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哦?今i你带上山的那位与他神似七分的男子,难道,你就没动了半点恻隐之心?”他饶有兴味的勾起她的下颌,与之相视。.
本垂下的长睫遮住了她眼中的所有情绪,抬眸时,眼瞳已是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于清澈,对视他深究的眸子,她拂去他的手指,坚定毅然道:“太子未免可笑了,你会爱上自己亲手布置的棋子么?”
他收回了手,将面前的竹管递于她面前,“既然我们是同一阵线,我便不希望任何对这盘棋不利的可能来阻断,你瞧瞧,这里面的景儿,可合你意?”
竹管的切口处是一面透明的琉璃镜片,摸在手上略有奥凸之感,她将脸凑近了瞧,这时侧面见她的反应,竟发现她嘴角带着一抹讥凝,“太子之言正是我要相赠之语,我们,呵,彼此,好自为之。”
竹管触碰在手心里是浸凉的冷,让她不由觉得心生寒意,这管道通往每个房间,是利用了七星连珠法制造的一个循环阵法,如果没猜错,每一间屋子里边儿定是也有这样一支竹管,然后将屋子里的所有事物倒影在那面的镜片上,在经过竹管内繁复的镜片反复折射,直至将所有的画面折射在这最后一片镜面上。
这样复杂却玲珑的心思,倒真是厉害,况且,这样一个监视敌人的方法,倒真是可以无声无息,一管掌握。
里面的景儿倒是极好,确切来讲,惷光无限。
这镜面原是可以转动的,只不巧,画面只被南宫洛切换在了最精彩,最基情无限的地儿……
屋子里面的陈设倒是简单的紫檀木佳作,无论床还是座椅,厄,要说起来,那床真是极大,大的令人瞧上一眼便会血脉贲张,惹人遐思,而彼时,那张雕刻梨花的床罩上正是两人嘿咻到忘我之刻,虽听不见,但瞧了那被压在下的赤/裸男子眼含春水,面犯桃花,尤其翻身在上的男子,光溜的翘臀不断扭动……
毕竟第一次见两名男子如此,她虽想镇定,脸上还是不由自主的浮上一缥红霞,着实惹眼勾人,常见了她总是淡漠出尘一副清高在上的模样,南宫洛见她此时露出小女儿家的羞态,不经,心猿意马。
他不自主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原来脸厚堪比城墙的女皇还有此等撩人一面,啧啧,委实难得!”
对于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动手动脚,从一开始嫌恶的她到现在算是有些不在意了,除了占这么些便宜,他也不会在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索性他自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不会轻易触碰到她的底线,“原来fēng_liú不羁的太子还有此等镇定自若的一面,啧,确实难得。”
那些男子她略略瞧来,皆是男颜祸水的等次,而在她面前一向fēng_liú的男人此刻看了这些任何男人都会垂涎的美色而岿然不动,殊不知,他花名在外的浪荡,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南宫洛仰天朗笑,暧昧不明的眼神轻挑的在她身上梭巡,“若是里面被压在身下的男子换成了世间独一无二的女皇,我,可不一定会如此泰然,相反,还会如饿狼猛虎扑过来哦!”
巫沫眉角微挑,掸了掸裙角便起了身,“如无要事,我先去歇息了。”说罢,脚下已是踏出了槛。
如果只是带她前来看这些,真真是无趣极了。
南宫洛轻啜了一口葡萄美酒,笑意不明,看着她的背影目光炯然,“你真的认为,玥夕死了?”
欲要跨出的右脚微顿,笑靥立时冷却,双眸更是如鹰般锁在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何意?”
不以为然的把玩着手中折扇的南宫洛冷冷笑道:“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尤其,为他人做嫁衣的错误更是不可能会犯,玥夕的身份我不戳穿,你也比任何人明了,女皇的天知组织绝不逊于任何地下组织,怎的,难道我查到的,女皇莫不是没查到?”
“你想如何?”她几乎是无法自控的脱口而出,她何曾没有怀疑过,甚至,早就开始怀疑了……
“你可知,这个世间,不止只有人。”
转身,她错愕万分的看向他,“什么意思?”声音,似乎不自禁的颤栗。
南宫洛高深莫测的打开了玉扇扇着习习凉风,眼神放空,若有所思似的,“大好河山,引人垂涎,可垂涎的何止是人?若不是我的手上有那传说中的半本战国策,本也是不信的,外头传言已是十分传奇,可那战国策里的东西,着实令我震撼!刘卉那老太监莫名的死了,况且,囚禁他多年都未曾招供,偏生你进了宫,他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你莫不要说,此事与你没有半分关系,呵呵。”
巫沫嘴角滑过一丝轻讽,足下已顿,“若要依靠那种东西来统江山,实在是无趣,再说,我可不是喜欢将这种棘手的麻烦全数揽身之人,那残本早已化为灰烬,随波逐流了。”越是如是说,她的心越发的凉了个透,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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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边有穿越而来的现代女儿,一个全身极其所有女人优点的女人,真的会被感情蒙蔽双眼么?现在的答案告诉你们,迷醉中的爱情还是尚存一丝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