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怠的倚靠在楼台栏杆上的小孩不耐的打了打哈欠,颇有些鄙视性的瞧着荡的无比‘欢快’的秋千上那一紫一黑,哼哼道:“只知打情骂俏,却也不好好谢过我这个媒人也就算了,还一味的在我们面前装的跟是彼此的十世仇敌一样,矫情给谁看?”
小孩不满的掏出那日与老爷子赌到输了底儿的空钱袋,朝着那俩人翻着无数白眼。
似乎是再也承受不住两人拳脚相向的‘发挥’,只听见嗤拉一声,哗哗的裂痕越来越长越来越宽,顶端也发出吱吱呀呀的悲鸣,便在半空抛去的一刹那,秋千板终于如释重负且毫无留恋的甩了出去,在半空中呈现出弧形的抛物线。
发自身体本能的失去了脚下的支撑点,两个人的从拳打脚踢变成了四肢相缠,本是他掠夺的强吻,却在这时莫名其妙的变得缠绵,且,有种莫名的保护安慰感从与他相搅的舌尖逐步蔓延到了她的心坎。
差点沉醉其中的巫沫这才好似幡然醒悟,眸中明亮,邪气的嘴角浮起浅浅的梨涡。
暗道不好的白月却已是来不及收回与她本是纠缠不休的舌头竟被她一排贝齿狠狠的咬下!痛的他秀眉一皱,舌头本能的缩回,可他怎会甘心就此放过这个坏女人?
于是他尖长的贝齿也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她唇瓣离去的那一刻,一口咬下她柔嫩的薄唇!
而上一刻纠缠的唇舌残留的是彼此双舌‘厮磨’出的味道,却被这样的腥咸勾出了两人心中潜在的血性……
巫沫吃痛的瞥了一眼自己鲜血横流在了他的唇瓣里,柳眉微蹙。
老怪物,果真不是个容易吃亏的主儿…!
邪气的嘴角浮起浅浅的梨涡,趁他还在为之得意时,袖中一抖,金属嗤拉的碰撞声像是击碎在地的美玉,一条九节鞭泛着森冷的银光紧握在她的掌心。
没待她一鞭挥出,白月眼中闪过可惜,飞身往后一跃,便已玉箫为武器,挥洒自如的接挡她挥来如细雨的如刃鞭风。
半空中传来的铿锵武器碰撞声,不由得让本还在戏耍的老顽童回眸一望。
终于瞥见那两人的大打出手,老人两眼立即放着垂涎金光,不耐烦的瞥了一眼还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无玄与断尘,又看看那些不是笑就是哭,还有弯着兰花指的和尚,心下衡量,还是觉得那终于动手的两人来的有趣。
“白白!这里就交给你了!老爷子我可不能错过那俩人的重头戏啊!那可是比床戏还激情澎湃啊!”
白蟒偏了偏头,无神的粉红大眼露着空洞的疑惑,话说,交给它晚上要加菜么?唔,一定要很多很多的红萝卜……
巫沫笑靥如初,温润的像一枚刚出土的璞玉,被她银鞭击碎的花草四散在半空中,混合了一空的馨香,花瓣懒懒散散的飘零在两个人的周身,红的、绿的、黄的、粉的,洋洋洒洒的随着两人的长发在晨风中旋舞,此等画面,只会让人瞧了便会忘了呼吸。
白月依旧冷漠,即使换了那张清秀无比的皮囊,依旧挡不住他周身摄人心魄的妖冶,紫眸冷淡的瞥了撕碎的袍角一眼,“琼宇派失传三十年的九阶魔影,丫鬟,你可真像一口幽井。”
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他一点都不知道的秘密?
她闻言只是浅笑,垂了眸子将手中的九节鞭收了起来,淡定自如,“主人的冥域沧箫也不是盖的,以音律杀人,无影无形,无声无息,冥沧教的绝学果然不同凡响。”抬眸,眸色皆是了然的幽暗,“冥沧教主城府之深,真是令人觊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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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勾着柔荑向某小孩照招了招:孩纸,来,过来……姐姐就问你一个话。
某孩纸虚心的藏起了刚炼制而成的媚药,要知道,眼前这个什么乞丐皇后老是偷他辛辛苦苦才练好的药的神偷啊!孩纸诺诺一问:什么事儿,厄……姐姐……
皇后得意的捂着嘴,笑的颇为yd:哦呵呵!其实也没啥啦,就是问问你,知道什么叫受受不?
受受?什么受受?孩纸天真疑惑的偏头看着她。
此刻,某皇后的心里开始盘算起了一套〈教你怎么调教小受宝典〉哦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