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有的出轨是偶然的,没机会也许永远不会出事,可万一天时地利再加一人和,得,出事了,我们就是要将一切事故消除在萌芽状态深宫乱:步步成后。”简单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杀气腾腾的动作。
乔景年听得一愣一愣,无比折服地望着对面,可还是不知所谓:“你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做?”
简单指着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下了,又张开嘴准备出声,又不说了,那表情就是你怎么这么笨哪的意思,最后猛然嘿了一声,终于开了口。
“今晚就杀过去啊,来个突然袭击带送货上门,既是突击检查也是制造惊喜,一举两得的事多好。”
她不确定地问:“吃了就过去。”
“此时不去更待何时。”简单直摇头叹气。
吃罢,两个出来分道扬飇,乔景年仗着一点酒壮胆,按照简单说的直奔武警总队大院,不想在门口被拦下了,费了好大周折,还是他的勤务兵出来将她带了进去。
“江副师长正在开会,您先喝水。”
她摆摆手,很和蔼可亲地笑,首长夫人的派头装得似模似样:“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等他就行。”
小两层的独立楼房,楼下是勤务兵住,楼上门对门两个房间,一个是他的卧室,一个是书房,闲着没事,便找来一本书坐在书桌前一边翻一边等。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才听到楼下传来动静,好像是他们回来了,唇角调皮地一弯,她摁灭了台灯。
“景年,你在楼上吗?”重重的脚步声打在木制楼梯板上,江辰逸一边喊一边飞身上楼。后面跟着一串稍轻却不离不弃的脚步:“首长,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
乔景年撇撇嘴,简单说得真是一点不错,这贴身卫兵比她这个老婆还窝心。
“景年,咦,人呢?”江辰逸推开卧室门大叫一声,发现空无一人,想必是在书房,转身便要去找,被纪晓萱一把拉住了,上来便帮他解开军装的衣扣:“唉呀,别找了,大概等不及走了,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放水洗了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乔景年一个箭步撺了出来,推门而入,正好看见这一幕,大喝一声:“住手。”nnd,当着她的面居然敢动手动脚,眼里还有她这个正宫娘娘没有。
“景年,我就知道你不会走。”江辰逸就着纪晓萱的手将毕挺的军服脱下,向着她迈开步子,纪晓萱抓住里面的领带一边解一边埋怨:“首长,你别动好不好,衬衣也脏了,我帮您脱下来。”
“好好,你快点。”江辰逸无奈地由着她。
纪晓萱解下领带搭在胳膊上,便去帮他解衬衣的扣子,动作极其熟练,想必是经常操练的结果。
他颈下的小突起很性感,有一次,他在玩电脑,乔景年从身边经过,男人长臂一捞将她放在腿上,她突然玩性大发,含住那枚小核舔逗,喉结一滚一滚的有趣极了,结果自然是引火上身,被他压在身下好生蹂躏了一番。
小女人的手在他的胸口操作,随着衣襟一寸一寸的敞开,男人性感的喉结,优美的锁骨,健硕的胸腹一路绽放,放射出勾人摄魄的魅力。
乔景年突然气血上涌,往前两步,将小女人轻轻一推:“我来吧,你去休息。”
“这是我的任务。”纪晓萱白了她一眼,不撒手。
江辰逸略略敛了眉头:“小喧子,这里不需要你了,下去休息。”
“是。”纪晓萱极不情愿地答应一声,转身走到卫浴间,“那我帮您放洗澡水。”
“不用了,我们自己来。”乔景年帮他脱下衬衣,口气温和但绝对不容置疑,尤其在我们两个字上加重了音调。纪晓萱身形顿了顿,拉开门出去了,门在她的身后发出重重地声响。
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乔景年悄悄地撇撇嘴。
不过这小女子还真够嫩的,长得娇小玲珑,个子只齐江辰逸胸口,小脸旦不施脂粉,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似的,军服很合身,衬出前凸后翘的迷人身姿,活脱脱就是个小狐狸精。
“老婆真好。”江辰逸一脸受用地亲了她一口。
“德性。”她睨了他一眼,帮他脱下衬衣,准备去放水,被他一把拉住了,笑得邪里邪气:“这就完了?”
男人**着上身,散发出惑人的热气,乔景年被他笑得心里发毛,连声音都沾染了潮气:“没完吗?”他暧昧地低声一笑,暗哑的、含糊的声音像粘稠的浆糊,性感而迷人,“我来教你。”
他抓住她的手按向腰间,乔景年的脸轰地一下红了,十指搭在他的皮带上,颤颤抖抖,越急越解不开,很快,挺直而俏皮的小鼻子上香汗淋漓,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真笨。”他的双手搭在她的上面,轻轻地一按一松,皮带扣应声而开。乔景年身子一扭,撅着嘴巴有些不高兴:“嫌我笨,找那不笨的去呀。”
江辰逸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啄了一口,“这是我老婆的专利。”
“切,谁稀罕啊。”乔景年转嗔为喜,口里偏不肯承认。
早上,两个人都睡过头了,还是纪晓萱在外边喊才发觉要迟到了,江辰逸一边起床一边跟她开玩笑:“怪不得别人说女人是祸水,本座一世英明都要毁在你手里了。”
乔景年也慌了,从来不迟到早退的她看样子有了破冰的第一次了,被他一说,不服气地还嘴:“谁被谁毁还真说不准。”不过,到底还是她主动打包上门,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