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逸?
乔景年不敢置信地张大了眼睛,仔细一看,不是他是谁?第一次看他穿得这么性感,黑色的紧身t恤,铆钉修身长裤,他的女伴也毫不逊色,黑色的裹胸配大红色的热裤,要多喷血有多喷血,再配上两个人**的动作,惹得口哨声、尖叫声此起彼伏温柔陷阱:小猫乖乖跳!。
“她是谁?”一团叫炉火的东西自胸中腾地燃烧起來,她怒问一声。
勒司勒报了一个名字,那名字如雷贯耳,“他老人家的孙女郭倩妮,人称公主,江辰逸的旧相好,每次來g市两个人都要见面。”
音乐骤停,有人冲上台去,抓着麦克风大喊大叫,“各位,今天派对的主題是庆祝江少恢复单身贵族,女性们注意了,现在拍卖江少恢复单身的chū_yè权,欲购从速战神破天道。”
“去你妈的,本公主早就订下了。”郭倩妮跳上台,一把推开那位,举起手中的酒瓶子:“來,干杯。”
在“干”了它的狂吼中,空瓶子一只一只的扔向空中,落在地上发出脆响,随着振耳的音乐再度响起,人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
江辰逸跳上台,将上衣脱了冲着底下一甩,纵情大叫:“e on”,人群沸腾了,公主搂着他的双肩,他的双手则卡在她的胯间,两具身体契合在一起扭动,气氛h到了极点。
“若干年前,据说也是在这样的派对上,江辰逸夺了郭倩妮的处子之身,今晚只怕又要鸳梦重温了。”
灯光迷离,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勒司勒的声音听上去很邪恶,每一个字都插进她的心里去了。
乔景年一把拉住从身旁经过的侍应生,塞给他一把百元大钞,在他的耳边悄语,侍应生犹豫了一下,收钱而去,她开始迈开步子慢慢地向台上移动。
舞池中,群魔乱舞。
突然,音乐停止,镭射灯光兀自晃动。
大厅里齐齐发出不满的吁声,台上的两人还舍不得分开,男人裸着上身,fēng_liú俊俏的脸上,长长的留海覆盖在眼睛上,一副爱煞人的流氓样,女人贪恋地伏在他的身上,手指在健硕的胸口划着圈。
“江辰逸,跟我回去。”
她的声音轻轻的,却让众人吃了一惊,江辰逸看向她,唇边弯出一道兴味的弧度,“你也來庆祝单身?”
“房子太空旷了,我害怕。”她垂着头,刻意怯怯地瞄了他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去,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郭倩妮扑哧一声笑了,冲着台下一指:“她说她害怕,哪位勇士今晚去陪她。”底下哄地笑开了,有人正要接腔,却被江辰逸横扫一圈的眼神给震住了,一时全都噤若寒蝉。
“都是些沒用的。”郭倩妮撇了撇嘴,视线重新落在她的身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三人行也可以。”
江辰逸正在往身上套t恤,闻言眉头一拧,喝了一句:“够了。”等穿好衣服,又恢复了人模狗样,过來拉起她的手:“我送你回去。”
“喂,江辰逸,你干嘛,放我鸽子?”身后,传來“公主”殿下气急败坏的吼叫。
“和我离婚,这么值得庆祝?”一坐上车,乔景年发了飇,与刚才判若两人。
江辰逸也习惯了,只是轻描淡写地答:“他们瞎胡闹,你不必当真,不过是逢场作戏。”
“是瞎起哄吗?你今晚都被人家预订了,还让我不必当真,鬼才信你的话。”
刚才的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如果她沒有及时出现,后果将不堪设想,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的镜头,她的心居然会疼得要命。
“景年,我想有一点你必须明白,我们已经离婚了,大家都是自由的,我和谁在一起不用你批准吧。”
他一脸的不以为然,令她肺都气炸了,好,大家都是自由的是吧,那我就自由给你看。
乔景年掏出手机拨通了勒司勒,按照简单教育的那样,将声线调到迷人的频度:“喂,司勒,你刚才说要帮我庆祝离婚,说话还算数吗?”
里面明显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來:“当然,随时恭候。”
“嗯,那银家马上过來,……”她表演得正起劲,斜刺里伸出一只手,从她手里夺过手机,江辰逸敛着眉头轻斥一句:“给我好好说话。”
要她好好说话,她好不起來。
乔景年扭着身体“嗯”了一声,嗲声嗲气地问:“那是我的手机耶,你凭什么抢走?还给我,银家离婚后的第一晚,要找一个帅男共度良宵。”
“帅男就在你身边,还用找。”他一脸好笑地扫了她一眼。
切了一声,乔景年不屑一顾地看着他:“你?一点新鲜味都沒有,姑奶奶沒兴趣。”
“那你去找我干什么,还把我拉回來。”唇一勾,江辰逸讥讽。
不行,绝不能让他占了上风,被逼离婚,她已经丢了里子,再不能连面子也失去,乔景年叉着腰振振有词:“我去找你?搞搞清楚,我是去找温庭玉,谁知那小子不在,才跑去酒吧的。还有,我拉你了吗?好像是某人自动跑回來的吧?”
呃?
江辰逸嘴角抽了抽,貌似她说得沒错,从头至尾她都沒有要他回來,自己是怎么跟她走的呢?应该是她垂眸低首、楚楚可怜的样子打动了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回头了。
江辰逸,你的确够……衰。
说话间便到了楼下,乔景年下了车便走,听不到脚步声,回头一看,他已经发动了车子,慌忙折了回去