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了,一边用力摆脱他的束缚一边大叫:“靳司勒,你说过不强迫我的,说话不算数算什么男人,快放我下來,不然我不客气了。”
经过这一闹,挺而俏皮的鼻子尖上沁出了细汗,嘴唇中呼呼地冒着热气,脸上第一拨戏红云还未退去,现在因为又气又急又羞,再添了新绯,女人的身体软呼呼的,热扑扑的,令靳司勒觉得口干舌燥,呼吸不由自主地急迫起來。
男人眼底蓄积的渴望越來越浓烈,乔景年被迫窝在他的胸口,两具身体仅隔着着薄薄的衣料,他身上的热力一波一波不断地向她席卷而來,令她浑身不自在,眼看到了浴室,被人剥去衣衫只是分分钟的事了,情急之下,她从洗脸台上操起一柄修眉刀,凭着仅有的一点医学常识准确地抵在他的颈动脉处。
金属的冰凉触感带给处于极度燥热之中的男人一丝的快意,不过很快被愕然所代替,“景年,别开玩笑。”
“放我下來,不然别怪刀子不长眼睛。”她崩着脸,整个表情严肃得可怕,煞有介事的江湖用语令他直想笑。
但不管怎样,这招似乎很奏效,男人狂乱的眼神,急促的呼吸,还有情不自禁的举动都有克制,抱着她退回卧室,乖乖地将她放回床上,最手兴举手作投降状:“我算服了你,这下满意了吧。”
“出去,别來打搅我。”她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双手紧握刀柄直指他的小腹。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退了出去。
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合拢的房门外,乔景年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才发现,这一场折腾下來,全身都汗浸浸的,粘在皮肤上濡濡的很不舒服,便一瘸一拐地挪向浴室,将就着抹了一下,又换了一身睡衣,重回床上躺下。
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禁庆幸又躲过了一却,拾起那把小小的剃眉刀,不免有些佩服自己的机谨,却不知道,靳司勒本可以轻而易举从她手里夺下小刀,之所以沒做,一來他抱着她,抢夺之间难免要腾出手來,怕她有所闪失,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不愿意对她实施霸王硬上弓的把戏。
突然想起这一切都是拜某人所赐,气就不打一处來,乔景年拿起手机正准备按下一串数字,想了想,改成了发信息,心想你可以不接我的电话,但信息却无法拒收吧。
“江辰逸,你凭什么踩我的脚?我去医院看了,人家定为一级伤情,我要告你故意伤害。”按键辟里叭拉地一通响,写完便发了过去。
蛐蛐声很快响起來,乔景年沒想到他这次回得这么快,打开一看----
“活该,这还是轻的,像你这种水性扬花朝秦暮楚人尽可夫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虽然知道他沒什么好话回敬,可她还是气得不行,又是一番指尖乱飞,针锋相对地骂了起來:“你才是fēng_liú成性、玩弄女人的大流氓大恶棍大sè_láng, 许佩琪郭倩妮纪晓芙还有现在的沈依依,你才不会有好下场!!!!!”为了加强语气,她在后面加了一排惊叹号。
“你还说漏了一个,老子还迫你下嫁呢,你忘了吗?”
虽然她后來庆幸自己嫁了他,可当时的情景却是万般不愿,不得不嫁,他居然拿这个來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