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言只是浅笑,垂了眸子将手中的九节鞭收了起来,淡定自如,“主人的冥域沧箫也不是盖的,以音律杀人,无影无形,无声无息,冥沧教的绝学果然不同凡响。”抬眸,眸色皆是了然的幽暗,“冥沧教主城府之深,真是令人觊觎啊……”。
白月皱了眉,眼瞳闪过一丝不快,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对自己了如指掌,而他却对她,到现在才发现,竟没有半分的了解,然,这样的在自己眼里如同白纸的她,让他开始惶恐,开始不安。
雪颠拎着几块铜牌乐癫乐癫撅着大肚子小跑了过来,“丫头,你可真是一本江湖宝典啊!只是和月月过了几招就看穿了他的身份,厉害厉害!”
说着,他朝巫沫一手竖起了大拇指,一手则扬了扬手中的铜牌,笑的别有深意。
巫沫却若无其事的浅淡一笑,一面朝小筑走着,一面懒散的打了个哈欠,“今日累了,我先去睡上一觉,到了三更叫我便是。”
雪颠捂着嘴贼笑,谄媚的向白月抛了一记媚眼儿,“看不出月月真是生猛啊!”
一想到昨晚两个人一夜都如此‘水深火热’的,老脸不禁乐开了花,完全没有偷窥别人的半点羞愧脸红之意。
白月却趁他哈哈大笑时,扔了一粒黑乎乎的小丸子进了他的嘴里,“适才本是给了你机会,可你偏爱看热闹又折了回来。”
说完,没有任何表情的转身离开。
雪颠捂着喉咙,谄媚立即变成如丧考妣,使了自认为江湖上最高明最高深也是最快速的飞狐踏雪立即追上了某冰山,没有一丝皱纹的老眼拼命的挤出了几颗眼泪含蓄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月月……爷爷知道错了嘛……你就当爷爷是想快点抱上小孙孙才这么做的,可怜老头我一番苦心啊……呜呜……”。
白月揉了揉眉角,叹息了一声,“叫伴月过来。”
老人饱含老泪满含感激涕零放了他的袍角,“啊哈……哈哈…我这就去,这就去哈哈……”。走到了几步,发现自己还是止不住哈哈大笑的老人这回真的是老泪纵横的望着某冰山,“哈哈月月……你哈哈…你也太狠了哈哈哈……这次又是笑几天啊哈哈?!”
“不多,三天。”他的语气不咸不淡,就好像只是再说一件极为稀疏平常之事。
老人闻言差点岔了气的晕了几晕,得亏厄平日月月经常这么奖赏他,所以对于只不过大笑三天三夜简直是小事儿小事儿哈……
老人一边仰天大笑,一边抹着老泪,一边还喃喃自语的安慰自己。
厅堂里,寂静的,没有一丝的声音,小跑小跳的伴月因为适才刚整了几个被白蟒卷了进来的陌生人,虽然那些人很是奇怪,不过拿着这些和尚啊尼姑什么的用来实验春药是最让人愉悦的一件事儿了,打破世俗常规让所有人放纵自我,这才是他伴月毕生所求呐。
刚一踏进门坎,拾起桌上的茶水便喝了起来,唔,这给人吃春药也是一件极其累人的活儿。
只是,茶一进口,便被他噗的一声喷了一地,“这茶怎么还未换过?沫姐姐人呢?”
正当他抱怨这茶竟是昨儿个的过夜茶水,眨巴眨巴着的金瞳这才赧然发觉此刻的气场是何其的冷凝,几乎让他差点透不过气来!
伴月怯生生的这才瞥了一眼端坐在上位的白月,干笑两声,搓了搓手心,“啊~~哥哥,伴月错了,伴月不该知会姐姐亲自泡茶喝……伴月这就去自己烧水自己沏!”。
-----------题外话--------------
是滴,冥沧教的教主也是我们冰山的又一层身份,冥沧教是个什么教派,我会在后面慢慢写到的,大家耐心耐心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