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杜决被杜妈妈给轰出了厨房。
母亲的话也在理,可那句说不好过两天他就会和程诺吹了的话,他可真是不爱听。
可瞅着程诺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样,这样的假设,说不定……说不定……
杜决心烦了,他再也坐不下去,就要开门往对门冲去,而封婷总算舍得从浴室里出来了,一出来就看见杜决要出门,她怯怯地唤了声,“哎,豆豆哥……,你要去哪啊?”
杜决没好气地回道,“你要真是害怕,就把实话跟封叔叔说清楚!这样家人才能保得了你,别指望我会给你当贴身保镖!”
说完,杜决便开门而去。
封婷又委屈了,瘪瘪嘴地挤出两滴泪,“什么态度嘛。”
“你还想要什么态度?”说话的,是封先生,他同样没好气,对着女儿招招手,“你给我过来,进卧室来,你给我说清楚,要是有半点隐瞒,我……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
杜决到底敲响了程诺家的门。
要不是被母亲的话给刺激了,可能这会子杜公子还倔着呢。
杜妈妈也算一语点醒梦中人,好容易追到手的女人,他怎能就这样让她跑了?
恰好,开门的是程诺,“有事?”
杜决抿抿唇,没说话,扯了她的手臂就往楼梯口走,还不忘帮她关上了房门。
“喂喂,杜决,你这是要干嘛?”程诺被唬了一跳,杜决这架势,跟绑架也没什么不同啊,她挣扎着,试图甩开他的大手。
杜决拧了眉,干脆地将她给横抱起,往楼梯间走。
太嚣张了!
程诺踢腾着双腿,无用!
程诺捏着俩指头掐杜决的后颈的皮肤,杜决疼得咧咧嘴,抱着她越发用力了。
一直将她的人抱到了楼梯上,杜决才把她给放下,对着她的脸吼了声,“死没良心的,你是要掐掉我的肉是么?”
程诺心想:她现在是恨不能吃他的肉!
“你皮粗肉厚的,我掐两下能怎样?”
杜决不怒反笑,“我是发现了,咱俩之间,好像这种摊开了吵架的时候,更为和谐。”
程诺别开脸,其实,她也发现了,她想以往那样跟他吵起来,反而让彼此没有什么心结存在,相反,不吵不闹的,倒容易冷战、互不理睬。
“你……你不在家里陪着你妹,找我干嘛?”
杜决这次是真笑了,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亏你还说是我妹,怎么着,你连封婷的醋都吃?”
程诺对上他的眼睛,“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先不说我会不会吃醋,怎么说,你俩也是曾经的情侣,又没有血缘关系什么的,要是葵姨真的看她顺眼,内部消化了她,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杜决笑得越发可恶了,“呦,醋味还不小。”
程诺羞愤地脸都红了,“杜决,你……你把我从家里给劫出来,就是为了说废话的么?”
杜决轻叹,大手一伸地将程诺扯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诺诺,咱俩别吵了,行不?都是我的错,都算在我头上,行不?”
杜决认输了。
程诺反而不自在,“我可不是跟你吵什么,杜决,咱们把理给说清了,是你先无理取闹地坏我和同事的关系,还让我辞职的!”
“嗯,我的错,以后不了。”
“我……”程诺又被噎了下,“那也是你……是你把左梅梅给我的裙子,让封婷穿的!”
“对,这也是我的错,以后不让她碰你东西。”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俩孤男寡女的……”
“我们什么都没做!她在小区里被人恐吓,还泼了水,差点以为是硫酸,当时慌了神,怕吓到家里,才去新居换了件衣服。”
程诺眨眨眼,心里再多的不满,当听到封婷的遭遇后,也心生恻隐了,“那……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
“不知道。”
“呃……”
“因为她是咎由自取,她应该是傍上哪个有钱的老男人了,……我也不知道。”杜决慢慢松开了程诺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所以,诺诺,我跟她怎么着也不可能是你想的那样,不光是她,跟谁都不可能,别总不相信我,这样……我会很累。”
程诺慢慢低了头,“……其实,我没有不信你。”
如果她真不信他,以他那么fēng_liú的爱情史,她也不可能这么义无反顾地栽进来,连左梅梅那个朋友都不顾了。
杜决听了她的话,真有点受宠若惊,“是么?真的么?”
程诺白了他一眼,“爱信不信!”
“别呀,要不,你亲哥一下,你亲了,就说明你说的是真的。”杜决开始得瑟了,当心里的大石放下后,人也皮起来。
程诺再瞪他,“懒得理你,反正你爱信不信!”说着,她推开他的人就要走。
人还没下楼梯,就被杜决给堵墙边上,吻住了。
都说吵架后和好的那刻,温情时的感觉特别美好。
杜决是尝到甜头了,他后悔啊,后悔昨儿晚上没有把她给办了,有床又没人打扰,那样一条件下,竟被他给错过了。
搞得今天又回到地下情的状态,在楼道里偷偷摸摸的,只能摸一摸,隔靴搔痒。
半响,杜决贴着程诺的耳边气喘吁吁,“回新居吧。”
程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