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可是司涵晴。“庄景铄心里不舒服了,自己这是被拒绝了吗?从未被违背过的庄景铄只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
“你与本殿下的婚事可是陛下的圣旨,难道你想抗旨?“庄景铄眼神凌厉的直直看着司涵晴一字一句的开口。
“呵……“司涵晴轻笑出声,丝毫不惧的直视庄景铄,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如同刚刚盛开的花朵,亦是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殿下可别忘记了,司涵晴已经死了。“
庄景铄顿时哑口无言,是了,“司涵晴“已经死了,皇帝陛下的圣旨总不能让他堂堂的一国储君去跟死人举行冥婚吧。
“但是你还活着,以司涵润的身份活着。“庄景铄也不是好糊弄的,顿时说道。
“呵呵……“司涵晴轻笑摇头,用异常的语气开口:“所以活着的是司涵润,永远都是司涵润。”
不管是从哪方面说起,活着的都只能是司涵润。
如果司涵润是司涵晴,那么就是欺君,欺君是死罪,皇帝的威严是不会允许被挑战的,就算庄景铄是太子,可他也不是皇上,更不要说他现在还有着劲敌二皇子,这皇位还一定就是庄景铄的。
司涵晴不会允许自己去冒险。
“可我能让你变会司涵晴?”庄景铄急了,开口道。
司涵晴摇头,看庄景铄的眼神跟看傻子一样,她现在看出来了,庄景铄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身份揭穿,而且庄景铄似乎很想要自己成为司涵晴,虽然可能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也让司涵晴说话更有底气了些。
“太子殿下,何必纠结于男女,我怎么活着都好,至少我还活着,变回了司涵晴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你护不住我,没有人能护住我。暗箭难防这是事实。太多的人想要远江侯府灭亡了,女子更加给了她们便利。”
司涵晴早就看清了,一切的利弊早就分析的很清楚。更不要说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男子的身份有更多的便利。
突然想起自己那脑海中温柔贤淑的母亲,司涵晴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的话,那可不可请你帮我留意一下我母亲的消息。”
司涵晴看着庄景铄满是请求。那眼神根本就让庄景铄拒绝不了。
点点头,庄景铄并未再说什么。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少爷,我们没事了吗?”月兰在一旁看着问道。
“也许吧。”司涵晴耸耸肩,事实上。她也没把握,谁知道那倒霉庄会不会发疯的把她们两抖出去啊。
“对了,月兰。你的伤怎么样?严重吗?”司涵晴关心的看着月兰,之前一直没机会。话说,月兰这伤是刘喜造成的,自己连个场子都难找回来,真是憋屈。
庄景铄带着人离开了,刚刚还重兵把手的房间又只剩下司涵晴和月兰主仆二人。
“刘喜,吩咐下去,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外传,若是让本殿下听见一个字,人头落地,还有你,嘴巴严实些。”庄景铄一边走着一边吩咐道。
他好好的想来想,觉得司涵晴说的对,她现在男子的身份更安全,既然如此,他替她瞒着又何妨。
“是。”刘喜心中虽有疑惑,可见庄景铄并没有要说的打算,识趣的闭上嘴巴,没在多言。
在庄景铄带着人离开后,言锐逸从一个屋角处走出来,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司涵晴住的房间一眼,转身消失在这周围,好像从未来过一般。
司涵晴因为有着刘喜的药,身体好了许多,等到她们一队人到达灾地的时候,司涵晴已经又变回了活蹦乱跳了。
“尼玛,这是瘟疫了吧?”看着到处都是倒着的人,民不聊生,司涵晴不由的说道,心惊不已。
如果真是瘟疫的话,那可就事儿大了,瘟疫可是会传染的,会危害到更多的百姓,那绝对是灾难。
“少爷,奴婢看着也有些像,不过咱们跟着来的时候皇帝陛下不是说是赈灾吗?”月兰不解,她和自家小姐持着一样的想法,受灾和瘟疫可是不同,两者虽然都会死人,可瘟疫更可怕。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估计吧,瘟神庄这次估计是被坑了。”司涵晴小声的说道,朝中的事情太多了,别看庄景铄装作一副我不爱当皇帝的模样,可是照样有人想要害他,毕竟死了才是最没威胁的。
司涵晴脑子里也不禁想起了自己所学过的知识里关于瘟疫的一些内容,看到这么多受灾的百姓,她既然来了可做不到铁石心肠,能救就救吧,实在不能,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庄景铄这一刻也是铁青着脸看着面前的场面,他可不傻,被人坑了,那怒火可谓是如同火山喷发,办不好的话自己回京是要受到惩罚的,而且自己来的还不能走,否则惩罚更重,最重要的是,这些百姓,多无辜啊,不能因为自己就丧命。
“殿下,怎么办?”刘喜立在庄景铄旁边,也是一脸的肃穆,询问着庄景铄的主意。
“救。”庄景铄开口只说了一个字。
“是。”刘喜应了声立马退下去安排,跟着的太医一个个的全部行动了起来,就连刘喜也不例外,驻扎在百里之外,庄景铄和司涵晴、言锐逸都在这儿。
帐篷内,庄景铄神色严重的看着几人,开口道:“诸位,情形你们也看见了,这并未只是受灾,而是瘟疫,刘喜已经带着跟着来的太医前去救治了,只是,我们一行的医者并不是多,可染上瘟疫的百姓实在太多了,你们说说,该行什么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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