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露想了想,自己也只住几天,既然不太方便弄,还是日后安定了再说,就道:“还是别了,我们能住个几天,没得麻烦。”
耿靖阳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弄还是要弄得,一来柳原可是得找个好的学院,或者找个好的先生大概都的要到那住。二吗,这以后家里有了女主子,有一些必要的后院交往也是有的,也免得你寂寞,想来一年里那里也是要住个几个月的。”
柳露还真没想过这夫人外交的事,她这人与人相处还是有点欠缺了,一来是她自身性格的原因,二来可能就与她当初所从事的工作有关了,当时她大部分的精力和时间都用来做实验了。遂有点忐忑的道:“这还要搞内宅的战略呀,我这性子可能会将你们事搞砸的。”
耿靖阳见她紧张,想得也是忒离谱了些,忙笑着安抚道:“你这脑子还是别乱想了,我什么身份,哪里需要你搞什么刺探活动的,我手里有的是人,哪家宅子安插不了的。我说的意思是,家里有些老交情的人家,当初同老爷子一处做事的,有些人虽升了职,倒也没说瞧不上我们这样的,家里有什么人情往来的也请老爷子,以往家里没个主持内宅的主母,不去也就罢了,这我们成了亲,可就不同了,这些人家也是不好推的。”
柳露听了这话倒是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道:“这就好,我还以为要搞些什么语言陷阱啥的,那个我可就弄不来了,没得别人的话没套到,自己倒赔了进去。”
她这说法实在是好玩,耿靖阳是再也忍不住了,呵呵乐了起来,不过倒也知道顾着俩正睡觉的孩子,没敢大声。柳露觉得自己说得没错呀,他怎么笑成这个样子,很是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嘟着嘴,伸手掐了某人一把。
耿靖阳夸张的呼了呼气,道:“可真是疼,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不过,你说得那些情况也是有的,有些当官的人家,有些事男人在官场上搞不明白,就让内院的女眷外出做客,探消息啦,拉关系啦都是有得。”
见柳露听住了,忙又道:“不过你确是不用这样,你相公是谁,可是天下情报组织的头头,手中的暗子遍布全国各个地方,哪个大官家里没有我的人,我要是想知道什么,还不是连他一天吃了多少东西,都能知晓得清清楚楚。”到底顾着在柳露面前,没敢说那人一天睡几个女人的话。
柳露算是直观地知道了这情报人员的可怕,亏得自己不是什么大官,值得人注意,不然日日如此,还真过得别扭,想起了什么,忙问道:“我们家不会有这样的人吧。”她可是知道什么互相监视之类的。
耿靖阳忙道:“别怕,我们家没有,其他人可就说不定了。”这也是无奈呀。
柳露疑惑得道:“为什么,难道因为你是头头?”
耿靖阳摇头道:“不是,因为我不会生出什么旁的心思,也不敢,青云门的门规可是严酷的,一但发现谁介入了夺嫡的事,可是要按律行事的,就连当今当初出了事,我师祖也没伸手,只让我爹这个没入门的人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