非要带她出去过夜……”
说到这关略的眼神就凉了,轻轻瞥了柴露一眼,柴露硬生生被弄得不敢再说下去。
老麦想插嘴。关略抬了抬手。
“睡了?”
“什么?”沈春光笑着问。
“你跟苏霑。出去过夜了?”
“哈……”多好笑,“我又不是这里的姑娘。”
“……”
“不过说不定以后会,好歹他送了我一栋院子。”
柴露已经快要给沈春光跪下来,赶紧插嘴救场:“九哥是这样的,前阵子苏霑来见了杏儿。非要给她送个见面礼,就问杏儿喜欢什么,杏儿就随口指了指外面的银杏树……”
回头苏霑居然给她买了一栋院子。
那院子是腾冲银杏村里一处老宅,有历史价值的,苏霑花了大力气才购置下来,就因为那宅院里面长了好几棵老银杏树。
当时柴露带沈春光去收院子的时候就感叹过:“啧啧……这哪儿是树啊。分明是就白花花的票子。”
可不是么?
撇开院子本身的价值不说,光那几棵超过200年历史的银杏树就已经价值连城,可见苏霑这次可是花了血本,结果沈春光堂而皇之的住进了院子,连根手指都没让苏霑沾一沾。
这事后来在圈内都传开了,纷纷传言苏霑在云南丢了魂。
苏霑对沈春光也是花足了心思,两天一个电话,一个月来云南晃一次,柴露都觉得沈春光早晚会是苏霑的人,可这话也不能当着关略的面说啊。
“杏儿这张嘴就喜欢开玩笑,九哥您别往心里去。”柴露捏着汗救场。
关略似笑非笑,突然回头看范庆岩:“听说你晚上要给我安排姑娘。”
“是,九哥您看上哪个?”
“就她吧!”关略指了指沈春光,“把她带去我房里。”
“我不去!”沈春光扭了下身子,“我凭什么要去!”
姑奶奶诶!
柴露嘶了一下嘴,就差跪下来求她了。
“九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杏儿,你……”
“杏儿也不是你叫的,你给我送院子了吗?”
“……”
“噗…”旁边老麦忍不住笑出来。
“你笑什么笑?”沈春光又折过去刺老麦。
老麦搓了搓脸:“没,没笑什么,就觉得姑娘你胆儿挺肥。”
“肥不肥都轮不到你来笑!”
老麦被活活蜇了两口,只能偏过身去在关略耳边低声说:“看到没,这可不是唐惊程,这姑娘可比唐惊程能来事多了。”
“……”关略淡淡瞥了老麦一眼。
沈春光开始剥手指,场子里的气氛仿佛一下子僵住了。
最后还是范庆岩过来解围:“九哥,这沈小姐确实不是我们水晶宫的人,愿不愿意得问她自己。”
“所以你不愿意?”关略直接将问题扔给沈春光。
她盯着关略看了好一会儿,不老不丑,确切点说这男人皮囊上乘,比那苏霑好了千八百倍去了。
“也不是不愿意,就看你能拿什么哄我开心!”
“院子?”
“院子我都有了,得换样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
沈春光咬着手指想了想:“啊,要不咱换星星?”
“……”
“……”
关略闷口气,朝旁边的范庆岩过了一个眼色:“外头人呢?把她给我弄房里去!”
简直没法在这跟她墨迹了。
范庆岩只能照办。
几个男人进来将沈春光架住,姑娘拳打脚踢地被拖走了,边拖她嘴里还边嚷嚷:“喂,你怎么能这样,耍赖皮!!!”
叫声高亢。
旁边老麦只能用手一下下搓着僵掉的脸,不断摇头。
天,简直一塌糊涂,这tm算什么事儿!
水晶宫里备有客房,几个男人将沈春光直接扔到客服里头的床上。
她朝那些男人唾了一口:“懂不懂怜香惜玉?”
可那几个男人哪会理这些啊,转身就走了,还替她把门从外面给锁上。
沈春光干脆也不爬起来了,直接在软绵绵的床上滚了一圈,仰头看着顶上的天花板。
重新装修的时候水晶宫所有房间都换了灯,不过还是用的亮灿灿的水晶灯,沈春光就躺在床上,故意将眼睛微眯起来,那些从灯上挂下来的水晶坠子便一下子变成了许多闪闪发亮的小星星。
星星啊…
沈春光又咬了咬手指。
门口走廊响起脚步声,有人来了。
沈春光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坐好……
走廊那边老麦喊住关略:“你还真要跟她过夜?”
“不行?”
“不是不行,我是怕你把她当成唐惊程的替身。”
关略没说话。
老麦叹口气:“老九,我知道你这些年心里一直趟不过那道坎儿,可唐惊程已经死了,当年那起爆炸案后来你也专门派缅甸那边的人去调查过,事实也证明唐惊程已经葬身火海,人总要向前看,你不能因为这姑娘长得有点像她就失了分寸。”
“我知道!”关略终于出气,“我心里有数,只是想求证一件事情。”
“求证什么?”
关略勾了下唇:“这你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