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问道自己,言锐逸开口道:“殿下,臣觉得周将军说的的确在理。”
说完,言锐逸也没在说什么有用的话。
司涵晴心里那个气啊,这言锐逸绝对是附和的那群,尼玛,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于是司涵晴看着言锐逸的眼神跟要喷火似得。
“那,启明以为如何?”看着司涵晴就盯着言锐逸看,庄景铄心里有些不舒服,跟堵着了似得,于是开口打断司涵晴的愤懑。
“我?见提到自己,本来就准备开口的司涵晴立马开口:”殿下,臣觉得吧,几位将军的话是对,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那般做了,瘟疫就真的会被隔绝吗?瘟疫的源头在哪儿你们知道?焚烧?这样真的可以吗?人道不啊,臣觉得咱们现在应该先从别地调来医者大夫,而现在的这些太医应该分成两批,现在不是四人吗?就分两个人出来,寻找病源,两个人救治那些得了瘟疫的人,而且去处理的士兵应该也要做好防范,别到时候百姓救了,这些士兵也给感染了……。“
司涵晴说完只觉得口渴的不行,她也不知道行不行,反正把自己以前看到的关于瘟疫的内容全部说了一遍,有用没用再说,只要能有点儿作用就是好的了。
月兰赶紧递上水,司涵晴喝完后才看着庄景铄等着这位爷的决断。
庄景铄陷入了思考,几乎所有的人都持着一样的态度,只有司涵晴是持着不一样的态度的。
但是庄景铄觉得司涵晴说的很是在理,不由的朝着那边偏了。
言锐逸很是意外的看了司涵晴一眼,虽然司涵晴说起来有些混乱,可是却说到了点子上,按照道理来说,司涵晴一个混迹京城圈子的公子哥,虽然有些文采,对这些事情却这么了解。还真是奇怪勒。
“侯爷说的很是在理,臣之前就没想到,只想着要阻拦瘟疫的传播了,没想到侯爷长居京城。对这些事情倒是了解的很是透彻啊。“
言锐逸说的一脸惭愧的样子,可后面的话怎么感觉像是怀疑勒。
司涵晴无言,只得支支吾吾的道:“我是听我父亲说的。“
司涵晴一提到自己的父亲,那些本来还有些愤懑不平的将士纷纷肃穆起来,一个个惭愧的低下头。
司涵晴的父亲是谁?那可是大元帅。在军中的威望很高,即便是现在的这些士兵并不是司涵晴父亲带领的那支部队,可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哥不在江湖,江湖却流传着哥的传说。
司涵晴的父亲就是这般,虽然人战死了,但是英灵却长存这些将士心中。
司涵晴懒得去看那些人的脸色,转头看着庄景铄说道:“殿下,下令吧,臣愿意身先士卒。“
连司涵晴这个文弱书生都表态了。其他的人哪儿还有脸迟疑,纷纷表态,庄景铄也不是个拖沓的主,立马吩咐下去,不过司涵晴身先士卒的请令却没被批准,还有留在营帐里的言锐逸。
之所以留住言锐逸,实在是庄景铄不放心,言锐逸是二皇子身边的人,谁知道这厮会不会暗指找茬,庄景铄本来就怀疑这次的事情是二皇子挖的坑。
司涵晴被留下来了。虽然心里有些不开心,但也没过多的去纠缠,而是找了块儿空地,让月兰准备好笔墨后。开始记录起脑子里的东西。
一个个的忙碌起来,太医有太医的活,士兵有士兵的活,就连庄景铄都没闲着,不时的出去瞧瞧进展,司涵晴写了些内容后就让月兰拿给庄景铄看。庄景铄是越来越惊喜,司涵晴写的这些东西完全可以应付这场瘟疫了,看来自己带来了司涵晴还真是明智的决定。
半个月后,刘喜总算是脱出手来了,眼看着情形越来越好,庄景铄等人,士兵们,包括那些百姓都有了笑颜。
“殿下,照着目前的情形再过半个月,这些百姓就会全都好起来,只是死去的百姓,哎……“刘喜站在庄景铄身边唏嘘不已。
谁能想到这场瘟疫还有救啊,那些没等到早早死去的百姓真的是可惜了。
“哼,待本殿下回京,那些人该乐呵了。“庄景铄冷笑,这半个月,庄景铄一直强压着不让这里的消息传出去,就是想要让那些坑了他一把的人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是啊,殿下,这次侯爷可是功劳不小啊。“刘喜又是一阵叹息,谁能想到这大丰国这么多年一直没解决的瘟疫问题会被司涵晴给解决。
“的确,这次回去本殿下一定要好好的给她请功。“想到司涵晴,庄景铄就感觉到骄傲,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
刘喜本是想要庄景铄记得司涵晴的好,可是现在听庄景铄的话却有些后悔了,犹豫不决的不知道是否该开口。
“怎么了?有话就说。“
“殿下,奴才觉得,还是不要把这名声落在侯爷身上的为好。“一番争斗后,刘喜老实的说道。
“为什么?“庄景铄不解的看着身边的刘喜,问道。
“你难道是说?“庄景铄脑子里瞬间明白了刘喜的意思,他不是笨,只是高兴一下子没想到罢了,现在一想过来也明白了刘喜的意思。
“刘喜,咱们的人有侯爷母亲的消息了吗?“庄景铄突然想起司涵晴拜托给他的事情。
说道这个,刘喜也觉得奇怪。“殿下,有一些消息,但是这些消息总是在我们查到的时候消失的无踪无影,所以,咱们现在也算是没有消息。“
“有消息?但被人拦住了?”庄景铄一想就明白了,心里的疑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