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被选去暗战参加狂欢的‘女’‘性’,应该都是有点长相与身材的‘性’感‘女’郎才对,用个大卡车运送进去,未免有点太寒酸了。。
“拦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严天文暗想,他们设的路障只针对大卡车,小型一点的车还有可能颠簸一下也就开过去了,但大卡车两边车轮狠狠一堵,想要开过去还得下车把障碍搬开才行。
“清源,准备好麻醉枪,拦下后不能让司机下车。”卡车已顺着雪路行近三百米,众人沉着心思,东阳西归一声令下,距离大路百米远的他们,不管或趴或蹲的,纷纷枪口对准缓慢驶来大卡车。
宋叔边哼着小曲边开车,一路上不紧不慢倒也悠闲的很,开着开着,大卡车突然就顿了一下,他的身体也顺着惯‘性’往前倾。
“怎么回事?”宋叔眉头一皱,开着大卡车往后退了退,车轮微转了一个方向后,加大码力又往前开,可大卡车又猛地顿住开不前了,就像被牢牢钉在原地。
“‘操’!好好的路怎么就堵死了!”宋叔也没怎么多想,咒骂了一句熄了火,就打开车‘门’想下车,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左清源手持麻醉枪,枪口紧锁着车内隔着玻璃窗的宋叔,见他打开车‘门’身一转面向他们时,他食指一动猛然扣下了扳机。
通过瞄准镜里的小小世界,子桑倾同样紧盯着宋叔,只见他打开车‘门’刚转身,脚才伸出车外还没来得及跳下来,突然头一歪斜靠在了座椅上。
“只有五分钟时间!牧阳、左清源留下,其他人跟我走!”见目标倒下后,东阳西归枪一收,背着背包的他率先跑向了大路,子桑倾也跟着手枪连忙爬起,抓着枪就去追东阳西归。
严天文和胡松跑上大路后,便去搬开设的路障,子桑倾则被东阳西归带到了大卡车的另一面,留在原地的牧阳和左清源看不到他们在干什么。
“倾儿,脱衣服!”东阳西归边卸下背包边跟面前的子桑倾说着。
子桑倾解下了背包,a狙击枪放在了背包上,她并没有跟着脱下作战服,而是看着东阳西归从背包拿出了一个黑‘色’袋子。
东阳西归从袋子里拿出一件黑‘色’紧身的裹‘胸’齐‘臀’晚礼服,看着手中的衣服,他低敛的冷眸幽暗冷沉,咬咬牙就将这件‘性’。感小礼物递到子桑倾面前:“把它换上!”
“……我去!这么‘露’!”子桑倾接过来摊开看了看,对着这件上只到‘胸’,下直到‘臀’的小布料不是很满意,只是‘混’进去而已,又不是真的去****,他娘的这衣服谁准备的!
“你以为我想让你穿这样?要不你进去后看有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东阳西归冷着脸,要不是情况紧急,来不及更换其他衣服,他怎么可能把这么暴‘露’‘性’。感的衣服,带来给子桑倾穿。
事已至此,子桑倾也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她把小礼物重新递给东阳西归,随后就去摘作战头盔。
严天文和胡松在车头撤开路障,因为知道子桑倾在车右侧换衣服,他们撤完堵在左轮的路障后,便也识趣的在车头把风,不敢贸然闯到右侧,以免看到什么有‘色’画面。
“你能不能转过身去?”头盔放在枪上,子桑倾的手在解着上身的‘迷’彩战服,冰瞳直直的凝着站在一旁,看着她眼也不眨的东阳西归。
“又不是没看过!只有四分钟时间,你快点!”东阳西归并没有转过身去,更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理直气壮的回着子桑倾。
“变态!”子桑倾‘迷’彩服里只穿了一件短袖作训服,保暖的外衣一脱,寒风一吹,冷得她当下就寒‘毛’根根竖起,骂了东阳西归一句后便也没空理他了,忙去脱‘迷’彩‘裤’。
“好冷!冰天雪地的在这里换衣服,谁想出来的任务!”一边抖索着一边跟东阳西归控诉,‘迷’彩‘裤’一脱她的‘腿’可就白‘花’‘花’的‘露’出来了,就像东阳西归说的,该看的他都看过了,她现在矫情也没有,‘裤’子一扔,短袖也瞬间被她扒了下来。
子桑倾短袖刚脱手,头顶就罩了件衣服下来,子桑倾冰瞳一抬,东阳西归正沉着黑眸帮她穿礼服。
零下二十度的气温,就算不刮风也冷得很,雪原里的寒风都能穿透衣服直吹进皮肤里,更何况是赤身‘裸’。体的任寒气袭人。
子桑倾实在是太冷了,也顾及不了太多,抬手就去套那件小小的裹‘胸’礼服。
礼服穿上身后,子桑倾就将它往下拉,好歹也能遮住小屁屁不是,但她正低头拉着拉着,‘胸’前一冷就见东阳西归的手袭了上来:“你干什么!”
子桑倾气得一把拍打开他的手,东阳西归还真是死‘性’不改,她都快冻扁了,他还有心情偷袭她。
“肩带太显眼了,你得摘掉!”东阳西归一把扯下自己的面巾,一张脸冷沉沉的盯着子桑倾。
虽然都是黑‘色’的,虽然袋子里还有披肩,但‘露’着肩带去参加狂欢,这一看就不是真正去狂放的,再小的细节也不能忽略。
想到他竟然要亲手把子桑倾送进狼窟,东阳西归这心里恨得牙痒痒,要不是迫不得已,他就是脑子被‘门’夹了也不会这么干。
“我自己会摘!”子桑倾非常不满的凛了东阳西归一眼,看也就算了,还想动手,真当她那么好推倒。
礼服往下扯了又扯,一不小心就扯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