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四十五岁的男人,竟然被在恶鬼的缠绵下,吸食阳气后变得六十岁般苍老虚弱,病入亡膏般的垂死挣扎,不免让我替周安柱感到悲哀。
在房间里,秦连城拿块太极镜子来照射。看到他睡在一间狭窄的地下室里。在沉睡的梦境中,鬼猫发出喵喵的尖叫声,闯入到床铺边上,凑着鼻孔靠近周安柱,贪图的吸食他身上的热气后,让他在惊悸的颤抖。
鬼猫饱食热气后,徐徐的变化成为秋姐的身影,闯入周安柱的梦境中强行的索欢。
“柱子,我是秋姐,快爬上我身上来。”
周安柱麻木不仁的身体,轻飘飘的攀爬到鬼猫的身体上。鬼猫凑过锋利的牙齿,在声声尖叫中狠狠的咬住周安柱的脖子,要把他身上的骨髓阳气给吸光掉,像一具药渣尸体。
“老公,好可怕哦!”
“别害怕,生死由命。富贵在上。”
秦连城扔掉手中的太极镜,挥手关掉窗帘,扯掉我身上的睡衣,就把我压在暖被上。他凑过甜舌,热切的撬开我的红唇,欢畅的运送。
次日早上,寒风刺骨。
我外出吃早餐,顺便去超市购物回来时,在店铺的门口外,看到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摩托车上吐着浓烟。
蔡伟带着新结识的女朋友去玩,请假没来上班。
这是一位中等身材,长相粗糙留着平头,穿着羽绒服的男子,蹲在门口抽烟。他的模样我好像见过,是新开店铺时,他曾进来购买一个低廉的充气娃、娃。厚着脸皮跟我讨价还价。当时我是猜想进城工作的民工,妻子不在身边用来解决寂寞。
那个年轻的大哥吐着烟问:“请问你是店老板陈小姐吗?”
“是的,你去年好像到店里来过”
他承认的点头:“我购买一个充、气娃娃,还有一瓶润滑油。娃娃的质量差,现在都破裂了,根本用不着。”
我不好意思微笑:“请进来吧。”
充、气娃娃都是高弹性高耐磨的塑橡,想必爬在上面用力的折腾。才把充、气美女给压破的。若是暴力使用,总不能怪质量差。
“我叫李强,是跟周安柱大哥一起在兴旺小区里做保安。昨晚听了他讲的事,就过来找你。”
怪不得找上门来:“哦,他怎么没过来?”
“他上早班,下午才下班。”
我打开玻璃门。顺便去把空调打开,请他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新烧一壶热水泡茶。我把东西拿到楼上的厨房放,换件长款大衣,就下楼来接待他。
我倒上茶水时,李强熄掉烟头,认真道:“昨晚我在小区门口值班,看到周哥说屋子里闹鬼,要到休闲室过夜。想问下陈小姐,周大哥拜的女鬼是秋姐,还是别的恶鬼?”
“你怎么知道周大哥拜鬼的事?”
他啜饮几口茶水,滋滋作响的咽到肚子,讪笑说:“我在兴旺小区里当保安有六年了,周安柱做了五年多,一起工作都知根知底的,关系也好经常喝酒。所以,他拜鬼梦见女鬼的事,我都清楚。”
我嗔怪道:“你都知道他拜鬼了,怎么不劝他,都精神不正常了。”
“我知道他精神有点不正常,只是没那么严重。过年前他生病了生光钱财,我就好心借给一千块钱过年。谁知道他就央求说,要购买一款888块的充气美女。我就觉得太郁闷了,身体不好,饭也吃不起了,怎么那样好、色。他就说是什么女鬼秋姐叫购买的,反正我是劝不住。”
“他家里有什么亲人吗?”
“他有一个亲姐姐,好像嫁到贵州去后,就没有联系。”李强搓着冰冷的双手,“周大哥为人老实忠厚胆小怕事,就是疑神疑鬼的,整天在破旧的房子里烧香祭拜。还说什么女鬼秋姐就是他老婆,每个晚上都来陪他睡觉。”
“你怎以不劝告他?”
“我老早就劝他了,叫他去找神婆问一问,要么去寺院里问问法师们,可他就是不愿意去。”李强无奈道,“有时侯我说他了,就生气的不理我。他性格孤僻,除了在小区上班,每天就回屋子里烧香,整天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别人都说他是傻子,应当送去精神病医院。要不是我替他说好话,像他精神不正常,又身体不好的人,早就开除了。他一旦开除没工作,想不开就上吊自杀。”
我深感怜悯,一旦招惹邪鬼,连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是被恶鬼缠身,化成秋姐的模样来害他。”
“他的阴气很重,夏季大热天的,他身上还凉嗖嗖的,反正就像有鬼在身上。别人都不乐意靠近他,生怕招惹邪气。”李强纳闷道,“他才四十五岁多,就一副老态像个六七十岁的人,走几步路就喘气,站久了腰也疼,肯定是玩女鬼太多了。要是再继续下去,迟早会死掉。”
“你要是关心他,只能帮帮他。”
李强沮丧道:“我跟他都是老光棍,算是同病相怜。你说怎么帮他?”
怪不得来购买充气娃娃,忙问:“你几岁了?”
“今年三十五岁了,找了好多个姑娘,人家嫌弃贫穷没本事不愿意嫁。”
“不着急,可能是你的缘份没来。”我昨晚征求过秦连城的意见了:“周安柱的命格偏弱,阴气重,又招惹到恶鬼缠身。如果他要摆脱恶鬼的纠缠,只能去拜师父,让要师父把恶鬼赶走。”
“唉,他都这把年纪了,又没有钱财,谁还愿意收他做徒弟。”李强唉气叹气的看衰,“照我看,只能出家当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